但劉睿還冇有來得及高興玩,沐郡的所有秦軍都被調起來了——冇錯,白磷那邊很快就意識到了這一點,失去了這麼多黃金,若是不快點找回來,恐怕軍職不保。
沐郡的所有軍隊,加起來得有兩萬多人馬,劉睿在聽說過後也是心驚無比。
自己不過是弄了一千斤金子而已,至於這麼興師眾嘛?
秦軍剛剛調起來,劉睿就到過不止五千人的圍追堵截了,好在區區幾百人目標小,越過山頭便不見了蹤影,沐郡騎兵很,追也追不上。
即便追上了,也隻有幾百人,麵對劉睿等人,無疑是找死。
更何況,在沐郡境,不止劉睿一“土匪”,還有其他兩。
帶著無數資,劉睿心裡滋滋地,如今真是應了諸葛亮那句話,在沐郡之,任他縱橫。
“兄弟們,先停下吃點乾糧,把戰馬餵飽!”心愉悅,劉睿在一山崗上停下,命令道。
這裡視野開闊,能夠看到方圓數十裡的靜,偶爾也能夠看到一些秦軍匆匆路過,卻冇有一支隊伍發現劉睿等人所在。
將士們下馬,進沐郡短短大半天時間,收穫就如此富,一個個都是興無比,此時夜幕降臨,黑夜即將來臨,夜裡並不適合行軍,此背靠大山,一條溪流向著東北方向彙黃河。
而在南邊,是一片鬆樹林,裡邊不時傳來幾聲野豬的哼唧聲。
劉睿突然意識到,自己來到這兒也有不短的時間了,還冇有真正打獵過,很想來一次野外篝火,不道:“兄弟們,今兒個高興,要不要打幾頭野豬,打打牙祭?”
將士們聞言,都是興道:“將軍,我等正有此意!”
劉睿目掃過地上,此時戰馬上的東西都卸了下來,都吃得肚皮渾圓,掠奪而來的資整整齊齊地堆放在地上,一些士兵正搭建著臨時的倉庫。
一切都是那麼的平靜,劉睿笑道:“來十幾個人即可,剩下的人撿點柴火,也不能閒著!”
“諾!”
聞言,劉睿卻是提醒道:“莫要忘了現在的份,以後便不要再我將軍,要老大,聽到冇有?!”
眾將士聞言皆是哈哈大笑道:“是,老大!”
劉睿帶著十幾個人進鬆樹林,不過一個時辰便打到了三五頭健壯的野豬,加起來足足有一千二百多斤,配上乾糧,倒是夠所有人吃個痛快了。
篝火熊熊燃起,大傢夥乾淨利落地將野豬宰殺理乾淨,被弄一塊一塊的穿在樹枝上,篝火時不時傳來“嗤嗤”的聲音,那是豬油滴在火上的聲音。
還冇有,大傢夥的口水都已經出來了,一個個都圍坐在篝火旁,大大小小的眼睛骨碌碌地瞪著火堆上的烤。
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估著秦軍見“土匪”消停下來,也都暫時放棄了搜尋。
劉睿站在熊熊烈火旁,在烈火的跳下,劉睿端著一碗酒,撕下一塊,大笑道:“凡事都得講究個名號,以後,咱們就做黑風寨!”
黑風寨這個名字,可謂是打家劫舍的黑暗勢力中經常出現的,意思就像一團黑風一樣,所過之,仿若蝗蟲過境一般。
眾將士聞言,皆是笑道:“老大起這名字,倒是還真有幾分土匪該有的樣子!”
一人起鬨道:“嘿。你們見過這麼俊的土匪頭子嗎?”
此話一出,眾人又是一陣鬨堂大笑。
隻見劉睿站在那,一麻穿在上,普通的木冠戴在頭上,英武不凡的臉上,刻著幾分讓人難以忘懷的深邃,一陣風吹過,在火的跳下,好一個偏偏男子!
“阿虎,你給我閉!”劉睿笑罵一聲,一掌拍在那人的腦殼子上麵。
這人名阿虎,今年才十八歲,原來是個流民,後來被劉睿收進了黑翼親衛之中。
因為冇有大名,所以劉睿將之起名為劉虎,阿虎對劉睿可謂是忠心耿耿,鞍前馬後,至死不渝,劉睿也知道劉虎的忠心,所以對他開的這個小玩笑並冇有生氣。
平時劉睿都很大方,與士兵們其樂融融,有時候也會跑到軍營裡跟著將士們一起吃飯,看看夥食有冇有落下,這也意味著他無數次放棄了開小灶。
這種做法無異於是對劉睿百利無害的,最大的好就是收攏軍心。
阿虎撓了撓腦袋,坐在篝火旁邊,撕著一塊烤吃得正香,上手上都沾滿了油,不斷傻笑著,看起來還真像一頭憨頭憨腦的小老虎一樣。
“來人,現在,你等要做的,就是做一麵旗!劉睿瞇著眼睛,說道。
一個士兵說道:“做一麵旗倒是簡單,可旗號是打老大的名字還是?”
劉睿冇好氣地朝這個士兵說道:“你的意思是,在旗上寫劉睿兩個字?”
不是劉睿,其他人也是眼懷疑地看著這個士兵,讓他臉都紅了起來,連忙說道:“我這不是不懂嘛……”
眾人無語,此人名阿狗,是那個阿虎的同胞兄弟,也被劉睿賜名為劉二狗,說實在的,就連賜名的劉睿本人都對這個名字很不滿意,這傢夥竟然滿意至極。
阿狗一副無辜的樣子,除了顯示出他無知之外彆無他用。
做一麵旗子再也簡單不過了,隻用一磨好的木桿,再弄個白的布套上去,上麵寫著“黑風寨”三個大字。
這三個字是用小纂寫的,秦、三晉寫的都是小纂,而其他三國則是用的大纂,不過大纂之中,楚國、燕國、齊國之間的寫法也略有不同。
不過,雖說小纂要比大纂字看上去清秀一些,但這“黑風寨”三個字卻冇有毫清秀的樣子,歪七八扭,明明是三個字,此刻看上去卻像七八個字一樣。
字分家也不是劉睿的本意,他冇想到自己寫的纂字這麼差,也有些無語,不過這看上去還真像是一群土匪所作,也算是無心柳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