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真的讓我失了太多次,今日的行為,隻會讓我覺不真實罷了,爹,我還是沒辦法完全的相信,我怕這是一個陷阱,我怕……給了我們一顆糖,我們剛吃的時候覺到了甜意,等外層的甜融化之後,就會變苦。」
老爺子自然能理解納蘭長乾心裡的,他何嘗不是有些懼怕?隻不過,他哪怕明知如此,他還是想要再給他機會。
永遠沒有一個親人,會真正的去生的氣,他們隻是恨鐵不鋼罷了!
「長乾,沒有做出傷害將軍府的事時,我希……將軍府能對好點,這孩子從小沒有母親,又到蓉貴妃蠱,自然會有所迷失,但我相信,我們納蘭家的脈,本純善。」
「爹,我明白,」納蘭長乾嘆了口氣,「我不會再給冷臉,但這一次,若再讓我失,往後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再原諒,此生都不會!」
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僅此一次!
……
院門口。
兩名侍衛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著與納蘭凈並排走出的。
剛才……將軍如此急急忙忙的過去,竟然沒把公主丟出去?反而是讓爺親自把送出來?
「風如傾。」
突兀的,後傳來年淡然冷漠的聲音,讓風如傾的腳步一頓,停了下來。
回頭,看向後的納蘭凈,眨了眨眼睛:「表哥,還有事嗎?」
「那日城牆的告書,我看到了,」年的眼睛很是純凈,他凝著風如傾,「你和他……真的和離了?」
風如傾微微點頭,笑的:「是啊,我還他自由,也給我自由,此生,和我柳玉宸如兩條直線的人,不會再有際。」
「那就好,」納蘭凈鬆了一口氣,他的目帶著一糾結,終究還是又問出了口,「還有,前幾日,我聽說……你在外麵看上了一個年,把他敲昏了帶回去?」
「……」
風如傾驚得目瞪口呆,過了半響,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表哥,我是會做出這種霸佔男之事的惡?」
納蘭凈看了眼風如傾,他沒有說話,但那表就是:沒錯,你就是這種人。
「那都是外界的傳言,真的!」風如傾生怕納蘭凈不相信他,急忙按住了他的肩膀,陳懇的道,「我是一個好人,我不過是看到他昏厥在地,才把他救了。」
納蘭凈抿,實在不相信好人這兩個字會與搭邊。
「風如傾,這個世上,能與你兩相悅的男人,不會不存在,強求的不會幸福,不管是柳玉宸,還是那個年,我不願意你再次陷泥沼。」
「……」
這話說的,好像又強佔了男人似得。
難不在世人眼中,真的是那種人?
「表哥,我和宸兒真非是你所想的那樣,再者,我就算要睡,也要睡國師那樣的,不會睡其他人。」
「……」納蘭凈懵了一下,他遲疑的問道,「國師,為何是國師?」
「因為國師長得,又一副清心寡慾的臉,你不覺得睡了這樣的男人,纔有意思?」風如傾笑嘻嘻的,說起國師,真的又開始想念他了。
也不知道國師何時纔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