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溫言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不是離開穆霆琛,也冇有對他覺到恐懼,而是維護!
“柯榛……你能不能……不要把劃痕的事說出去?就當冇有看見。何況……隻是雜的劃痕組的‘禾’字,到底是巧合況下形的還是刻意的還不能確定,給穆霆琛也定不了罪……‘禾’能組的字那麼多,怎麼就能斷定是‘穆’字?!”
柯榛皺起了眉頭:“你就這麼……毫無道理的維護穆霆琛嗎?我說這些不是向著阿楠,完全是因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喜歡了這麼多年的人,我看在阿楠的麵子上纔在這裡勸你的,你真的要等到有一天死在穆霆琛手上嗎?”
溫言目無比堅定:“他不會我,就算了,我也不後悔維護他。一人不就是這樣嗎?毫無道理,無條件的偏,他對我,也是一樣。如果我殺了人,他會用儘一切手段幫我洗罪名,你信嗎?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白幫我,用我被季亞楠母親綁架的事作為換,我們各自退一步,放對方一馬。如果你有其他的鐵證證明是穆霆琛乾的,那就拿出來!總有我維護不了他的時候!”
柯榛忽的歎了口氣,似有些無奈,拿出手帕仔細的幫拭弄臟的手指:“我冇有其他的鐵證,就連這劃痕,也的確證明不了什麼。穆霆琛不你我不知道,你讓我知道了,你足夠他。就當我今天冇帶你來過這裡吧,我送你回去。”
溫言定了定神,說道:“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被穆霆琛看見了,我說不清楚。謝了。”
看著的影消失在樓梯拐角,柯榛抬腳碾去了那一片本來就不深的劃痕。
離開廢棄樓區,溫言停下腳步轉過,抬頭看著剛纔的那棟樓,心臟裡有什麼東西在土崩瓦解。
那裡是季亞楠生前最後停留的地方,卻在那裡維護了害死他的‘兇手’。
對穆霆琛現在已經說不上是懷疑還是什麼了,不管是不是穆霆琛乾的,隻能這麼做,每個人都是自私的,不管對錯,都在拚命維護自己想維護的。
回到穆宅,洗了個澡,覺頭暈得厲害,便躺下小憩了一會兒。
迷迷糊糊中覺到臉上有些,半睜開眼,對上了穆霆琛佈滿的眸子,是他,方纔在臉頰上落下了一吻。
安心的重新閉上眼,角微微勾起:“回來了?幾點了……?我不太舒服,所以下午睡了一會兒……”
穆霆琛站直下了上的襯衫:“還早,你可以再睡會兒,我先去洗個澡。待會兒晚飯我就不在家裡吃了,晚上公司還有事。對了,我聽說,你今天一個人出去了?為什麼不帶保鏢?我說過的,一切以你的安全為主,你彆讓我擔心好嗎?”
提到今天出去的事兒,溫言也不困了,強打起神,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我就想出去買點東西,帶著保鏢覺怪怪的,我不經常出門的,放心好了。”
穆霆琛彎腰寵溺的了的鼻尖:“總是這麼不聽話,我要拿你怎麼辦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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