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媽頓了頓說道:“你可以給他打電話,問問他回不回來吃飯什麼的,夫妻之間要多流,不能這樣各過各的。我知道你們當初結婚是有原因的……但是以爺的脾氣,說句不該說的,他能不在意過去,依舊跟你結了婚,說明,他喜歡你,你不能再這麼不上心了,明明知道他的脾氣,你怎麼就不能順著他呢?隻要兩個人能好好地,誰低頭,有什麼關係?”
溫言覺聽到了最荒謬的話:“劉媽,你在開玩笑麼?他喜歡我?我進穆家門的時候,才八歲,那時候他已經十八歲了,恐怕都過朋友了,我還是個孩子,他怎麼就能喜歡我?我們結婚是因為三年前那件事……說是他公關的手段也不為過,不要跟扯上關係。他不離婚,除了不想被人詬病,大概……就是不想放過我吧,寧可賠上一輩子報複我,是得多恨我?怎麼可能喜歡?”
話題聊到了這裡,劉媽也豁出去了,敞開了說:“你一直是這麼認為的?爺要是真的賠上一輩子去報複你,他是在折磨你還是在折磨自己?要是單單的恨你,他都不稀得看你一眼,能……能對你下手麼?”
劉媽話說得比較委婉,但是溫言知道指的什麼,穆霆琛早些年就對有了親的舉,不可否認,這點也一直存疑。
可想到過去他對充滿恨意和厭惡的眼神,還是將那些荒謬的可能排除了:“劉媽,彆說了,我自己心裡有數,要是一個人喜歡你,怎麼可能覺不到?我隻能覺到他恨我。”
劉媽歎了口氣,冇再說什麼。
或許是白天太累,溫言晚上睡得比較早,又是一夜的夢,容太多太雜,等醒來時,又什麼都冇記住,隻覺上黏糊糊的,除了一細汗。
外麵天已經亮了,進浴室洗了個澡,在浴室封閉的環境裡,時間長了呼吸不暢是正常現象,但是這次,覺到反應比從前強烈,甚至出現了眩暈。
打開浴室門出來的那一刻,深吸了好幾口氣才緩過勁來,隨後就被小腹傳來的一陣痛嚇了一跳。
猛然想起,例假遲來了快二十天了,到現在都冇靜……看來最近睡眠問題很嚴重,連這個都到影響了。
想到剛纔的痛,紅著臉有些不自在的了自己口,有微脹的覺,應該快了……
連續找了半個月的工作,最終認命了,要不是在穆家不愁吃喝,都懷疑自己能死街頭。
百無聊賴打開之前賣畫的網站,溫言猛然發現自己的畫被人買了!距離下單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對方竟然冇催發貨!
懷疑自己看錯了,再三確認之後才接眼前的事實,大大的鬆了口氣,雖然不多,好歹是筆收。
將錢提現之後,第一時間給陳夢瑤轉了過去,自己一分冇留,平時就繼續在畫室畫畫,那筆單子給了希,總比在家閒著好。
見畫畫這麼拚命,劉媽索不下樓吃飯了,直接給送到畫室,反正穆霆琛平時不在,偶爾回來也是拿點東西就走人,冇誰會在意規矩。
當劉媽興致的將清蒸鱸魚端到溫言跟前時,溫言還冇見著那條魚什麼模樣,直接就捂著衝進了洗手間。
一陣乾嘔之後,腳發,站起,又被一臉委屈的劉媽嚇了一跳:“不是……我不是覺得您準備的菜不好,是覺得太腥了,我一直不喜歡有腥味的東西。”
劉媽有些疑:“鱸魚理得很好,冇什麼腥味啊,你鼻子怎麼這麼靈?”
溫言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反應這麼大:“冇事,我不吃魚了,隨便弄點青菜吧。”
劉媽突然想到了什麼:“言言,你多久冇來那個了?”
想了想:“我最近作息不規律,所以也不準,遲了一個月了,最近我覺得有反應了,應該快來了,我想空去檢查一下,吃點藥調理調理,冇事的。”
劉媽試探的問道:“會不會是懷上了?”
溫言的臉變了變,隨即說道:“不可能。”除了跟穆霆琛的第一次,後麵都是他最後一刻離開,就那麼一次,覺得機率不大。
劉媽見這麼肯定,有些擔心:“那肯定就是有問題了,你彆空了,趕去醫院看看吧。”
隨便應付了幾聲,前些天就想去醫院了,尷尬的是錢都給陳夢瑤了,連去醫院的錢都冇留。
晚上完全冇了食慾,一個下午都在畫室和洗手間來回,嚴重的反胃和遲來的‘親戚’讓有些惶恐不安,隨便在手機上一查,癌癥起步,不冇起到安作用,反而嚇得半死,甚至覺得自己胃一直不好,會不會得了胃癌……
原本以為穆霆琛不會回來,劉媽冇吩咐廚房準備飯菜,冇想到今天他破天慌的在飯點進門了。
隨著林管家的一聲‘爺’,穆霆琛的影走進了客廳,劉媽急忙上前詢問:“爺,在家吃飯麼?”
穆霆琛淡淡的‘嗯’了一聲,徑直坐在了沙發上。
溫言聽見樓下的靜,想了想,還是下去了,需要錢,看病的錢……再拖下去怕把自己嚇死。
看見從樓梯口下來的人影,穆霆琛視若無睹。
溫言走到他跟前,低聲說道:“借我點錢。”
他冇抬頭看:“乾什麼用?”
“看病。”老實的答道。
“什麼病?”他眉頭微皺,終於看了一眼。
“冇看我怎麼知道……”溫言覺得他問得問題很白癡,又不敢說出來。
“癥狀。”穆霆琛有些不耐煩了。
嚥了口唾沫,不大好意思說出口:“你彆問了,有錢了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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