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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攤牌了,我是呂布》 第144章 漢末第一教育學家

第144章漢末第一教育學家

行走在綠樹繚繞的書院裡那青石鋪就的小路上,聽著院舍裡傳出的或圓潤清脆或滄桑渾厚的琴聲,又聽到一些瑯瑯的讀書聲和慢條斯理卻不乏尖利睿智的辯論聲。

世之中如此景象,也算是實屬難得。

陳琳將方纔呂布所說的遊子,用筆墨記錄下來,一邊記錄一邊還歎道:“主公的才能,確實是世所罕見。”

呂布雖然自知是剽竊,但眼下隻能厚著臉皮回答道:“方纔那也是元直的孝義了我,方纔信手拈來。”

陳琳不讚歎道:“好一個信手拈來。”

徐庶雖然不通辭賦,但方纔呂布的那首詩也是為他所作,心中,朝著呂布連連謝。

郭嘉手中拎著酒壺,見呂布的臉上閃現一自得之,連忙恭維道:“嘉本以為主公僅通武略,冇想到主公竟然還有如此文采,堪比司馬相如,我等實在是策馬不及,佩服的要啊!”

呂布心中頓時恍然大悟。

演義中,難怪曹會如此喜歡郭嘉。這小子不單單智謀出眾,而且這馬屁拍得也是極其不錯。縱然是渡大戰那種張氛圍之下,他也能說出十勝十敗這種馬屁加理論結合的產

就在這時,遠傳來了一個聲音:“什麼辭賦,能被大家如此推崇,不如也念給我聽聽。”

幾人駐足觀,隻見前麵一個籬笆小院裡走出一箇中年男子,約莫四十多歲,量高大,瘦削直,雙目炯炯有神,全雖然隻是普通布,卻有名士風範。

徐庶和郭嘉連忙上前拜見:“學生見過先生。”

陳琳也上前行禮道:“多日未見,先生可好?”

司馬徽一一打過招呼,走到近前,上下打量了一下呂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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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便也執弟子禮道:“呂布見過司馬先生。”

司馬徽連忙擺手道:“我不過是一個鄉野村夫,豈能配得上大將軍這一句先生。”

呂布連忙擺手道:“聞道有先後,業有專攻。布雖然不是儒家子弟,但現在正學院之中,也算是半個學生,學生拜見老師有何不可?布雖然是初次拜訪,但素聞司馬先生清靜淡雅世卻有知人之鑒,今日一觀先生的弟子,果然是天下賢才。今布突然到訪,想請先生為我推薦賢才,為朝廷補充人才。”

司馬徽輕輕一笑:“將軍過獎了,論起識人之德,我遠不如襄龐德公,近不如汝南許劭。元直出生寒門,卻有俠義之心,奉孝出生庶族,放浪形骸,有浪子之名,他們二人皆被士林所輕視,將軍亦看重之,可見將軍識人的才能遠勝在下。”

呂布與司馬徽謙讓一二,司馬徽引著眾人進了他的茅廬。

方進茅廬,呂布頓時覺滿是清涼。外麵的驕被茅草擋在外麵,茅廬四周的青草綠樹和屋後流過的山澗清泉也都讓這茅廬降溫不

茅屋之除了一些書卷,古琴之外,幾乎就是家徒四壁,極為簡陋。

呂布見屋書卷極其,心中有些疑慮,向司馬徽問道:“先生乃是大賢,為何這屋的書卷如此?布雖然是俗之人,但好歹也在鄭玄公那裡見識過。他那裡可是有書卷數千,您這裡和他比起來,著實有點太了。為求教書育人,布原意將自己的藏書獻與先生。”

司馬徽笑而不語,旁邊的徐庶搶著說道:“主公有所不知,先生博聞強記,每讀過一卷書皆積存心裡,曆儘數十年卻不忘半點,先生讀過數萬卷書,雖然屋中無書,但是書中的髓已經全部留在先生心中。先生的學識智慧深如海,我等即便跟隨一生,亦不能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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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徽頓時笑罵道:“這孩子,在大將軍的麵前,還在拍我的馬屁。”司馬徽雖然再罵,但臉上卻滿是笑容。

呂布心中慨萬千。

和那些藏書千萬卷的世家,書房裡擺了千萬冊書籍,卻完全不看,兩相對比,司馬徽的偉大,才能看得出來。

有教無類,因材施教,也正因如此,他的膝下才培養出無數的青年才俊,影響這個時代的發展。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階綠,草簾青。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可以調素琴,閱金經。無竹之耳,無案牘之勞形,長安伯起閣,西蜀子雲亭。孔子曰:‘何陋之有?’”

此言一出,在場的眾人都是一愣。

縱然是司馬徽也有些呆滯。

陳琳連忙拿起筆墨再次記錄起來。一邊記錄又一邊慨道:“主公此作,不拘形式,卻應時應景,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之句甚妙,主公高才,陳琳欽佩之至。”

諸葛亮此刻還不知道在哪,呂布無奈隻能把原句裡麵的南諸葛廬換了長安伯起閣。

雖然這是呂布是應時應景所剽竊,但司馬徽卻以為是呂布專門為他而寫,而且整篇詩賦裡都是對他的推許,還把他比為本朝名士楊震楊伯起、楊雄楊子雲,如此有格調的拍馬屁,讓司馬徽甚是用,對呂布的印象更是提高不

司馬徽雖然是對平民出生的呂布冇有太多的敵視,但想要讓他出山,前往幷州,卻也並非易事。

本以為呂布此人鄙,這纔不被荀氏一族所容。

今天得見才知道,原來這呂布不單單有項羽之勇,更有著極其不俗的文采,甚至還會禮賢下士,極其謙卑。

此等人,定然能夠就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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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徽正想著,旁邊的郭嘉便徑直上前問道:“學生聽聞先生打算去荊州避禍?”

司馬徽點點頭:“東西兩漢一旦開戰,我們潁川首當其衝,戰火連綿必然遭殃,世之地豈能容下我這手無縛之力之人。我的老友龐德公故而寫信給我,邀我前往荊州。奉孝、元直,你們可願隨我前往荊州?”

郭嘉笑而搖頭道:“荊州刺史劉表徒有虛名,之前天子發討賊檄文於天下,他為漢室公卿居然置若罔聞,可見此人卻有不臣之心,若是前往,恐有危險。荊州在此人的治理下,必定憂外患,不得安寧,先生將書桌擺在那裡,怕是要失而返。”

司馬徽愣了愣神,細細一想,也讚同郭嘉的觀點。隻不過這臨時改變,他卻不知道該如何選擇,隨即問道:“若是荊州不可去,那奉孝認為,這普天之下,為師該去哪裡?”

郭嘉和徐庶對視一眼,向司馬徽行了一個大禮,勸解道:“不瞞先生,學生已經下定決心,追隨大將軍前往幷州。以我等觀之,將軍非但有出眾武略,亦有妙文采,更難能可貴的是將軍有一腔民之心,學生相信,幷州在他的治理下,必然為一塊福地。況且大將軍能夠不遠千裡前來,我等如何能拒之,不如先生雖我們一同前往幷州?”

司馬徽雖然有些心,但也有自己的糾結之,思量再三說道:“這幷州北有鮮卑匈奴烏桓等異族,東有黑山賊寇作。群敵環繞,戰不斷,又如何能讓吾安心教書育人。”

呂布有陳竹道:“先生大可放心,有我呂布在,兩三年之必將橫掃賊寇,還我幷州太平。不知先生可原隨我前往?”

司馬徽有些不信:“這些賊寇,縱然是朝廷也奈何不得,大將軍雖有勇力,但想要破之,恐怕不易。不知將軍的自信從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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