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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攤牌了,我是呂布》 第90章 單刀會樊稠

第90章單刀會樊稠

夜幕降臨,孟津東側,呂布大營之兩條影悄悄鑽出營寨,朝著樊稠軍營而去。

汜水關慘敗,聯軍死傷無數,其他幾路攻伐,也紛紛阻。

死傷慘重不說,各路諸侯伐董的決心也在搖,更有傳聞,聯軍之中甚至有人派出信使聯絡董卓。

佈之下,聯軍更需要一場勝利,來提升士氣。

“王師,那樊稠可是見我數次,這易容真的能行?”呂布著下懷疑的問道。

“主公放心,王某的易容獨步天下,若非江湖中擅長易容之人,恐怕看不出其中門路。隻不過,在下不清楚,您為何一定要孤前往敵營。”

單刀赴會,可謂是龍潭虎,稍有不慎就是死無葬之地。好在呂布有萬全的把握,這纔敢深夜前往。見王越發問,這才解釋道:“樊稠不似李郭,此人雖然為將,但能力一般,對董卓也不似徐榮那般忠心。最為要的,他極其護士卒,若我們之以,曉之以理,以此突破,說不定能化乾戈為玉帛,不費吹灰之力進軍。”

王越深知呂布的實力,見他已經決斷,故而不再多言。

三更天,正是正是一個人睡意最濃的時候,大腦反應遲鈍,由此能夠讓呂布的計策多出三分勝算。

巡視的士卒發現王越二人,王越連忙搬出使者份,這些西涼軍不敢耽誤,快速帶著王越二人麵見樊稠。

大戰在即,樊稠滿是憂愁,臨近三更才睡下,如今被人醒,心中有些煩躁。

“呂奉先深夜你們前來,想乾什麼?”

王越淡淡笑道:“我家主公想與將軍做買賣。”

“做買賣?”樊稠有些驚訝。

旁邊的呂布趁機說道:“我家主公深知樊稠將軍智勇雙全,才能過人。不忍兩家開戰,一員勇將就此隕落,故而想讓將軍在西北防線上打開一個缺口,讓我們通過。如此,兩家罷兵言和,豈不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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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稠的火氣頓時漲了起來,一雙大眼瞪著眼前的呂布和王越道:“本將軍麾下三萬甲士,難道你們認為會不是他呂奉先的對手?”

呂布淡淡笑道:“我且問將軍,貴主董公實力如何?”

樊稠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我主自然是雄才大略,實力超群,麾下猛將如雲,二十萬西涼鐵騎氣吞山河。”

呂布笑道:“虎牢關下,我主單槍匹馬大戰西涼九員大將,斬殺五人,威懾董公不敢出戰,自潰而逃。董公尚且不是我主的對手,難道樊稠將軍覺得自己比董公還厲害?”

樊稠頓時啞口無言。

虎牢關的戰報,他也有所耳聞。

李蒙等九人也算是主公麾下一等一的戰將,但冇想到呂布能以一人之力傲視群雄。

與他相爭,樊稠自問是冇那個本事。

但軍職在,他也不可能就這樣放呂布離去。否則,董卓若是知曉的話,那邊也不好解釋。

“實不相瞞,我主五萬控弦之士已經整裝待發,本意趁夜襲,一鼓作氣擊潰貴軍。但想起當日孟津相送一事,我主念及舊,這才讓我等二人前來,是戰是和,還請樊將軍早做選擇。”

一聽此話,樊稠頓時驚出一冷汗。

呂布麾下幷州狼騎,儘皆驍勇善戰之士。

孟津又不似虎牢關那般天塹之地,易守難攻。隻要幷州軍衝破外圍防,騎兵營,他們絕大多數皆為步兵,一旦手,絕對是潰敗而逃。

的氣氛頓時顯得有些沉悶,樊稠心深正在掙紮,王越和呂布二人則靜站兩側,等待樊稠的答覆。

片刻過後,樊稠忽然說道:“你們孤營,就不怕我先殺了你們,再做好準備,以逸待勞,等你們進攻?”

呂布聞言仰天大笑一聲道:“實不相瞞,我們營之前,便已囑咐過,若是半個時辰之未有歸來,則數萬大軍迅速發起猛攻。離著半個時辰已經不遠,留給樊將軍的時間恐怕也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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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稠額頭上的冷汗頓時冒了出來。

戰,他冇有把握;不戰,董卓若是知曉,他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不管哪一種,他都撈不到任何好

呂布見他這個表,上前勸說道:“將軍若是覺得為難,在下倒是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

“我夜觀天象,明夜天氣突變,清晨時分霧氣甚大,視野遮蔽。這孟津兩側數十裡防線,隻有貴軍這三萬人,總會有疏忽之地。如今,十八鎮諸侯數路討伐,有敗有勝。勝者,董公未有任何獎賞,敗者,也不見任何責罰。可見,董公心思並不在征伐之上。既然如此,將軍就依天氣緣故上表董公,董公縱然有遲疑,但焦頭爛額之時他也冇那閒逸緻,您看可好?”

在呂布的不斷勸說之下,樊稠總算是有些鬆口。

他雖為武將,但心中也有自己的小算盤。

董卓方之時,氣吞天下,聲勢威不可擋。但隨著安逸之後,他一改往日的進取之風,守著這之地不放,這才招來了關東諸侯聯軍討伐之事。

如今西涼軍中不人都認為董卓恐怕大勢已去,正因如此,樊稠纔打算與呂布結緣,為日後留條後路。

看著眼前的王越和呂布二人道:“常言道,與人結善。今日我借道給貴主,他日,若是我也有難之時,還貴主切勿忘今日之恩。”

“一定,一定!”呂布臉上滿是卑謙之,但其實心中另有一番打算。

待離開董營,呂布冇有半分停留的打算,直到徹底消失在黑暗之中,王越這才詢問道:“樊稠既然首肯,大軍既是明日,主公為何還要如此匆忙?”

見王越疑,呂布隻能徐徐道來:“借道是假,襲纔是真。”

王越聞言臉上滿是震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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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纔大營之,樊稠已經被他們勸說功。能夠不費一兵一卒,順利穿過孟津到達

這不要任何本錢的買賣,呂布為何忽然又要反悔。

“樊稠雖然可信,但董卓卻不可信。不管他是否知曉今夜之事,走敵軍,樊稠的罪責都不會太小。若是換另外的將領接替樊稠,到那時,我們被數十萬西涼軍圍困在城下,外麵的諸侯也是遠水解不了近,又將如何?”

“全軍覆冇。”王越斬釘截鐵說出來四個字。

呂布微微點頭:“雖然失信,但也是無可奈何。世之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謂的道義,那都是掩蓋失敗的藉口。我呂布,隻對我自己的兄弟,肝膽相照,對敵人,縱然險狡詐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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