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錯了，全都錯了！

說好的是有名無實的合作婚姻，怎麼就變了味？

臉還被方俞生捧在掌心，喬玖笙忽略掉上麻的覺，訥訥地說，「可我們明明說好，隻做有名無實的夫妻…」

「我說過？」方俞生反問。

喬玖笙一愣。

細細一想，喬玖笙才驚覺，似乎從接近方俞生，到領取結婚證那一刻，他從來沒有對做過這類的承諾。

有名無實、合作夫妻，這都隻是喬玖笙單方麵給這段婚姻下的定義。

正想著，又聽見方俞生說，「你還記得你說過的話麼？你說，隻要我娶你，你會為我守如玉，我隻負責保你不死。我從沒說過，我們的婚姻是有名無實的。」

不知道喬玖笙是什麼反應，方俞生又接著說，「這段婚姻，是有名無實，還是名副其實，都在我。」

聞聲，喬玖笙久久不語。

方俞生以為生氣了，卻聽見問，「可以不捧著我的臉說話麼？」

愣了愣，方俞生乖乖地鬆開雙手。

手剛放下，又聽見喬玖笙語氣平靜說道，「你說的對。」頓了頓，誠懇地說，「一開始就是我不知死活招惹你，你願意保護我，已是仁義盡致。」

喬玖笙拿起他的一隻手，帶著那隻手，放在的肩膀上。又道，「我就在這裡，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我們是夫妻。」

因為是夫妻，所以他可以對做所有夫妻應該做的事。

他想對做所有親的事，卻不是以夫妻的份，而是人。

——不我。

不我，所以才會用這麼無所謂的口吻，說著願意將子付出去的話。

方俞生心裡有些難。

肩上的那隻手，輕輕地垂了下去。

方俞生轉過，丟下一句，「明晚蘇珊娜會來，你不要外出。」走到門邊，他又說，「明天我會出一趟遠門。」站在門邊等了等，沒聽見喬玖笙問話，方俞生抿平角，邁步走了出去。

站在他後，喬玖笙看不見他的正臉，可卻覺到從他上散發出來的難過。有些迷茫，他在難什麼？

喬玖笙從禪房走出來，已不見方俞生蹤影。

錦姨見出來了，走過來提醒一句，「夫人，你還沒吃飯吧，我剛將飯菜都熱了一遍，要不你去吃點兒？」

視線掃向餐廳，瞧著桌麵上的飯菜。有葷有素，搭配營養均勻，喬玖笙腹中明明飢，卻不覺食慾。

「我不，錦姨，麻煩你收了吧。」說完，喬玖笙轉就要上樓，剛走幾步，忽然停了步子，扭頭看向錦姨。

正巧，錦姨也正用一種複雜的眼神，注視著喬玖笙。

想到今天下午出去買東西時，聽到主屋那邊流傳的謠言，錦姨心裡就不舒服。他們俞生爺雖然眼睛看不見，但配一個姿中上，還不知家庭背景和來歷的戚蕓笙，還是綽綽有餘的。

方俞生是錦姨看著長大的，就見不得戚蕓笙對俞生爺不好。

喬玖笙皺眉問，「錦姨，俞生今天心不好，你知道是原因嗎？」

見還在意方俞生，錦姨揪著的心稍微好了些。

或許，那些傳言都是假的。

勉強笑了下，才說，「就是聽到了些不中聽的話，影響了心。」

喬玖笙急忙追問，「什麼話？」

「夫人當真想知道？」錦姨語氣無端多了幾分不悅。

見態度如此，喬玖笙更是鐵了心要知道。「你說，我聽著。」

錦姨心裡本來就裝著埋怨，一聽這麼說，立馬竹筒倒豆子似的說了出來，「今天主屋那邊都在傳，說有人今天下午看到你跟一個年輕男人在大街上拉拉扯扯，有說有笑，舉止親…」

「錦姨。」

忽然，方俞生暗含警告的聲音，在喬玖笙後響起。

－－－－－－題外話－－－－－－

今天也是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