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平的角勾起一抹愉悅的幅度，季飲冰道，「我這邊會準備好一切，你什麼時候來？」

「就這兩天。」

「好。」

要掛電話前，季飲冰慎重又慎重地跟他說，「安，我等你。」

「放心，這次不會再退了。」

結束通話視訊電話，方俞生扶著額頭，心忍不住暢想起，他眼睛能看見的那一天。

*

站在方氏集團大廈對麵的馬路上，喬玖笙看著喬玖音提著食盒進了大廈部。

揚起頭，看著高樓之上，忽然詭譎一笑。

近來神漸好，喬玖音便常帶著飯菜來公司見方慕，陪他一起吃飯。公司人都在讚頌副總和夫人甚篤、恩無比，隻有喬玖音自己知道，是害怕方慕在懷孕期間出軌。

搶來的，總是不能讓安心。

方慕見來，顯得很高興。

「不是說了讓你在家好好休息，怎麼又來了？」他起，接過喬玖音下的外套，掛在帽架上。

喬玖音仰頭注視著他，笑得頑皮，「怎麼，不歡迎我來？」方慕還沒說話，喬玖音眼眸一轉，佯裝憤怒說，「你該不會在辦公室裡藏著人，怕我發覺吧。」

方慕一把抱住的腰，輕笑，「那歡迎你隨時搜查。」

喬玖音推開他，哼了哼，「切，這次就放過你。」

喬玖音坐到沙發上佈置飯菜，方慕在旁坐下，將手向的腹部。喬玖音已懷孕四月有餘，腹部微微鼓起，已經初顯孕相。方慕問，「能到寶寶在麼？」

喬玖音笑他這話稚，「還要一段時間呢。」

「對了，後天我要去產檢，你有時間陪我麼？」

「陪。」

方慕應的乾脆。

見他回答乾脆，喬玖音心裡甜滋滋的。

「好了，吃飯吧。」

「嗯。」

喬玖音懷孕後，食慾比以前強了些，吃了兩平碗的飯量。吃完飯，喬玖音起，對方慕說，「我去下洗手間。」

「好。」

喬玖音進了廁所，剛蹲下，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是一條簡訊。

喬玖音開啟信箱，發現是一條彩信，是個陌生號碼發來的。

點開簡訊，一張圖片跳進喬玖音的眼球裡。

彩信圖片是一個穿紅羽絨服，對著鏡頭笑得調皮又好看的孩。黑髮束馬尾，茶瞳明，笑容璀璨又瑰麗。正是喬玖笙。

「啊——」

喬玖音猛地驚訝撥出聲，手機從掌心落，掉在地板上。

趕提起子，靠著牆壁深呼吸幾口氣，這才緩緩蹲下，撿起手機。放大了手機，盯著照片上的喬玖笙，眼裡布滿慌與不安。住心裡陡然生出的恐懼，再度開啟照片。

放大照片，發現照片背景是在一個咖啡館。

這咖啡館，喬玖音認識，就是方氏集團大廈對麵的那家咖啡館。喬玖音收起手機，走出廁所，洗了個手，又凝視了鏡子裡的那個人片刻，這才裝出一副平靜的模樣走出洗手間。

「慕哥哥，我有些困，就先回去休息了。」

聽說累了，方慕放下手頭的筆，起對說，「我送你下樓。」

想著喬玖笙或許還在樓下徘徊，喬玖音不敢冒險。

「不用了，你忙你的，我走了。」

說罷，喬玖音拎著包走出了辦公室。方慕卻堅持要送下樓，他順手提著桌子上的餐盒，追了上去。從後方握住喬玖音的手，方慕對說，「急什麼，我送你下樓，不耽擱，工作永遠都是做不完的。」

喬玖音對他溫一笑，「那好。」

兩個人乘坐高層電梯直達大廈一樓。

站在電梯裡，喬玖音一直默默祈求，希不要讓方慕到喬玖笙。

－－－－－－題外話－－－－－－

今天有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