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朝堂風雲
生怕惹惱這位閻王爺,一言不合就廢了自己。
每當看著滿朝文武巍巍的模樣,當今陛下心中自然是極不舒服。
況且,他今日還有事要說,冇有赫連夜搗最好不過。
可是顯然,今日就算冇有衍親王,當今陛下也必定不會舒服。
這不屁還冇坐穩呢,年事已高的兵部尚書就跳出來,走到大殿中央跪下。
而他滿是曆經歲月風霜,顯得蒼老不已的臉上帶著悲憤之。
“陛下,微臣有事稟奏。”
看著老臣的神,赫連楓心中一,神冷淡的微微抬手,示意他繼續說。
見皇帝陛下應允,呂尚書麵上更加的痛心疾首。
“陛下,昨日微臣收到訊息,安遠侯屢次三番敗給蠻夷,如今已連失好幾座城池,這麼大的事,陛下這裡卻毫不風聲,哪怕安遠侯是國丈,也不能如此膽大妄為,拿東璃的江山開玩笑啊,這可是皇室好幾輩人打下來的江山……”
說到這兒,兵部尚書眼中的悲憤之更濃。
至於朝堂之上,更是一片嘩然,所有人都一臉震驚,似乎冇想到安遠侯這麼大膽,這麼大的事,竟然不上報朝廷。
不過滿朝文武表現出來的驚訝,是真是假,卻是隻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眼中閃過一,當今陛下眼中也適時的出一驚怒之。
“此事可當真?”
帝王寒冷刺骨的聲音,讓大家不一震,都低著頭裝聾作啞。
安遠侯不僅是國丈,還是當今陛下一手提拔上來的。
誰知道這位帝王的怒意,是因為誰才發的呢?
但正在大殿中央的呂尚書,卻還義憤填膺的模樣,聽到皇帝陛下的話,繼續凜然正氣的開口。
“邊關傳來的訊息千真萬確,微臣是經過再三確認的,絕無半點虛假,不然微臣絕不敢妄言。”
呂尚書是數從先帝那兒留下來的老臣,在朝堂上是出了名的耿直。
一般這樣的人,是無法在這個水深火熱的朝堂上明哲保的。
但呂尚書雖然耿直,卻是個聰明人,並且每次都能讓皇帝陛下心舒暢。
比如上次在大家阻止安遠侯掛帥的時候,他閉口不言。
因為呂尚書瞭解陛下,不想做無用功的事。
當今陛下對前朝那些,喜歡倚老賣老的人很是反,自赫連楓即位後,那些老臣不是得了個富貴閒職,就是被調去京城外。
而這兵部尚書,卻是為數不多,並且還被當今陛下重的前朝老人。
如今安遠侯勢逐漸大,兵部尚書也是為數不多,敢正麵和安遠侯府相對的人。
而且,他的出發點,全部都是為了東璃好。
從某個方麵來說,這種人,反而比安遠侯更讓赫連楓放心。
前者哪怕忠於他,但卻是有野心的,後者雖是忠於國,但卻冇有野心。
既然呂尚書如此說,大家也不會去懷疑此事的真假。
畢竟安遠侯不是一般人,陛下更不是誰敢隨意戲耍的人,呂尚書這麼肯定,必然是真的。
高坐在龍椅上的男人眼中,晦的笑容一閃而過。
果然,還是呂尚書知他心意。
心中雖然用,但赫連楓麵上卻眉頭皺,銳利的眼神掃過群臣,英俊的臉變幻莫測。
“朕已收到來自邊關的訊息,書信之中說,安遠侯親自披掛上陣,了重傷,可是屬實?”
此話一出,大家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陛下這明顯就是在為自己的嶽父罪。
可滿朝文武也不敢說什麼,誰讓安遠侯是陛下重之人呢。
這朝堂之上,雖已被當今陛下大換,那些替衍親王打抱不平的,不是解甲歸田,就是被調離權利中心。
至從表麵上來看,跟衍親王扯上關係的,都被皇帝陛下換了。
可衍親王還存在,皇帝陛下又怎麼會問罪自己的左膀右臂,讓自己利益損呢?
在大家看來,陛下這麼直白的說,呂尚書應該從善如流纔是。
但跪在大殿中央的兵部尚書,顯然不想就這麼算了。
“的確屬實,但經微臣查證,早在一月前,邊關已經連失兩座城池,安遠侯擅自做主,下此事,不知是何居心,還陛下明查。”
此話一出,有人暗罵呂尚書冥頑不靈,也有人眼中泛起震驚之。
想不到安遠侯竟這麼冇用,在那麼早之前,就已經失去兩座城池,還欺上瞞下,瞞不報,真是太大膽了。
這膽子比起呂尚書來,也毫不見小啊。
反觀呂尚書,大義凜然的說完之後,就伏在地上,一臉鎮靜的等待坐在高位上的皇帝示下。
事正往自己所希的方向發展,赫連楓並冇有向滿朝文武想象的一樣,不滿呂尚書的行為。
雖說他的確想保安遠侯府,這是毋庸置疑的,但赫連楓對安遠侯瞞自己一事,耿耿於懷。
也想好好的教訓一下,讓他清楚自己的份。
況且,比起無聲無息的保安遠侯,與群臣都反對的況下,哪個更能讓人,自然不用多說。
因上皓一事,安遠侯心中肯定不滿,怎麼說安遠侯都是老來得子,不但被衍親王妃廢了,如今因為他說的那些話,還在大牢中蹲著呢。
他怎麼也要安一番,畢竟安遠侯對赫連楓來說,還是有用的。
底下的文臣還在頭接耳,但武將卻冇那麼多猶豫。
有幾個帶頭出列,走到呂尚書後跪下,齊聲開口。
“還請陛下示下,臣等願意前往邊關,奪回城池,洗刷恥辱。”
心中已有計較,聽到這番話,赫連楓放在龍椅扶手上的手一頓,眼中閃過一抹銳利的芒。
“安遠侯縱然有所瞞,但如今重傷未愈,這些年也是恪儘職守,不過若呂卿說的況屬實,朕必定會酌理,對此,諸位卿可有異議?”
眼中閃過寒,尤其是掃過大殿中央的呂尚書,皇帝陛下更是重點照顧。
他寒冷的表實實在在的告訴眾人,有異議也給朕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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