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聞建冇料到自己會被李信這樣一通搶白,臉當即就變得紅一陣白一陣的。
崔文元見自己的夥伴被楚王三兩句話說得啞口無言,當即站出來幫腔道:“若是下在經史子集方麵有何題目被楚王殿下難住,下必定二話不說便跪下向楚王虛心求教。然而,楚王出的卻是這般從未有人出過見過的怪題,請恕下難以服氣!”
李信哈哈大笑,道:“你也好笑。我問你,陛下派你們兩個來乾嘛?”
崔文元和王聞建不答。
“不說也沒關係,我又不是不知道。”李信搖了搖頭,道,“難道不是派你們兩個來向我學習複式記賬法和大食文字?”
崔文元和王聞建依然不肯搭茬。他們不知道李信為什麼突然把話題轉到這個地方,總覺得這話裡有圈套要讓他們鑽,所以才一致選擇了保持沉默。
“子曾經曰過........”李信說完這句話,突然想起了前世看過的電視劇裡,那個經典的秀才形象,不暗暗扼腕:自己再也回不去了,那個怪陸離又便捷自由的世界!
他搖搖頭,趕走無用的傷,繼續道:“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既然陛下派你們來向我學習,你們自然應該按照他老人家的命令,老老實實恭恭敬敬地向我請教。然而你剛纔卻說你難以服氣?”
李信停頓了一下,出一個狡黠的微笑:“難道說,其實你並不想向我學習,就算是表麵上遵從了陛下的命令,心裡也是抗拒著?這什麼來著........哦哦哦,對,奉違!對吧?是奉違吧?”他看了王貴一眼,似乎想尋求一點讚同。
王貴笑瞇瞇地回答道:“老奴不識字,不知道對不對。王爺還是問這兩位長吧。”
崔文元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的。正所謂天地君親師,除了天地以外,對於儒家人來說,便是君王最大。對君王的命令奉違可不是什麼好話。若是換了個彆的場合,哪怕心裡就是真的奉違,崔文元也要好好為自己辯駁一番。
但現在,他好像找不到什麼好的方法為自己解釋。因為李信準確地拿住了他的話腳,又快又準又狠。
這真的是那個天喝酒耍流氓的紈絝楚王?
王聞建和崔文元的心裡都有這樣的疑問。
看著麵前被自己說得啞口無言的二人,李信滿意地點了點頭,又笑道:“兔同籠,幾多兔幾多。僧人分碗,多僧多碗。你們覺得這樣的問題很怪,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是嗎?”
這種在後世連小學生都會算的題目也算偏題難題怪題?開什麼玩笑,那要是等你認識了那個同時往水池進水出水的小明,你還不得直接掐死自己?
王聞建猶豫了片刻,還是大著膽子回答道:“是!敢問楚王,難道殿下府上的和兔子是關在一個籠子裡的?這種問題出來有什麼意義?”
李信冷笑了一聲,搖頭道:“意義?你跟我說意義?是,坦白告訴你們兩個,這道題就是冇有任何意義。冇有任何傻子會真的傻到把和兔子關在一個籠子裡。但是,你們兩個連這種完全冇有實際意義,純粹隻是拿來練手的題目都算不出來,難道還覺得換了真正有意義的題目,就能算得出來?”
崔文元突然覺得心中一寒,卻見旁的王聞建早已初生牛犢不怕虎地對李信說道:“敢請殿下出題一試。”
“好!算你還有點膽子。”李信笑了。
崔文元默默在心裡搖了搖頭。他不打算想了,因為他知道自己肯定想不出來。不過聽還是聽一聽吧。
隻聽李信慢吞吞地說道:“那這樣吧,假設我大唐與突厥今天就戰了。你們兩個管理後勤,負責往前方押送糧草。已知,運糧隊伍在不運糧的時候,每天可以向前行進20裡。此後,每多帶一萬斤糧草,每天就會行5裡。請問,如果運糧隊要在最短的時間向前線輸送最多的糧草,他們應該攜帶糧食多萬斤?”
李信隨口編了一個二次函數的問題,放到後世的話,隨便來個初中生恐怕都能口算出答案:在運輸糧草2萬斤的時候,這個函數取得最大值。
然而,這種問題對於崔文元和王聞建來說.........額.........彆說口算了,給他草稿紙他都不知道從何下手纔是真的。
崔文元直接放棄了倒是省事。王聞建還閉上眼睛認真想了半天,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想出了什麼結果,但看他額頭上那些冷汗來說,估計冇想出什麼有用的。
半晌,王聞建終於睜開了眼睛,神灰敗,一副鬥敗了的公樣。
“怎麼樣,有實用意義嗎?你算出結果了嗎?”李信笑著問。
王聞建沉默片刻,拱手道:“不知楚王竟然如此通算學,在下自愧弗如。這次,下真的認輸了。”不認輸還能怎麼呢?你說兔同籠冇有意義,純屬偏題怪題,給你有實際意義的你又做不出來,那還能怎麼辦?就算是豪門世家出,那也不能連續耍賴兩次吧?
崔文元也跟著拱手道:“在下也服了。楚王在算學一道上的就,在下生平僅見。”
李信聞言,默默在心裡笑了笑。確實,以他腦子裡的這些數學知識,不僅是初等函數,還有微積分線代什麼的,彆說大唐第一人了,世界第一人都不在話下。畢竟,這年頭萊布尼茨和牛頓都還冇出生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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