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這麼多年,就多了蒼問一個人,你信嗎?”陳鐵無奈道。
面對生起氣來,便彪悍得一塌糊涂的沈萱萱,陳大爺也只能慫。
所以說,男人,特別是一個博的男人,如果自實力,鎮不住自己人了,那真是件相當不好的事。
就比如現在,陳鐵就不敢確定,沈萱萱要是怒起來,會不會對他出手。
今時不同往日,沈萱萱已經是大圣巔峰,陳鐵可沒辦法像以前那樣欺負人家了。
終究,無論是什麼事,自實力強才是道理。
聽到陳鐵的話,沈萱萱哼哼了兩聲,說道:“不止吧,你能這麼老實?”
陳鐵哭笑不得,沈萱萱這話說得,他一向很老實的好麼,最多有點多。
“我可是知道,你還有一個人,林清對吧,和清音長得一樣。”沈萱萱突然說道。
陳鐵猛然怔住,然后,瞇起了眼,盯著沈萱萱,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林清的事,你不可能知道才對。”
關于林清,這件事,知道的人一直不多,沈萱萱更加沒有理由知道。
沈萱萱的臉瞬間有些不自然,然后,瞪眼說道:“反正我就是知道,你也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你就告訴我,是不是有個林清?”
“是有,但這事你從哪兒聽來的?我想知道答案,說吧,你剛恢復,怎麼可能知道這麼多事?”陳鐵心中的疑已經大到沒邊了,看著沈萱萱,追問道。
他總覺得,沈萱萱突然恢復記憶,絕不會如此簡單,現在,沈萱萱居然還知道林清的事,這明顯不正常。
沈萱萱臉變了變,接著,忍不住瞪了陳鐵一眼,說道:“哎呀,你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再問我生氣了。”
事實上,在吃下那顆恢復記憶的丹藥后,沈萱萱問過道祖,陳鐵這些年都經歷了什麼事。
然后,道祖差不多將陳鐵這些年來的經歷都跟說了。
所以,知道陳鐵很多的事,不過,和道祖相見的事,卻不能讓陳鐵知道,所以,陳鐵的問題,無法回答。
一時間,兩人大眼瞪小眼,數分鐘后,還是陳鐵先無奈地泄氣道:“行行行,我不問了,不過,你說到林清,我到現在,都沒占過什麼便宜呢,不太敢,真的,太像清音,老實說,我不知道自己是喜歡呢,還是將當作了清音的影子。”
說到這里,陳鐵咧笑了笑,說道:“我現在不敢逮著誰都占便宜了,因為,擁有得越多,似乎失去的便也會越多,那麼多年來,我只領悟了一個道理,守護不了別人,那就,別去禍害人家了。”
沈萱萱剎那有點失神,剛剛還覺得,這麼多年了,陳鐵還是一點都沒有變。
但,聽到陳鐵說出的話,敏地發覺,陳鐵終究還是有了改變的。
曾經的陳鐵,意氣風發,無論面對什麼都能面對,但現在,這家伙,對于某些事,已變得小心翼翼,不敢再隨意而為。
或者,與其說陳鐵改變了,不如說他怕了,生活,終究是教會了陳鐵,有太多事,不是他想改變就能改變的,即使他再怎麼努力,也改變不了。
得到得越多,失去的時侯,自然便也越痛苦。
這便是生活,總有辦法讓一個人長,總能讓一個人改變,其實,別說陳鐵,很多時侯,時隔經年,我們再回頭,看看曾經的經歷,才會驚覺,我們,都早已不是曾經的自己。
沒有誰流浪半生,歸來時,真的仍是年。
“我看你,不是不敢占林清便宜,而是怕清音歸來時,發覺你找了個跟長得一樣的人,清音會收拾你吧。”沈萱萱舉起拳頭,捶了幾下陳鐵的口,說道。
無論多強大的人,終究還是人,也會撒的,就看你有沒有本事讓在你面前撒而已。
沈萱萱現在的語氣,便明擺著是在撒,倒是顯得,可之極。
陳鐵頓時樂了,握住了沈萱萱的手,說道:“哎呀小萱萱,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蟲子,我就是怕清音歸來,發現我找了個跟長得一樣的人,一定會收拾我的,這都被你猜出來了,厲害厲害。”
沈萱萱咬了咬牙,默默瞪了陳鐵一眼。
好吧,想從陳鐵里聽到一句聽的話真的有點難,這家伙,居然將比喻蟲子,沒了。
“回去吧,回山谷,我倒是想和蒼問聊,畢竟,我和也算人了。”沈萱萱說道。
陳鐵臉一白,連忙擺手,說道:“聊啥,有啥好聊的,還是算了吧。”
你們聊著聊著,要是打起來,那就完犢子了好吧。
“怎麼,你真怕我會殺了蒼問啊?”沈萱萱瞪了陳鐵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陳鐵尷尬地撓了撓頭,能不怕嗎,你可是大圣巔峰,誰不怕。
“放心,既然已恢復了記憶,我怎麼可能會傷害你的人,走吧。”沈萱萱背負著雙手,當先走回了山谷。
…………
木屋的門被關上了,陳鐵被關在了木屋外,沈萱萱想自己找蒼問聊聊,沒讓陳鐵進去。
站在木屋門外,陳鐵猶豫著,是不是要做好準備,隨時沖進去救蒼問,畢竟,小萱萱要是想對蒼問手,蒼問絕不會有還手之力。
不過很快,陳鐵就覺得沒必要費這事了,如沈萱萱所說,恢復了記憶,那麼,就絕不會傷害他陳鐵的人。
對于沈萱萱的話,陳鐵自然相信,所以,沒必要在這里守著,兩個人,聊啥就聊啥吧。
這樣一想,陳鐵立即就溜了,在另一間木屋里,他見到了自己的兒陳素。
這間木屋,被蒼問設下了陣法,讓得木屋的陳素本出不來。
在門外,陳鐵便注意到,被關著,自己這個只有三歲的兒,像個江南煙雨里多愁善的般,托著腮幫子,一臉哀愁。
陳鐵忍不住笑了,陳素這小家伙,出生后便與眾不同,這丫頭,就是個一刻都閑不住的搗蛋鬼。
穿過蒼問布下的陣法,陳鐵輕輕推開了木屋的門,陳素立即看了過來。
“爹,你再不回來,我可就活不了呀……”看到陳鐵,陳素愣了兩秒鐘,然后,形一閃,便猛然沖進了陳鐵懷里,哭訴了起來。
陳鐵忍不住哈哈大笑,抱著兒小小的軀,心里,覺得異常滿足。
“是不是又做了什麼壞事,才被你娘關在了這里?”陳鐵住兒的小臉,一臉溺地問道。
陳素一臉委屈,搖頭說道:“沒有沒有,爹,我很乖的,但是娘卻總說我調皮,這回已經關我五天了,爹,這娘不能要了,你帶我出去,然后把娘關進來……”
陳素吧啦吧啦地說了一大堆,越說,陳鐵的臉越黑。
這小家伙,居然連這娘不能要了這種話都敢說,熊孩子無疑了。
“呃……”陳素終于是發覺陳鐵的臉有些不對,連忙住,做出了一幅可至極的樣子,大眼睛撲閃撲閃地看著陳鐵。
“遲了,現在才知道裝可,我也得收拾你,居然想把你娘關進這里,你欠收拾了我跟你說,從今天起,一年,我不會讓你走出這間木屋,你個癟犢子,不收拾真的得上房揭瓦了。”陳鐵黑著臉說道。
說完,陳鐵一點不心痛地往兒屁上揍了幾掌,然后,瞪著眼,把陳素從自己上扯下,接著,便走出木屋,關上門,順便,在木屋周圍又布了一座陣法,準備讓這丫頭反省反省。
木屋,陳素小大人似的翻了個白眼,然后,走回去坐好,臉上,又出了生無可的表。
日子不好混了,連最疼的老爹,看來也不準備慣著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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