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鐵當然不只是后天武者,而是有資格踏足宗師境的先天武者。
現在,泄出只有后天武者的氣息,只是為了示敵以弱,以在山林里與無數猛拼斗過的經驗,陳鐵很明白一個道理——永遠不要讓你的敵人知道你有多強。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懂得藏自己的實力不讓別人知道,同樣很重要,等別人輕視你,你就贏了一半了。
看著這個館館主冷刀,陳鐵不痕跡地扯了扯角,這人是先天武者,但氣息不穩,如無意外,可能是剛晉升先天武者不久,這樣的對手,當然危險,但還不足以讓他忌憚。
將林清音拉到自己后,陳鐵朝冷刀勾了勾手指,說道:“手吧,既然想殺我,就別廢話了,我沒興趣知道你是冷刀還是熱刀。”
陳鐵打算速戰速決,否則,等其他槍手趕來,會很麻煩。
“不急不急,你就不想知道,是誰要殺你?”冷刀角出一抹森的笑意,說道。
陳鐵樂了,說道:“好吧,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將問一問,誰派你來殺我的?”
冷刀打了個響指,說道:“這才對嘛,但凡是我出手,都必然會跟目標說清楚雇主是誰,所以,在你死前,我便將雇主的信息告訴你。”
如此腦殘的殺手,見過沒?陳鐵本來沒想問的,冷刀居然自己要說出是誰雇他的,陳鐵拍了拍額頭,覺得漲見識了。
當然,陳鐵也明白,能為先天武者,冷刀當然不是腦殘,而是自負,以為一出手便絕對可以絕殺所有目標。
好吧,說來說去還是腦殘,一個人自信是好事,但太自負的話,總會付出代價的。
不過,最終陳鐵卻是搖了搖手,說道:“我不想知道是誰雇你來殺我的,因為我自己會去查,你有病呀你跟我廢什麼話,不手,那就滾。”
事實上陳鐵很想知道是誰雇了冷刀,他自己猜測是林家三兄弟,但也只是猜測而已。
想知道但又不想聽冷刀說,只是因為林清音就在旁邊呢,如果冷刀說出真是林家三兄弟雇他來的,那麼,林清音氣急之下,恐怕又得暈過去。
“你有趣啊,遇到我還想活著離開?那好,手吧,你是后天武者,我給你一個機會,能擋住我一招,我放你離開。”冷刀森然一笑,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把匕首,形一閃,化作一道殘影,已殺到了陳鐵面前。
他的速度很快,手中的匕首也很鋒利,單憑速度,他就可以殺掉任何一個后天武者。
所以,他大意了,以為陳鐵只是后天武者,而且還是傷的后天武者,他覺得自己隨手一擊,就可以殺了陳鐵。
然而,當沖到陳鐵面前,手中的匕首就要刺進陳鐵的心口時,手臂突然被抓住了,再也難以寸進。
抓住他手臂的,自然是陳鐵。
“怎麼可能?”冷刀心中驟然一驚,左手下意識地擊出,轟向了陳鐵,這一次,已用了全力。
“大意并且自負的人,通常都死得很快,你也一樣。”
陳鐵目湛然,上先天巔峰武者的氣息猛然發,斷掉的左臂,竟然揮出,一拳,比冷刀轟來的一拳更快,后發先至,轟在了他的心口上。
“噗……”冷刀心口的服,猛然炸裂,口更是傳出了幾道沉悶的聲響,突然,就噴出了一口夾雜著臟碎塊的污。
“你……你是先天,你騙我……”冷刀只覺得渾的力氣在流失,手中的匕首咣當一聲掉落地面,面如金紙,已是垂死邊緣。
他的心臟,已經被轟碎,沒有活下去的可能,只是他不甘,原本以為只是后天武者的陳鐵,竟然是先天武者,比他更強的先天武者。
“砰……”陳鐵一個字都沒說,一腳踢出,再次踹在了冷刀的口上。
冷刀的軀被踹飛七八米,撞在一棵樹上,才猛然停下,噗的一聲又噴了一口,隨即便是腦袋一歪,再無毫氣息。
“呼……”冷刀已死,陳鐵才終于是心神一松,捂住自己的左臂,臉上,冒出了大滴大滴的冷汗,吧嗒吧嗒地掉落地面。
即使是過無數次的傷,但,舉著斷臂轟出震碎冷刀心臟的那一拳,他的左臂,也痛到了讓他無法忍的地步。
“你,你殺人了……,不是,你沒事吧?”林清音驚恐地瞪大著雙眼,看著死去的冷刀,的心臟一陣陣搐,有些忍不住。
親眼看著陳鐵擊斃一個人,這種場面,于而言,還是太震撼了,當然,很快反應過來,立即扶住了滿頭冷汗的陳鐵。
更加無法想象的是,陳鐵,竟是揮著斷臂擊殺了看起來就很厲害的冷刀,要忍多巨大的痛苦。
“我,我沒事……,痛死小爺了……”陳鐵本想趁此機會裝個,但手臂上的劇痛,瞬間就讓他了口。
“怎麼辦,陳鐵,我該怎麼幫你……”林清音整個人都陷了惶恐,扶著陳鐵抖的軀,心里既害怕又無比難。
如果不是要顧著,陳鐵不會傷的。
“幫什麼,扶我一會兒,痛一會兒就行了……”陳鐵咬牙說道。
牙齒都咬出了,對于習慣了傷與痛疼的他來說——這次還真特麼痛到讓人害怕,腳都有些了。
“對不起對不起,都怪我拖累你了……”林清音流淚抱了陳鐵,傷心地說道。
陳鐵無語,哭什麼,怎麼想,該哭的都是他好嗎,這回是真的痛到怕了。
“我說,你能不能別哭了,要不你唱首歌給我聽聽,讓我分散下注意力。”陳鐵隨口說道。
林清音一怔,不哭了,弱弱說道:“我不會唱歌。”
“那你會啥?除了哭之外,給整點有用的,我還沒死呢,你用不著這麼快就給我哭上了。”陳鐵瞎扯淡道。
“我,我……”林清音我了幾聲,愣是不知道能為陳鐵做什麼,唱歌不會,現在其實也不適合唱歌,除了工作上的事外,會的,真的不多。
“別我我我了,現在知道自己笨了吧,問啥啥不會,……,跑路。”陳鐵呲牙咧地說道,說到一半,驟然一驚,以完好的右臂夾著林清音,瞬間沖出去十幾米。
“砰砰砰……”下一刻,在他們后,槍聲大作,其余的槍手終于是也追來了。
“陳鐵,放我下來,你傷了,我不想拖累你,你自己趕走。”林清音淚水橫流,陳鐵現在忍著極大的痛苦,卻還要帶著逃走,實在是不忍心。
陳鐵呵呵一笑,只是笑聲著實是難聽,說道:“閉,你是不是明知道我不會拋棄你才說這樣的話好讓我?你這人還是有點良心的哈,知道關心我。”
林清音無言以對,下意識地瞪了陳鐵一眼,這家伙得心多大,才能這種時候還有心扯犢子?
不過,心中也溢起了,陳鐵,這是表明了絕不會把拋下。
忍不住,紅著臉,在陳鐵臉上輕輕親了一下,然后,如電般了回來。
“幾個意思?”陳鐵形不停,驚詫地看著林清音問道。
什麼跟什麼呀你就親我,難道是覺得被人追殺時比較有調?
“為了謝謝你……”林清音低著頭說道:“你別多想,我就是想謝謝你,我不會唱歌,親你一下,不是你想要的嗎,便宜你了。”
陳鐵想了想,很認真地說道:“這個可以有,要不,你再親幾下,我無所謂的。”
這逃命呢,他也不閑著,對林清音,那是能就。
林清音臉紅得可怕,抬頭看著陳鐵,說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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