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龍旗現世,現場當然立刻安靜下來,所有人都朝我手裡的金龍旗看過來。
南王等人是看不懂的,他們知道有金龍旗的存在,以前我領導東洋的洪社時,手裡就有支金龍旗,但他們不知道此刻我手裡這支皺的金龍旗代表著什麼。
但沒關係,洪社的各方老大能看懂就行。
我手裡的這支金龍旗雖然破、雖然舊,雖然皺得像是一團抹布,但是他們一眼就認出來,這是陳近南的金龍旗,當初康熙爺賞下來的,誰能擁有這麵金龍旗,便能號令整個世界的洪社。
這支金龍旗竟然到了我的手上!
洪社眾人的眼神別提多詫異、多震驚了。
「你……你怎麼會有這支金龍王旗?」雷坤抖地問。
原來這支金龍旗的大名做金龍王旗,倒符合它的份和意義。
我舉著金龍王旗慢慢地站起來,一字一句地說:「這是南哥給我的,他在臨死之前,將這支金龍王旗給我,說讓我做世界洪社的總瓢把子,從此以後引領全世界的洪社,將洪社的目標和神發揚大!」
陳近南給我這支旗時,其實我的心是抗拒的,因為我實力不足、資歷不夠,哪有資格當什麼總瓢把子。
來參加陳近南的葬禮,我還想把這支旗還給大家,讓他們重新選出一個總瓢把子,所以一開始就沒拿出來。
但沒想到,事最終會鬧這個樣子,再不拿出金龍王旗,南王他們就遭殃了。
而且,經過南王、趙虎、程依依的一番教誨,我也重新燃起生的希,我不能就這麼死了,我還要殺掉亞菲特,乾出一番大事業,我要讓洪社的神發揚大,真正讓華人立於世界之巔!
這是陳近南給我的任務,我一定要完。
但,有人不信。
雷坤在愣了半晌之後,怒火中燒地說:「我不信!你才加洪社多久,你又有過什麼功績,南哥為什麼把金龍王旗給你?一定是你趁著南哥去世,悄悄從南哥上出來的,然後在這冒充大尾狼,我們不會相信的!」
我很認真地說:「這確實是南哥給我的。」
「你有什麼證人嗎?」雷坤咬牙切齒地說:「你說這是南哥給你的,有誰看見了嗎?總不能你空口一說,我們就都信了,從此尊你為總瓢把子吧?!」
雷坤這麼一說,四周便都起了一陣竊竊私語之聲。
「是啊,他說金龍王旗是南哥給他的,有什麼證人嗎?」
「他才加洪社沒多久吧,之前是做過東洋的老大,後來又跑到賭城,但前後還不到半年,南哥怎麼可能讓他上位?」
「就是,咱們都加洪社多久了,實力也不比他差多吧,南哥怎麼沒給我?」
一時之間,四周對我充滿了質疑聲,沒人相信陳近南會把金龍王旗給一個頭小子。
我也有些著急,陳近南做這件事時,旁邊的人雖然不,但他們都在戰鬥中,我也不確定有沒有人看到,起碼南王等人都沒看到,否則也不至於不認識金龍王旗。
就在這時,一片嘈雜的質疑聲中,一個微弱的聲音突然響起:「啊,我是證人,我親眼看見南哥把金龍王旗給張龍的……」
包括我在,所有人都詫異地朝聲音來源看去。
是紐城的洪社老大居永壽。
這位已經年過六十,已經快七十的老人,實力隻有天玄境一重,而且常年在紐城被戰斧的人欺負,早就養了一副又又慫的格,即便後來重新奪回紐城的控製權,也還是不太習慣高調和狂妄。
此時被眾人一看,居永壽顯得更張了。
「老居,你說什麼!」雷坤喝道:「你說你親眼見到了?在哪裡?」
居永壽打了個,麵對霸道的雷坤,避免不了有些張,但還是努力說道:「就在盛頓城白殿對麵的小巷子裡,那天晚上我接到南哥的命令,讓我帶人去盛頓城做些埋伏。到了盛頓城才知道,南哥和南王打算襲亞菲特,可惜後來計劃不小心失敗了,雙方在小巷子裡展開一場激戰,我們聞聲趕過去時已經遲了,南哥已經了很重的傷。我們和那些改造人打在一起,分不出顧及南哥,但我還是很關心他的,所以時不時要看他一眼……南哥確實把金龍王旗給張龍,讓他引領全世界的洪社,這是我親眼看見的!」
「你最好別撒謊!」雷坤又咆哮道。
「我沒撒謊!」居永壽漲紅了臉,說道:「不是我看到了,我帶去的那些兄弟都看到了,雖然他們犧牲了不,但也存活了一二十個……他們都可以作證的!」
「是真的……」
「我們都看到了……」
靈堂之外響起聲音,正是居永壽的那些兄弟。
既然有人幫我作證,那應該沒什麼問題了,四周有不人在紛紛點頭,顯然認可了居永壽的話。
如果這是陳近南的命,那麼大家肯定尊重,尊我為總瓢把子,也就理所因當。
但雷坤還是不服氣,一雙眼睛都發紅了,顯然十分嫉妒,再次說道:「我怎麼知道不是你和張龍串通好了,來欺騙大家的?」
「我怎麼會是那樣的人!」居永壽激的話都說不利索了:「你問問大家,我在洪社多年了,是那種說謊的人嗎?而且,這涉及到南哥的命,我怎麼可能會編造啊!」
四周眾人再次紛紛點頭,顯然很相信居永壽的人品,也不認為他會在這種事上撒謊。
雷坤卻還是不服氣,剛想再說點什麼,突然有人說道:「應該沒有問題,南哥在生前確實多次說過,張龍的潛力無窮大,年紀輕輕就有這麼強的實力,還參與殺死過薩姆和喬戈爾,將來可以把金龍王旗傳給他。」
又有一個人說:「是的,南哥確實這麼說過,多次當眾表達過對張龍的欣賞,還說要把他當自己的接班人來培養。」
「沒錯,南哥是很欣賞張龍,說他足夠年輕、能力又強,一定能為洪社注新的活力……」
這些說話的人,都是陳近南邊的人,也就是陳近南的心腹,大多時候都和陳近南在一起。
他們說話,當然有很強的說服力,四周眾人也就更相信了,紛紛點頭說道:「既然這是南哥的命,那我們從此就尊張龍為總瓢把子了!」
「是的,南哥親選的人肯定不會有錯……」
「龍哥,剛纔多有得罪,希你能見諒!」
眾人的聲音此起彼伏起來,剛才還對我仇深似海,現在便都換了一副麵孔。我知道,這都是陳近南的功勞,大家確實很尊敬陳近南,隻要是陳近南的命令,他們都願意服從,更何況是命!
隻是,這位子後續能不能坐穩,還要看我的能力和實力了。
我呼了一口氣,剛想說話,又有人大聲喝道:「我不服氣!」
竟然又是雷坤。
眾人紛紛朝他看去。
「雷坤,你不服氣什麼,這可是南哥的命啊!」
「就是,南哥的命你都不服從了,你到底想幹什麼……」
之前在雷坤的挑唆下,我幾乎了大家的眾矢之的,甚至還連累了南王等人。現在好了,隨著我拿出金龍王旗,大家紛紛倒戈,指責起雷坤了。
雷坤怒氣沖沖地說:「怎麼,我沒有資格不服氣了嗎?南哥的命,我當然要服從了,但是這個張龍,到底有沒有能力做總瓢把子,你們考慮過嗎?而且在咱們洪社中,無論誰當總瓢把子,大家都有資格提出抗議,甚至發起挑戰,這點沒有錯吧?當初南哥上位時,就不下十人向他發起挑戰!我願意服從南哥,但也要行使自己的權力,我要向張龍發起挑戰!要做洪社的總瓢把子,不僅需要智計無雙,更需要冠絕洪社的實力,他要做不到實力第一,我第一個不服氣他!」
雷坤這一番話說下來,邏輯清晰、有理有據,眾人頓時一片沉默。
最後,雷坤看向了我,聲若洪鐘地說:「張龍,你到底敢不敢接我的挑戰?你勝了我,保你總瓢把子坐得很穩,以後我擁護你,誰不服你,我就打他!如果勝不了我,還是讓給我來坐吧,我想坐這個位子已經很久了!」
雷坤倒是直言不諱,看得出來是個格火和耿直的漢子。
時至此刻,我就算是不想接也不可能,這麼多人都看著我,我已經騎虎難下、不得不接。
否則的話,這總瓢把子的位子怎麼可能坐得穩?
我便大聲說道:「好,我接你的挑戰!」
「那就來吧!」
雷坤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朝我衝來。
「但不是現在。」我繼續說道:「今天是南哥的葬禮,我不想搞得烏煙瘴氣,先把南哥給埋了吧!」
我這番話同樣有理有據,就是雷坤也不可能反對。
「好,那就等南哥的葬禮結束,咱們兩個再一較高下!」雷坤說道:「希到時候你別再找其他理由,什麼上有傷之類的廢話,我也上有傷!」
雷坤和南王一番較量,確實了些傷。
至於我,就更嚴重了,剛才被洪社諸老大一番狠踢,現在能站起來都很吃力。
但我毫不猶豫,還是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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