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青天白日,兩個人抱在一塊……
「瓶子……」葉瑾喃喃道,暗示帝玄擎將放下。
「有人撿。」說話間,帝玄擎已經抱著出了花園。
葉瑾已經沒臉看路人的表,如果此時是個人,被大男人抱著,也就罷了。
可現在是個男的、男的!
被另一個男人抱在懷裡,這畫麵……太,不忍直視……
「皇叔,你放我下來。」
「服這樣,怎麼走路?」帝玄擎說話的口氣夾雜著怒意,連他自己也有些莫名。
「可我是……」
「閉!」帝玄擎一副要吃了的樣子,葉瑾乖乖閉。反正斷袖的名已經名揚天下,要丟臉的也是帝玄擎。
不對,作斷袖,也要作攻的那個,這形象,怎麼看都是。
「咦,你怎麼知道我的院子?」
帝玄擎把往客廳的座椅上一放,銳利的雙眼鎖住:「本王怎麼不知道,你竟然這麼熱心?」
葉瑾被他盯得有些心虛:「那個……是孩子,需要男人嗬護。」
「嗬護?就你……」
帝玄擎頓了下,拉起嗒嗒的服:「本王看你才需要嗬護,去換。」
「哦!」葉瑾站起,走向臥室,服在上真難。現在更想洗個熱水澡……
「命人提水泡個澡,本王在這等你。」
等……等……
看洗澡?
葉瑾吞口唾沫,轉過,出笑容:「皇叔,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帝玄擎煩躁的一拂袖:「趕去。」
他在這,怎麼敢洗澡?
「咳,那我一,換件服,晚上再洗吧。」
葉瑾自言自語地進了臥室,將門栓從裡麵關上。仍是不放心,又頂上一把椅子,連窗子都關得死死的。
這才躲在一簾子後,快速換服。
客廳裡的帝玄擎聽到臥室裡挪桌椅、關門關窗的聲音,心裡更加煩躁。
今天早起沒見到葉瑾,心很差,總覺得缺點什麼。經過管家提醒,才記起葉瑾請了假。一個小小的草包伴讀而已,他打了套拳,力求把那奇怪的覺下去。
然而,一上午隻覺得事事不如意,低氣一直伴隨著他。等他回過神,就發現已經到了安定王府。既然來了,那就進去。
來到花園,一眼就看到那個纖細的影,他正往水池邊走,就見邁進水裡……
是不是傻?現在夏初的季節,水溫還是有些涼。
先於他的思想,輕功一躍而起,將水中的小人影抱進懷裡。
直到此刻,心裡缺失的那塊纔算填滿。腔卻湧著說不出的怒意,恨不得把這個小草包掐死。
連他自己都想不明白,他今天的反常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會在意一個不相乾的人的死活?對,是不相乾的人。
他一向冷冷義,從未對誰過。難道他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