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兩點，我舍得離開床了，床上的，沙發上也的，廚房里也是腳印和水漬，還有衛生間和浴室里，當然，樓梯上也有，儲間和臺上都是。

反正，我腰疼了，我發現~確實沒那麼容易搞定，方艷卓這幾回似乎已經適應了我和在一起時的頻率和時間長短。

不過這樣也好，如果離開我，再不會適應其它男人，會找不到幸福，所以，這事我自豪。

穿著我的襯衫，兩條下也沒穿拖鞋，腳丫踩著地板轉著華爾茲的優旋律，托著一份烤餅道沙發邊，靠著我上看著電視。

“你表哥怎麼和你說的？一定囑咐你什麼了？讓你……給我安置個地方？”

“金屋藏？你倒是提醒我了。”

“切，我不信他沒說，你友小九經常過來？”

我搖頭，方艷卓忽然來了興趣，托著下趴在沙發上看我，笑道：“喂，你會不會每次都把弄出一汗來，都站不起來？”

“大姐，你好。”

“不說就算了，你覺得我還行嗎？”說著，把手指塞進左手握的拳頭里，來來回回比劃。

我尷尬一笑，和這種有資歷的總裁小姐姐，真的是有些技不如人，尷尬道：“我……我不知道，覺你好，我又沒試過別的孩，不知道松度如何。”

方艷卓一下了，坐起來怔怔的看著我，“哇……小山，你不是說真的吧？那我豈不是賺了？真沒？”

“沒呢，小九哪有你這麼浪。”

在我額頭上拍打一下，“損我是不是？算了不收拾你，喂，這種事，男孩子必須要多經歷幾次才有心得，姐把你鍛煉出來，你和小九的時候，就會辦的很出，讓死心塌地上你。”

“你別說了，還是考慮一下自己吧，我和小九的話，你怎麼辦？這事我還頭疼呢。”

方艷卓忽然暗淡下來，聳聳肩說：“姐這輩子沒希了，好在你還我，我就甘心做個備用的吧，在小九生理期的或者回娘家的時候，你過來讓姐解解悶就行。”

我認真起來，雙手拍在肩上，“別這麼說，你知道我心口會疼。”

“逗你玩呢，我可是會公平競爭的，再說，小九不是還沒表態嗎，你知道嗎小山，現在都市里有一種做雨均沾，我不信和安小九聊聊，會那麼不通達理。”

“是孫小九，隨母姓。”

“是，你的孫小九，九九，看你打電話時的那麼親。”

我生氣：“你還說，剛才在床上打來電話，我越不讓你，你偏偏用力，害的我差點沒忍住。”

方艷卓咯咯笑起來，用漂亮的手背掩著白牙，隨即湊過來用自己的長發我的臉，弄的我好。

我挑眉：“你是不是還想？”

方艷卓急忙起，“知道你年輕，姐比你大好幾歲呢，哪有你這樣的力了，不來不來。”

說著走到墻角邊，對我一點點掀起自己的后腰襯衫……

是可忍不能忍，我能忍嗎？當然不能，嗷嗷著沖過去……

以下不能描述，不可描述，反正到宵夜之前，我沒和離開過十厘米距離。

第二天一早醒來，我在浴室里接了小九的一個電話，出門后，看到方艷卓用叉子挑著一塊香瓜在吃，還對我笑。

“干嘛呀，接電話還神神的，我又沒在你上。”

“咳咳，是小九。”

“知道，是你的九九，男人啊，吃不到的才香，姐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沒把青春和第一次給你，所以我不指你能每天陪著我，行了，昨夜睡的好飽，我去海邊吹吹風，放心，這次不會讓林延州再得逞的。”

我追其后，在開車離去時還囑咐小心，不知怎麼的，看著方艷卓離開我家，心里有點酸酸的。

和小九談，和呢？

我心里有些難安，好像，自己這麼做有些對不起一個老姑娘的，我能覺到，方艷卓也是我的，比小九的不差，很很。

對不起！

我嘆了口氣，穿戴好了家政保潔上門收拾，一個人開車出門。

和小九約定在海濱別墅見面，見面時，還帶著另外一個短發姑娘。

這姑娘穿的樸素，對于穿著不是很時尚的孩，我媽說，只能用樸素來形容。

但面前的不是經濟張，是那種氣質，就讓我覺到不是一個普通姑娘。

見面后，小九介紹一下，帶著我倆走近了別墅。

小九在這里的住，房間里居然還擺著沙盤。

“凌云，你看看九九多能作，把這麼多海沙弄進來玩。”我看像短發姑娘。

也看看我，把目投向了沙盤上的一道道線條，落在最后一塊凸起上，“這好像是海上貿易的航線吧。”

我意外，重新看看，確實，和小九說過的一模一樣。

九姐此刻從酒柜后走出來，拿出來三杯香檳，分給我和凌云每人一杯。

“沒錯，這次把你倆來，就是讓你們幫我出謀劃策的，都是自己人，說說吧。”

翹著二郎坐在沙發上，看我著坐下，當即躲遠，用嫌棄的眼神看過來：“干嘛，工作時間，我是你領導，別靠的這麼近。”

我愣了，凌云竟然在笑，小九噗的也笑了，一下過來，把小臉在我左臂上磨蹭，撒道：“你都沒有云姐了解我，跟你玩呢，生氣了？”

我嘆氣：“你別這麼魔好不好？嚇我一跳，我真不習慣。”

“嗯嗯，慢慢習慣一下就好了，嘗嘗我這杯，我的比你的好喝。”

把香檳送到我邊，讓我喝，對面，沙盤邊的凌云翻白眼，用手指彈彈高腳杯，“你倆夠了啊，撒狗糧啊，秀恩等我走了再說，我從隊里出來時間可不多。”

“哇……云姐你吃醋了，不會是喜歡我家小山吧，部隊里那麼多帥小伙追你，湊合一個得了，別跟我搶。”

凌云聳肩，我尷尬。

扯了一下下，開始談正經事，小九的盤算很賊，聽了好半天，我終于醒悟，是在算計凌云。

凌云后來也反應過來，掐掐小九的肋：“小妮子，你是在算計我，行，我做姐姐的，可以答應你和軍方通一下，總不至于讓安伯伯來求我吧，海岸線以外我可以和巡洋艦打個招呼，繞過你們存放武的貨船，可是，你真的以為這樣就能穩定一只武裝嗎？”

小九想了想，托著下說：“只要有軍火，我們就算站穩了腳步，開辟航線需要做的事太多了，到時候還要你幫忙呢。”

凌云搖頭，指指自己的香肩：“我才一顆星啊，太難了，不過你放心，在能力范圍，我會盡力幫你創造機會和空間，但你的把握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