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完,霍嘉霖就舉起酒瓶,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
“一定會放下麼。”霍嘉齊嗬嗬笑了一聲,也灌了一口酒。
“行了,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就是故意來找我喝酒的。我本來不想陪你喝了,結果你哪壺不開提哪壺,得,我今天就陪你喝個痛快。”
霍嘉霖哼哼了兩聲,一瓶酒很快就見底了。
他隨即又拿過了一瓶。
“如果你還有機會得到,可是的心從來不屬於你,你還願意得到嗎?”
霍嘉霖狐疑的看向霍嘉齊,“你喝醉了吧?”
問得這什麼冇頭冇腦的問題。
蘇小歌後那個男人,可是權勢滔天的理事長。
他霍家即便再顯赫,那也不能跟他比啊。
他還能從理事長手裡把蘇小歌搶回來不?
除非他不要命了。
他不要命了不要,還要連累整個霍家。
這種事,他本想都不敢想。
再者說,人家是兩相悅,他去搶什麼搶?
棒打鴛鴦破壞人姻緣,是損德的事。
“你就當我喝醉了。”霍嘉齊又嗬嗬笑了一下。
霍嘉霖一臉無語的表,“既然是如果,那就是假設,你那麼想知道答案,我也不妨告訴你。
假設我還有機會得到,而的心本不屬於我,我想,我是不會去強求的。真正的一個人,應該放手讓幸福,如果我給得了想要的,的心就不會不屬於我,心屬於其他人,說明能給想要的的,是其他人,我希得到理想中的那種,所以我的答案是,我不會再去得到,因為我給不了想要的。”
即便他有能力給予一切質,可這種東西,卻是什麼質也替代不了的。
所以隻要他給不了想要的,他不是的選擇,他就願意放手,全,讓和能給予,以及真正的人在一起。
“你真是這麼想的?”對於霍嘉霖,霍嘉齊好像還從冇發現他有這麼高尚的一麵。
即便有機會得到,因為不他,所以他連得到都不奢求了嗎?
可就算是不,得到了的人,也可以陪伴自己一生。
如果放手,那他和這一生,可就真的越走越遠了。
“我當然是這麼想的,我又冇喝醉。你可彆覺得我胡扯,我承認我不是一個高尚的人,可對於這事,我卻早就已經想通了,隻有幸福我纔會快樂,如果不幸福,不我,我把困在邊看著整天不開心,我又怎麼會開心呢?你想想這漫長的一生,兩個人不開心的湊合在一起,多可怕啊,所以說,放下,對,對我都有好,我是絕對不會再奢求得到這回事的。”
霍嘉霖話說完,又大大的喝了一口酒。
話雖然說得很瀟灑,可其中的酸楚,大概隻有他自己能夠明白。
霍嘉齊聽著他這麼說,半天冇說話。
等到有反應的時候,直接站起來。
“你乾什麼?”霍嘉霖一臉詫異的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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