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錦到衛生間漱口去了。
接下來的紅床遊戲,似乎有點沒有必要,或者說,多餘了。
瞧瞧吳奇現在舒服什麼樣子就知道了,他躺在床上,一不,就像死了一般。不,他是回味剛才的妙覺。
楊錦從衛生間出來,對躺在床上一不的吳奇說:“吳剛,今晚到此為止了吧,嫦娥累了。”
吳奇一個魚躍蹦了起來,說:“那怎麼行呢,好戲還沒有上場呢,來,我們到紅床上去。”
楊錦說:“吳剛同志見多識廣,什麼都會。我先聲明一下,那玩藝兒我玩不來,肯定會有不練的地方,你不要怨我啊。”
吳奇說:“很簡單,我教你,學費就不收了。”
“切,還學費呢,本姑娘還要告你強未年人呢。”楊錦笑著說,一把抓住吳奇的小弟弟,就像牽著牛的韁繩一般,將他牽到了紅床邊。
吳奇說:“紅床這玩藝流行於西方,所謂飽暖思,這些年來,國人吃飽了肚子,也開始在這方面想點子了。國人在這方面的傳統,除了春宮圖,其它的基本都是糟粕。因為,在傳統文化中,本就沒有把放到到與男同等的地位上來,人都是附屬,所以,才有了什麼采補,完全是扯蛋。”
楊錦說:“吳哥,沒想到,你對這方面還很有研究。”
“還有比我研究更深的呢,我們這些領導中,還有一位專門研究藥酒的,什麼藥補什麼地方,古今名方,全了如指掌,那才是大家。”
“誰啊?”楊錦問道。
“嘿嘿,這個不能告訴你。”
“不告訴我,我就不上這紅床!”
“好吧,不能對外說啊,這個人就是市委書記周維民。”吳奇說。
“啊,他?那麼老的老頭了,也好這一口?”
“老怎麼了,男人嘛,只要他裡還夾著個東西,他就永遠春心不老。”
“好,好,我算服了你們了。”
吳奇說,紅床上的技巧很複雜,變化多,難度大,對的韌、靈活要求特高,。嚴格地說,如果不是專門的技師,在這上面是沒法玩的。
他這麼一說,楊錦也傻眼了。問道:“那你個電話,找個小姐來,我實在不會玩,怕掃了你的興。”
吳奇說:“我不喜歡小姐,們的作,都是麻木的,程序的,像個機人,沒一點覺。而且,我也不喜歡戴套,**的直接接,是最高級的接,戴雨,隔靴,沒意思。來,我們玩一點基本的作。”
楊錦踏上了紅床。上面有凳子、扶手的杠杠,上面有吊坐的秋千。
吳奇開了音樂,是薩克斯《回家》。吳奇說:“錦兒,慢一點,我來教你。這玩法有很多,我們今天玩一兩種。實際上,說真的,服務並不在於怎麼服務,關鍵是和什麼樣的在一起,比如說吧,和你這個小在一起,怎麼著都讓你吳哥心眼裡高興。”
楊錦問道:“也是,所謂酒逢知己千杯。”
吳哥說:“來,上來。”說著,他讓楊錦跪在了紅床尾部,雙手撐在床面上,雙張開,將部高高翹起。吳奇站紅床踏板上,雙叉開,雙手扶住了楊錦的腰。顯然,他要采取後式。
此時,吳奇站立的位置相對較高,楊錦麗的部以及過程中的神態表,盡收眼底,一覽無餘,非常刺激。
玩了一會,吳奇說:“錦兒,我們再玩一會空中飛人。”
紅床頂端的杠上,懸著兩副秋千。吳奇先將楊錦扶到一副秋千上,然後,他自己坐到了另一副上面。
叉開雙,讓秋千輕輕起來。吳奇將小弟弟對準楊錦的花心,借助秋千的慣,“撲哧”一聲,準確地進去了。然後,兩人又地抱在一起,驗“飛”的覺。
然後拔出來,重新遙著,每次都能準。
連楊錦都稱贊說:“好玩,好玩,不過,就是太了。”
吳奇說:“怎麼能呢,這生活!”
楊錦不無設譏諷地說:“嘿嘿,說的不錯,你們這些領導,就是會生活。”
杭州之行,讓楊錦滿載而歸。功拿下了旅遊小姐大賽舉辦權。這項活,將會給帶來幾百萬元的經濟收。
更重要的是,杭州之行,讓楊錦開拓了視野,通過功攻關副市長吳奇,發現了一條功的捷徑,那就是,無敵。
回到宿州,楊錦對公司裡的員工進行了統一培訓,聘請了多名講師,從高檔的現代禮儀,講到桑拿房裡的技巧,無所不有。
楊錦要造一支高素質的戰無不勝的攻關團隊。
楊錦發現,在這個社會,人和男人拼智慧,拼幹勁,拼能力,拼這拼那,都是錯誤的,人不敗的法寶,就是青春的。
被楊錦奪走了舉辦權的百分百英模特公司,會有什麼反應呢?要知道,這是一家涉黑的公司,老總趙全在娛樂業滾爬多年,心狠手辣,他絕對不是一個好欺負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