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慧妍驚道:“這就是一幅山水啊,上面山山水水的,哪裡是什麼圖呢?”
“別著急,任總既然說是圖,肯定有他的道理,請任總給我們點撥點撥。”
任說:“我對中國的傳統文化非常好,中國古代的文人墨客,包括書畫家在,大都是風流才子,他們和人們的故事,就是說個三天三夜也說不完。文人們風花雪月的生活,在他們的詩詞文章中都有不同程度的反映,特別是宋詞,像柳詞、花間詞,有相當一部分是泡妞生活記錄。”
李輝傑說:“文化的東西,我不懂。”
林慧妍說:“任總說的有道理,這些大家都知道,所謂文人無行嘛,他們比常人浪漫一點,也可以理解。”
“那書畫家呢,不管是在古代還是在現代,書畫作品能直接帶來厚的收,據我了解,書畫家的生活,比一般的文人生活總是要優裕一點。”
李輝傑說:“書畫能賣錢,文章沒人要,像李白、杜甫的詩,在當時都是沒有稿費的。”
任說:“我的意思是,書畫家更風流,他們更有條件風流。”
任說的有道理,自古以來,這風流是要有經濟基礎的,沒有錢,自生活都問題,哪個人願意和你玩呢。從這個角度來說,泡妞是一種經濟行為。
任繼續說道:“文人們的風流生活,在他們的詩詞文章中都有反映,那麼,很自然的,書畫家的風流生活,在他們的作品中肯定也有不同程度的反應。”
李輝傑說:“我知道,有的畫家就喜歡畫。”
任哈哈大笑,說:“那是比較直接地表達,人是一門高級的藝;也還有比較晦的表達方式,比如我們眼前的這幅《富春山居圖》。”
據任介紹,《富春山居圖》的作者黃公是一個風流畫家。晚年,他居在富春江畔,建造公館,在家中蓄養著一大群,過著詩酒逍遙的風流生活。據說,他在畫這幅《富春山居圖》的時候,激空前旺盛,盡管年紀一大把了,還要日一,用和們的激,喚起自己書畫創作的靈。黃公在建公館時,特地建了多天的臺,他和們經常就在臺上親熱,野戰。青山綠水,酒佳人,好不逍遙啊!
任說:“黃公在和們的實戰中,總結了野戰三十六式,說白了,就是技藝,好看的小說:。”
林慧妍的臉紅了,說:“任總,我怎麼聽你越說越玄乎啊,這都是真的嗎,我怎麼從來都沒聽說過。”
任說:“小丫頭,我還會騙你不?”
任說,黃公覺得,他這野戰三十六式是他自己所創,非常珍貴,要讓這些技藝流傳後世。但是,作為一個著名畫家,他不能直接作這些畫,那會嚴重影響他的聲譽。於是,他將這些技巧,就藏在這幅畫中。
李輝傑、林慧妍都瞪大著眼睛,不約而同地問道:“在哪呢?”
任指著江邊的一排柳樹說:“就藏在這些柳樹裡!”
林慧妍說:“柳樹裡?我看這些柳樹很普通啊,沒什麼不正常的!”
任說:“一般人當然看不出來,要是人人都看出來了,那還了得,那人家不就說這是一幅春宮圖了嗎?”
任進一步解釋說,在中國的傳統文化裡,柳就代表著。因為柳樹有著強大的生命力,折取一枝,隨便在土裡,就能正常生長。這在崇尚多子多孫的古代,選擇柳樹代表非常正常。還有,柳樹阿娜多姿,枝葉紛披,和非常相像。這也是選擇柳樹代表的另一個重要原因。像自古沿用的詞語“春風拂柳”、“柳信花”、“眠花宿柳”、“尋花問柳”等,都是以柳象征。
李輝傑問道:“你說的這個我懂,可是,這個柳和技巧本扯不上關系啊?”
任指著畫中的柳樹說:“你看這些柳樹的姿態,是不是每一棵柳都像一個的姿勢?”
“你別說,還真他媽的有點像是那麼回事!”
“不是像,就是!這裡一共是不是三十六棵柳樹,你數一數。”任說。
林慧妍很快數了一遍,在這面山凹裡,不多不,正好三十六棵。
任說:“每一棵柳樹代表一種姿勢,像春風拂柳,老樹盤、遊龍戲、別樹一幟、春樹暮雲、枯樹逢春、蚍蜉撼樹、玉樹芝蘭,等等。當然,這些都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在於自己慢慢品悟和驗。”
李輝傑拍拍腦袋說:“任總,你太有才了,你說的有道理,還真像是那麼回事。這麼說,我還真舍不得將這畫送人了!”
“你犯傻了,正是由於它的特殊,送人才顯得名貴啊!”任說,“你想啊,像衛副書記,做到那個層次上,他還缺錢用嗎,你就是送再多的錢,也沒有這個好。我這麼跟你說吧,你這個副市長的位置,如果沒有來自更上層的特殊況,我包票。”
這副市長的位置和一幅破畫比起來,這孰輕孰重,李輝傑還是分得很清楚的。況且,他對書畫,還有那些什麼咬文嚼字的文化是半點興趣也沒有。
“這件事就這麼說好了,剩下的工作給我來做。”任說,他了林慧妍,“李局長,還有一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林慧妍心裡到有點不妙,在心裡嘀咕道,你和李局長說事,要看我幹什麼事呢,難道說這件事會和我有關?我可不想和你這個好的短胖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