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書玲的拖鞋沾不得水，上邊據說是羊，可惜了，更何況還沒有穿子，有點怕等會兒在雪地里踩上幾腳把拖鞋里面也弄了。

于是推了推劉長安，示意劉長安去把周咚咚抓回來。

劉長安沒有，周書玲便多用了點力氣，非得也把他推到雪地里不可。

可是哪有那麼大力氣，看著劉長安紋不，周書玲轉過去，雙腳撐著地面，試圖用最近有點發胖的位置，把劉長安頂出去。

聽著在他后氣吁吁的使勁，覺到最近子潤起來，都長到什麼地方去了，劉長安心思一岔開，居然被功地推到了雪地上。

自己也差點摔倒，但還是有些樂呵，只是目一落到周咚咚上，頓時又氣的跺腳。

周咚咚滿是雪，就像一個原本堆在梧桐樹下的小雪人，忽然長出了雙腳，蹭地從雪地里站了起來，然后到跑。

“等會兒你們兩個都沒有早餐吃！”周書玲在地上抓了一把雪，丟到劉長安后背上，“快去把抓回來。”

“來打雪仗啊！”

看到媽媽往長安哥哥上丟雪球，周咚咚沖了過來，手里著一個大雪團就丟到了周書玲上。

周書玲看著轉就跑了的周咚咚，還有自己特意為了今天出去買年貨穿上的漂亮服，上邊沾滿了夾雜著葉子和枯枝的雪，頓時怒氣沖沖地跑上樓，穿了件皮，套上雨靴就過來追趕周咚咚。

周咚咚看著全副武裝的媽媽，頓時大吃一驚，這樣的媽媽本無法反抗，連忙嚎了一嗓子就往遠跑了。

劉長安就是喜歡看這種景，不由得笑了起來，這時候周書玲回過來，看到劉長安在那里笑，抓著一個雪球就砸到了他頭上。

“讓你笑！”看到劉長安臉上綻放出雪花，周書玲噗哧一聲笑了起來。

“咯咯……”

像小母生完蛋炫耀一樣的笑聲又響了起來，劉長安看了一眼在旁邊幸災樂禍的上澹澹，在地上抓了兩把雪就朝著周書玲和上澹澹丟了過去。

上澹澹的笑聲戛然而止，生氣地看了看自己的保溫壺，又看了看劉長安，坐在那里子一不，兩只小腳蹬了蹬，趁著周書玲正跪在地上捧雪準備反擊，長發在地上卷起了一個磨盤大的雪球就朝著劉長安砸了過來。

劉長安一邊盯著那手一般的頭發，一邊手靈活地閃避開來，哪里知道那個雪球卻在他腦袋旁邊炸看來，頓時把他砸的渾是雪。

上澹澹看了一眼，這才又從面無表的神轉變咯咯笑。

“看我的大雪球！”周書玲也功地捧了個大雪球，費勁地舉了起來，只是腳下一，雪球是功地砸到了劉長安上了，但是自己也往地上摔了下去。

劉長安順手攬住的肩膀，一手扶住細細的腰肢，這人的倒是沒有長到不該長的地方去。

看著劉長安似笑非笑，近在咫尺的臉龐，周書玲連忙抓著他的肩膀站直了子，略微有些臉紅，“都是你們，不和你們鬧了，我要做早餐去了。”

……

……

早上鬧了許久，劉長安最后還是把周咚咚給抓了回去，出了許多汗，服上的雪也融了許多，渾漉漉的，周書玲在做早餐，于是把周咚咚換服的任務給了劉長安。

劉長安把周咚咚抱到電暖桌旁邊了服，了一把后背，都是汗水，拿著浴巾還沒有干汗水，周咚咚就迅速地鉆到了電暖桌底下藏著，里邊暖呵呵的，劉長安去樓上拿了要換的服下來，周咚咚又在下面不肯出來。

只是冬天里的服這小孩實在沒法自己穿，劉長安也沒有直接把服丟到電暖桌底下讓自己換，拿了一子在電暖桌下一陣捅終于把趕了出來抓住穿服。

吃完早餐，劉長安和周書玲先去菜市場買魚，大年三十的飯桌上魚是必不可的，圖個年年有余的吉利。

“其實，你在余額寶里存一塊錢，一樣很吉利。”劉長安對周書玲說道。

“那能一樣嗎？”周書玲可不這麼認為。

“有什麼不一樣的，都是圖個吉利，魚是余，余額寶也是余。”

“就是不一樣。”周書玲堅持地說道，盡管也沒有什麼理由，很多事干嘛非得想一個什麼理由，或者去思考為什麼？就像周書玲覺得自己現在的生活很開心也很幸福，就不會去想多余的事。

這時候一輛小車打了個，刮起一陣雪花飄落，周書玲嚇了一跳，連忙拉著劉長安手臂躲到了一旁。

“隔著好幾米呢，看把你嚇的。”劉長安笑了起來，有時候常常會想，周書玲小時候是不是和周咚咚一個愚蠢的模樣，只是沒有周咚咚那麼幸運。

周咚咚很小很小就遇見了溫慈善猶如神祗降臨普照眾生的長安哥哥，周書玲小時候可沒有這樣的福氣，沒有人來照顧和保留那份憨厚的天真和單純。

其實也不是說周書玲就不天真和不單純了，只是經歷了多人冷暖世態炎涼的事，子里骨的東西卻沒有被磨滅，現在又漸漸地復蘇起來。

“萬一它……它一直過來，又撞開了那顆小樹，跑到人行道上來呢？”周書玲松了一口氣地說道，要是自己會開車，一定只有街上沒人，天氣又好的時候才敢慢慢地開出來，這些人下雪天都敢開車，真是太膽大包天了。

“除非它就是沖著你來，想要撞一撞你，否則這種況發生的概率是零。”劉長安也想到了車子的事，“你去買個車吧，帶兩個小孩出去吃喝玩樂也方便一些。”

兩個小孩當然指的是周咚咚和上澹澹，其中上澹澹在劉長安這里是薛定諤的貓的狀態，是小老太太還是小孩，完全看劉長安愿意是個啥。

周書玲有點意，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浪費錢，如果人人都開車，那地鐵和公車修來是干什麼的呢？總要有人坐地鐵和公車的。”

劉長安側頭看了一眼這個渾香噴噴的人，不笑著搖了搖頭，“這個理由，不愧是周咚咚的媽媽……周咚咚就說過，如果所有的小朋友都很聰明，都要去考第一名，那麼誰來當最后一名呢？”

“真的像我嗎？”周書玲不樂意地否認，“我比聰明多了，我小學的時候績……績應該比好。”

“那我出個題考考你吧，已知除了9n加減4型的自然數，所有100以的自然數都可以寫三個整數的立方和，你在24，30，33，42，52，74這些數字中選一個寫三個整數的立方和吧。”劉長安隨口出了個題，立方的概念應該是小學就接了的吧，既然很聰明的樣子，想必難不到。

周書玲眉頭鎖，早已經意識到了，像這樣聰明的人往往不討男人喜歡，所以婚姻也好，相親也好都很失敗，但是周書玲希在劉長安面前表現的聰明一點，因為又不要在他面前傻乎乎的裝可。

可是自己的聰明還是比不上劉長安的，所以這個題目聽起來就費勁，完全不懂他說的什麼東西也很正常。

“我怎麼知道？”周書玲搖了搖頭，“這個題目我不會做，不代表我不聰明好吧，你去問周咚咚，我保證也不會。”

“你好意思？”這當媽的，劉長安也跟著搖頭。

“我比聰明就好了，就可以當媽媽了，難道非得是世界上最聰明的人才能當媽嗎？”周書玲不以為然地說道。

劉長安便和講起了如何把24，30，33，42，52，74分解三個整數的立方和答案，講了一路，一直講到菜市場。

他知道聽不懂，可是看那一臉懵，還時不時點點頭配合劉長安講解的樣子就很有趣。

來到菜市場，劉長安和周書玲湊近魚攤，就發現養在魚缸里的各種魚今天都似乎格外興，也想著把自己獻祭了過年似的，爭先恐后地在魚缸里跳躍拍打著水花，擁在一起著玻璃。

其中一頭大草魚不顧地以魚躍龍門的姿態，從魚缸里高高跳起，掉在了劉長安邊，努力扭著軀，靠著尾鰭的拍打，終于挪到了劉長安腳下。

“年夜飯就它了。”劉長安很地說道。

“就它吧。”周書玲也說道，手想掏手機付錢，然后才發現自己挽著劉長安的手臂。

好像……好像是從那輛車子刮起雪自己躲避的時候，就挽著他的手臂了，竟然挽了一路。

真是的，他居然也不講一下，周書玲嗔地瞪了一眼劉長安，又抬了抬手，幾手指頭輕輕地搭在他的臂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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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書上架，大家看不看隨意了，但是如果能幫忙訂個首訂，那就更好了，無以為報，長生一章又一章連綿不絕的續章獻上……也不算連綿不絕吧，那就是時斷時續的續章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