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的手指細如棉,斑落在上面,有著溫潤的澤,看去仿佛沒有孔似的,新承恩澤之后的麗,越發顯得完無瑕了。
“去南極干什麼?”安暖驚訝地說道,盡管相對于其他地區的旅游有些路途遙遠而通輾轉,但終究是人生的旅途中必到的站點,安暖只是沒有想到劉長安突然要跑這麼遠,如果有時間去這種地方旅游不應該是兩個人結伴同行嗎?
他一個人去干什麼呢?有什麼意思呢?和剛才自己不在的很長一段時間里他和柳教授的談話有沒有關系呢?
“因為我是超能力者,為了維護世界和平,為了保護人類命運,我不得不去啊。”劉長安如實以告。
安暖噗哧一聲笑了起來,抓著他的手搖晃著,聽他這麼說只當他不愿意多講,安暖一直是個能夠在男朋友面前抑住好奇心的孩子,只要覺他不愿意多講,就不會多問,哪怕是現在兩個人的關系進展到了最親的階段,安暖也沒有打算要恃寵而驕,畢竟是宮斗電視劇里一定能夠活到最后一集的孩子,怎麼可能這樣的水準都沒有?
“那你去之前,一定要多陪陪我!”安暖哼哼著表達自己不滿之后的妥協,這樣的條件是必須提出來的,因為去一趟南極要長時間的,首先要飛到布宜諾斯艾利斯,也不知道現在國有沒有直飛航線了。
如果沒有的話要轉機幾趟,再從布宜諾斯艾利斯飛烏斯懷亞,這里可以直飛南極比較省時間,但是花錢很多。
如果坐游的話要穿過德雷克海峽,那地方據說是魔鬼海域,兩天時間能過去就算很順利了。
“今天晚上就陪你。”劉長安十分樂意地說道。
安暖頓時臉頰緋紅,要是以前肯定就覺得是晚上兩個人一起膩歪會說說話卿卿我我,現在聽著就覺很壞很涵。
“好啊,等會兒我去書房給你鋪床。”安暖說完咬著眼眸左顧右盼,然后又回眸凝視著他,角含笑。
劉長安疑地看著安暖,“哪有夫妻回娘家不給安排在一個房間的?”
“討厭啊,誰誰誰跟你夫妻回娘家啊!”安暖大,明明還是個,說得好像已經被他肆意折騰了好多年,了那種老夫老妻了一樣。
“那你先去鋪床吧,我去辦點事,等會兒回來給你們娘倆做完飯。”劉長安放下了手里的小鋤頭和花說道。
“好……那你如果在路上遇見了柳教授,你不要跟一起去買菜哦。”安暖連忙叮囑道。
劉長安沒有問為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因為一起去菜市場的男,一般都是夫妻關系,我可不想讓別人誤會你們。”安暖認真解釋了,“更何況我都和你說了,柳教授有點想死灰復燃,最近我老是看到拿著手機在微信好友列表那里劃來劃去,時不時地點進那個尋找添加朋友的界面,我懷疑是想把你加回去。”
“你一天到晚盡瞎心些什麼啊。另外告訴你一個常識,只有不正當或一直在尋求公眾認可的人關系,才會為了彰顯恩和尋找夫妻的覺,一起去菜市場買菜。真正的夫妻關系,去菜市場的一般都只有男方或者方一個。”劉長安科普道。
“有區別嗎!我就是不想讓別人誤會你們的關系!”安暖瞪著劉長安,“快去辦事吧,早去早回,隔太久等會兒我就要想你了,會顯得我又黏人又煩人。”
劉長安笑了笑,轉走出了橘園小區。
因為安暖的叮囑,劉長安沒有走路而是騎著自行車離開了。
……
……
竹君棠正在白茴的房子里晃悠,盡管這個還沒有竹君棠浴室大的房子不夠奢華,但是白茴也很用心地裝扮了,有些地方作為自拍的背景還好看的,是那種或者仙的覺。
更何況在和濾鏡的作用下,一張自拍,誰會看得出背后的油畫背景是在拍賣行畫一個億買來的,還是在閑魚買的?
“來給我拍一張點的,我把到膝蓋彎這里,但是你別拍到我子底下哦。”竹君棠拍了一點照片以后,想起了自己的小經常被爺爺破壞,每次自己都得下來,于是便決定拍這麼個作……這便是攝影藝的創作表達,含蓄而晦地吐了竹君棠悲慘的人生,還有小不得不離開主人的依依不舍。
“我才不會拍你子底下。”
“我說啊,說不定你以為要出點底。”
“呸,又不是福利姬拍照片賣錢。”
“你說我們去當福利姬會不會發財?”
“你腦子壞掉了?”
“我就說說。”竹君棠嘿嘿笑,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事,仙的福利只發放給……呸,誰都別想。
竹君棠又想到一個好玩的事,神神地對竹君棠說道:“我們拍點福利照片,不臉的,發給劉長安,你說他認不認得出來是我們?”
“你在想什麼呢?”白茴嚇了一跳,竹君棠真的是膽大包天,肆意妄為,什麼事都敢想。
“那有什麼,又不臉又不點,我就想看看他的反應。”竹君棠不以為然地說道,爺爺又不是別人,更何況他還是屢屢強激安竹君棠小和小的主謀,竹君棠吃的虧次數很多了,本不在意。
“他……他能有什麼反應?我我我覺得他看都不會看。”白茴有點兒擔心,是不想摻合這件事的,但是又擔心自己不摻合,竹君棠自己去做了,又有點兒……有那麼一點點不甘心。
“那他看都不會看的話,我們也沒損失啊。”竹君棠隨口說道。
“你能不能想點正常事來做,我建議你別招惹劉長安了。”白茴好心地勸說。
“來,來,我給你拍點照。”竹君棠的興致來了,站起來從白茴手里搶走了相機。
二十分鐘以后,竹君棠把照片發給了劉長安,留言道:網上找到一套福利圖發給你。
白茴正在整理照片,本沒有來得及阻止竹君棠,不由得不已,只能安自己,其實也就是很普通的照片,又沒有臉更沒有別的。
照片剛剛發完,敲門聲就響了起來,白茴去打開門,發現劉長安就站在門口。
白茴不臉頰泛紅,張的后退了好幾步,原本想著也不會很快見到劉長安,竹君棠發了照片劉長安也未必發現,結果他人在下一刻就上門了。
“竹君棠在你這里吧?上午說和你約了在這里玩。”劉長安說道,“我手機丟了,沒打電話聯系。”
白茴松了一口氣,盡管劉長安手機丟了肯定還是會買的,但是至他不會馬上看到竹君棠發的照片。
“我又發了一張你的照片給劉長安。”竹君棠已經重新穿好小了,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誰來了啊。”
一扭頭就看到了劉長安。
“你發了白茴的照片給我?干什麼?”劉長安懷疑地看著竹君棠,這頭羊整天渾渾噩噩的,就會做一些讓劉長安想錘的事。
“沒有啊,你聽錯了。”竹君棠愣了一下,便鎮定地轉過去了。
劉長安能聽錯嗎?只是他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因為想起了金幣在地下基地解說的竹君棠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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