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寒提這要求,倒是不算過分,但問題是大家都沒料到他會有這種心思。
為了一個人,他竟然要做到這種地步?值得嗎?
「貧僧必須要提醒殿下,去斷念崖那種地方,是要吃苦頭的,您子素來孱弱,隻怕會不住。」
「這是本王自己的事,大師隻管按本王的話安排就是。」
「你高興就好。」
皇帝似無奈又似警告地盯他一眼,用力一甩寬袖,帶著眾人浩浩地離去。
「我的好皇弟,為兄真沒想到,你會為了一個人做到這種地步。」
睿王提步過來,冷笑的抬手拍了下夜墨寒的肩,「這妖是早晚要死的,你何苦為了他把自己搭進去,這種愚蠢至極的事,虧你做得出來。」
他並沒有給夜墨寒回話的機會,冷笑一聲,直接帶著自己的手下離開。
連翹也被帶下去上藥,梧桐院裡,就剩下夕和鬼王殿下大眼瞪小眼。
夕了手指,神有些複雜:「其實你大可不必……」
夜墨寒冷漠的打斷的話:「他們是沖本王來的。」
隻有他過去了,他們才會放過,否則在斷念崖上,那些人必會把折騰得半死。
有關於這件事,隻要長腦子的都看得出來,睿王真正想對付的是夜墨寒,隻是一時找不到他的把柄,才退而求其次,從夕上下手。
斷念崖這種地方,一如鬼王殿下所說,長年荒無人跡,再加上又是秋冬的季節,蕭條荒敗得厲害,他們一進去,就覺一陣寒冷的氣流撲麵而來。
一陣金屬撞的聲響,後的鐵柵欄被人從外麵關上,夕側頭看一眼邊的男人:「接下去你打算怎麼辦?」
「等。」
他冷漠地扔出一個字,夕額角掛下一排黑線,頗有些無語:「等死嗎?」
鬼王殿下優雅翹,戲謔地笑看著:「等你冷得不了,過來找本王投懷送抱。」
夕→_→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這種玩笑?」
夜墨寒不置可否。
但是話說回來,這個山裡,的確是冷得夠可以的。
上的裳比較單薄,隻一會兒便有些不了了,不停地著凍得通紅的手,咬著牙靠發抖取暖。
「過來。」
夜墨寒朝勾了勾手指,夕隻當沒看見,杵著不。
他低笑一聲,起走到麵前,張開披風將一起裹進來:「這樣有沒有好些?」
夕直接呆住,渾繃,一時之間,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放纔好。
兩人之間的距離得極近,以至於他說話時帶出的熱氣全都撲在了的耳蝸,又麻又,得渾都了。
夕意識到這姿勢太過曖昧,想要後退,夜墨寒卻沒有給退步的機會,捉住冰涼的爪子,塞到了自己的裳裡麵。
他的溫很快溫暖了凍僵的手指,隔著一層單薄的中,夕可以清晰地到手指下結實的理。
想起當初陪他沐浴時看到的畫麵,小臉一下子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