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會兒鬼王殿下卻是不樂意了,無比嫌棄地揪著小狐貍的頸子將它從懷裡拎出來丟到一邊:「別隨便親,這東西也不知道多久沒洗過澡,臟死了。」
小狐貍:「嗷嗷……」
你才沒洗澡,你全家都沒洗澡。
夕無奈扶額:「鬼王殿下,你跟一隻狐貍計較什麼?都二十多歲的人了,能不能別這麼稚?」
夜墨寒皮笑不笑:「不跟它計較也可以,除非你承認打賭輸了。」
夕→_→
「你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那個喬夕語青玉茶有問題的,我就承認喜歡你。」
鬼王殿下輕垂下眼簾,手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著小狐貍上的髮,神高深,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本王在鎮南王府安了眼線,專門盯著他們的靜,這種事,自然瞞不過本王的耳目。」
「就這樣?」夕臉上的神從期待變失落,也有些自嘲的意味,「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
「以為你認識什麼人,或者……」你就是那個人。
最後一句話沒有說出來,掩飾好心頭異樣的緒,抬眸與他對視,笑意譏誚:「鬼王殿下,你想讓我承認喜歡你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拿這裡來換。」
抬手按在他心臟的位置,一字一頓,做得相當認真。
夜墨寒角了下,正說話,這次被打斷:「別給我許什麼承諾,你們男人的承諾,是世上最不值錢的東西。」
鬼王殿下狠狠磨牙。
「你這個人……」
「王爺,玉蓮夫人求見,說是有重要的事要跟您彙報。」
夕抿,出些許不悅之,冷漠地回按在他口的手,背轉躺了下去。
夜墨寒瞧著的作,劍眉幾不可見地擰了下:「你好好休息,我去理些事務,很快便回來。」
夕冷漠地將小狐貍撈進懷裡,完全沒有要理睬他的意思。
鬼王殿下離開之後,連翹便進來了。
夕裝睡五分鐘,實在裝不下去,便找連翹打聽況:「他們人呢?」
「王爺帶著玉蓮夫人去書房了。」連翹做沉思狀,「方纔在門口的時候,玉蓮夫人跟王爺說了幾句話,王爺的臉,一下子變得很難看。」
夕哼笑,各種冷漠:「這些事你不必跟我彙報,我不關心。」
連翹默。
不是王妃您先問王爺和玉蓮夫人去哪兒了麼?
隻是在回答問題呀。
「其實,奴婢覺得……」小心翼翼地瞧著夕的臉,出聲寬,「既然是去了書房,應該是有正事要談,否則王爺大可以直接去玉蓮院。」
「也或許是某些人有什麼特殊癖好,就喜歡在書房也未可知。」
夕從鼻中哼出一道冷氣,連翹默默地閉上不再說胡。
終於知道什麼吃醋的人不可理喻了。
夜墨寒再次回來找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他似乎是特意沐浴更過,上還帶著些清新的水氣和淡香。
夕的臉卻是沉得更加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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