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倒是想相信你的話，但是麻煩王妃給本王解釋一下，那條蛇掉下來的時候，你為什麼會撲過來護著本王？」

鬼王殿下似笑非笑地湊過來，整個人都到上。

二人的姿勢變了鼻尖著鼻尖，四目相對，他的雙眸深得像是要把吸進去。

如此親的距離，呼吸纏，夕忽然有種莫名的張，心跳加速。

「我……我那隻是了一跤，湊巧而已，並不是要捨救你。」

死賴到底，鬼王殿下又往下了些，幾乎要吻上的。

「可是你的臉忽然變得好紅，怎麼，你很張？」

「那是因為你塊頭太大，當著我的新鮮空氣了。」

夕繼續順口胡諏，但是這一次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夜墨寒便直接攫住了的舌，發狠地撕咬這張讓他又又恨的小~。

夕覺呼吸困難，手想要推他，夜墨寒卻將錮得更，力道之大之狠，像是要把進骨之中。

「你重死了……」

出聲抱怨，夜墨寒卻擁更：「別，讓我抱一會兒。」

他聲音暗啞，語氣之間夾著些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脆弱與傷，夕作一頓，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夜墨寒……」

夕小心地出聲喚他，卻被鬼王殿下打斷：「歐煜告訴我，你中的是蛇王之毒，毒很強，連他都沒把握能解。」

那個瞬間，他覺自己的整個人生都灰暗了，一種難以言喻恐慌和絕從心底升起，差點他發狂。

也是在那個時候，他第一次知道什麼害怕。

「那後來呢？後來我是怎麼活過來的？」

夜墨寒角了下，還未說話，一陣嗷嗷的聲忽然從他的寬袖中傳了出來。

「什麼東西？」

夕驚訝挑眉，很快的，一隻火紅的小腦袋從鬼王殿下袖口中鑽出來，左右張一下，又立刻了回去，竊竊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夕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好可的小狐貍，你從哪裡弄來的？」

「路上撿的，它抓著本王不撒手，死皮賴臉非要跟回來。」鬼王殿下有些不自在地輕咳一聲，「本王沒力照顧它，送給你了。」

小狐貍如果聽得懂他的話，一定會狠狠地鄙視這個口是心非的愚蠢人類。

什麼他死皮賴臉地跟著他，分明就是他自己要把它帶回來，就因為他手下人的一句王妃可能會喜歡。

「嗷嗷……」

它弱弱地喚兩聲，才慢吞吞地從他袖口中爬出來。

這隻狐貍其實是鬼王殿下前兩天出去辦事的時候，巧撞見的。

當時它的了傷不能彈，他瞧著它有靈氣，便順手把它救回來了。

本來隻是覺得這丫頭待在王府裡會無聊，想找個伴給逗樂，結果被歐煜撞上，說這是一隻極罕見的靈狐，用它的做藥引，能解那蛇王巨毒。

也正是因此，這次才撿回來一條命。

「小傢夥，過來。」

夕一臉欣喜地手接過它抱進懷裡，綿綿乎乎的一團，讓不釋手，忍不住俯去親它呼呼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