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殿下不吭聲,夕又強調一遍:「臣妾覺得鎮南王府不錯,想在這兒住兩天,還殿下恩準。」
話一說完,眾人便默契地抬頭看了看上方萬裡無雲的晴朗天空。
為什麼他們覺得天氣忽然變冷了?
「住多久?」
轎中傳來某王爺冷得能掉出冰渣的聲音,夕卻像是完全沒有察覺到他的不悅,「住到我想走為止。」
這是夕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下不給他麵子,而且是這種決絕得完全沒有商量餘地的態度。
傻子都聽出這二人的關係有些不對勁。
蕭逸軒眼中倒是閃過一抹喜。
夕和夜墨寒開鬧,他樂見其,而且鬧得越僵他越高興。
他發現了可以趁虛而的機會。
「既然大小姐有意,就在府中住下吧,語兒思念家人,你能陪陪也好。」
夜墨寒沒有吭聲,周圍的空氣卻是越發地冷了,似乎要凍結冰。
隔著一層墨的輕紗簾子,夕都能覺到他在看著,似乎是要怒。
卻故意地偏過臉去,直接裝死。
「回府。」
鬼王殿下冷漠出聲,連喜兒一起帶走,卻唯獨留下了夕。
連翹留下陪,也被夕推走了。
這邊裡三層外三層圍著的侍衛也跟著散去,夕冷笑地盯一眼喬夕語和蕭逸軒。
既然他們自己找死,就別怪手下不留,攪得整個王府都不得安寧。
「這一大早的,辛苦姐姐跑這一趟,既然事都解決了,就別在這兒站著了,進屋喝口茶吧。」
喬夕語無比友好地拉過的手,一副姐妹深的模樣,夕覺自己快要吐了。
好在這種戲碼沒有持續太久,回到屋關上房門,喬夕語就幾乎原形畢,完全換了一張臉。
咬牙切齒,似乎恨不得把夕生吞活剝。
「喬夕,我會有今天這樣的結果全是拜你所賜,你知道嗎?我恨不得吃你喝你的。」
夕皮笑不笑:「我們彼此彼此。」
「不過幸好我是嫁給了心的逸軒哥哥,而你卻隻能委於鬼王那個殘廢,我聽說那個殘廢手段殘忍狠毒,尤其是在男之事上喜歡待人,喬夕,你跟那種變態男人在一起,日子不好過吧?」
「……」夕,「我要是說是,你是不是很高興?」
喬夕語冷笑,一副我已經看了你的模樣:「不用強歡笑了,雖然那鬼王表麵上好像對你很好,但是我們都看得出你嫌棄他,否則你也不會寧願留在我這兒也不敢跟他回去了。」
夕默了兩秒。
算是看出來了,喬夕語這賤人是覺得自己的日子不好過,所以在上找平衡,希的日子比更艱難百倍。
夕抬眸瞧一眼,覺得自己這會兒應該善良點不要破的幻想,免得一下把氣死了。
扯著角冷笑一聲:「這結果還不是拜你所賜?當初若非你給我下藥扔到鬼王的床榻上,沒有你哪有我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