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蕭逸軒懷疑地看著夕,諷刺冷笑:「你能懂什麼醫?」
在他眼中,喬夕就是個不寵的廢小姐,琴棋書畫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呢,怎麼可能有機會去學醫?
不隻是他,在場的眾多看客也覺得這位喬大小姐這牛皮未免也吹得太大了,怎麼不說自己能上天呢?
「世子若是不信,可以問問太子殿下。」
夕無所謂地撇撇,將所有的事都退給夜臨淵。
太子殿下微笑,肯定地點頭:「前些日子本宮遇刺,中劇毒,多虧夕出手相助才撿回命,本宮可以保證,的醫比一般的大夫好得多。」
太子殿下的人品和信譽,大家都是信得過的,他肯出麵擔保,就證明喬夕卻是又這樣的能耐,而且隻高不低。
「原來是救命恩人,難怪太子殿下對那個廢這麼好。」
「我聽說,其實太子也喜歡喬夕,隻是被鬼王捷足先登,這會兒兩人正為了爭執不下,誰都不肯相讓,大有要兄弟反目的意思。」
「真是紅禍水。」
夕沒有理會後麵那些人的小聲嘀咕,走到床榻前,拉過喬夕語的手,探上的脈搏。
蕭逸軒眼神複雜地看著夕。
他好像有點不認識眼前這個喬夕了。
喬家的這個廢大小姐,從前隻會唯唯諾諾地追在他背後討好他,讓他煩不勝煩,卻在他失去之後,這人一次又一次地給他帶來驚訝甚至是震撼,像是一塊等待發掘的寶藏,一次次地吸引了他的興趣。
他不願意就此善罷甘休。
正在他各種考量的時候,夕鬆開了喬夕語的手,神無比淡然,但是說出的話卻是讓眾人傻眼:「是喜脈,孩子已經有一個多月了。」
喬夕語已經驚呆了,好一會兒之後,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說什麼?」
「孩子沒什麼大礙,有腹痛的癥狀是因為孕婦驚悸過度,還有方纔的劇烈運,了胎氣,大夫抓幾副安胎藥養著就好。」
夕平靜地敘述著自己的診斷結果,起回到鬼王殿下邊,「世子若是不相信我,大可以找個大夫再過來看看,但是結果應該不會有什麼出。」
喬夕語這會兒已經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
有了這個孩子,世子妃的位子應該是坐穩了,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揭未婚先孕,的名聲怕是會毀得一塌糊塗。
蕭逸軒這會兒也是眼神複雜地看著,視線轉,落在小腹間,眼神漸漸地黯下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夕瞇眼瞧著那二人,眸中有一抹算計一閃而過,卻不等其他人捕捉到,忽然對著夜墨寒單膝跪了下去。
「殿下,看在孩子的份上,今日之事便算了吧,左右我也沒有什麼損傷,莫要因為世子和夕語一時的糊塗,傷了無辜的孩子。」
夜墨寒不吭聲,旁邊人倒是先議論起來:「還是大小姐心善,哪像那個喬夕語,連自己的姐姐都不放過,簡直是蛇蠍心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