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狼再次張了，對著他的小用力咬下，江尚書再次慘一聲，跟著便是大小便失，黃褐的從下滲出來，混著鮮和泥汙，滾得滿都是。

刺鼻的味道傳開，灰狼往後退了幾步，似乎很是嫌棄。

鬼王殿下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冷漠發話：「既然髒了，就想辦法給他洗乾淨。」

暗衛會意，拎了一桶高濃度鹽水過來，澆在江尚書上。

「啊……」

江尚書慘，喊得嗓子都啞了，聲嘶力竭，他上到都是被狼抓咬出的傷口，這一桶濃鹽水澆上去，滋味別提多**了。

「殺了我，殺了我！」尚書大人近乎癲狂地嘶吼出聲，「給我個痛快。」

「刺殺朝廷命是死罪，本王可沒有這個膽子。」鬼王殿下薄，笑得無比溫和，「況且本王從來不殺生，上天有好生之德。」

莫涼：「……」

王爺，這種無恥不要臉的話，您是怎麼說得出口的？

「不過本王養的狼向來都不太吃生，來人，端一口大鍋過來燒上熱水，把尚書大人扔進去好好煮煮，記得多放點辣椒。」

眾人：「……」

鹽水用完了換熱的辣椒水開煮，這種喪心病狂的事，也隻有他們家王爺幹得出來。

「夜墨寒，你這個惡毒的魔鬼，你不得好死。」

江尚書聲嘶力竭的吼聲從背後傳過來，夜墨寒卻似乎沒有聽到，轉直接離開。

他回到梧桐院的時候，歐煜也剛剛從夕的房間裡出來，邊跟著的老太醫正用一種看偶像的眼神看著他。

當太醫告知那些大夫歐煜把夕救了回來，人已經沒有命之憂的時候，那些自詡名醫的老傢夥一個個漲紅了臉，不知道慚愧還是恥。

夜墨寒看著從屋裡出來的人：「況如何？」

「不如何，命是救回來了，但是人恐怕是廢了，下半輩子隻能躺在床上過了。」

歐煜冷笑，夜墨寒的臉卻是陡然沉了下去，眉心擰。

「一個人而已，反正還沒親，退了婚換一個就是了。」

歐煜無所謂地聳了下肩，鬼王殿下的神沉得更加恐怖。

太醫瞧著這二位之間的氣氛不太對勁，連忙出麵打圓場：「殿下息怒，姑娘平安無事，並無任何後癥。」

夜墨寒涼涼地盯一眼歐煜，進屋去看夕。

歐煜毫沒有被人嫌棄的自覺，厚無恥地跟過去，老太醫喊住他，恭恭敬敬地拱手行禮：「公子小小年紀便有如此之高的醫造詣，敢問如何稱呼？師從何人？」

「無名之人。」

歐公子冷漠地扔下四個字，便沒有再理會那群老頭，瀟灑地拂袖離去。

夕雖然被從鬼門關拉了回來，卻還在昏睡著，按著歐煜的說法，現在的況，至還得睡上一兩天才能清醒。

夜墨寒坐在床榻邊，抬手輕著蒼白得沒有半點的臉，冷酷的神間夾著些複雜的聯絡和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