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還未緩過來,輕著抬眸看向他:「不見誰?」
「夜臨淵。」
夜墨寒咬牙切齒地出三個字,霸道且蠻橫,完全容不得拒絕。
夕握拳,小宇宙熊熊燃燒:「憑什麼?」
「就憑本王是你夫君。」
鬼王殿下回得理直氣壯而且毫不遲疑,可若是仔細去聽,便會發現他語氣中夾著的些許醋意。
雖然並不想承認,但是看到給夜臨淵療傷的時候,他是真的嫉妒了,若非當時在場那麼多人看著,他估計會上去給太子再補一刀。
夕沒吭聲,卻是冷漠地偏過臉去,明顯的不想搭理他,自然也不願意答應他的無理要求。
「說話!」
他沉聲低喝,墨玉般的眸中似有風暴在醞釀,強地著的臉轉過來,「你要那一萬兩銀子做什麼?本王怎麼不知道,你那麼缺錢?」
夕擰眉:「我說過了,娘親病重,我需要錢給醫治。」
「是嗎?」夜墨寒皮笑不笑地瞧著,「本王還以為,你是不想嫁給我,湊夠了銀子準備跑路。」
他故意咬重了準備跑路四個字,夕心中咯噔了下,一極冷的寒氣爬上脊背,又順著麵板,一直傳到心裡去了。
想要抵賴狡辯,抬眸之時,卻不小心撞他那黑曜石般明亮的眸中,利刃一般的眼神,似要將完全剖開來看穿。
「我不想跟你說話,放開,我要下車。」
慌地推開他,起想要下車,夜墨寒卻忽然扯住的手腕,猛地用力一扯。
夕猝不及防,踉蹌著栽倒在他上:「你……」
有一種想要口的衝,夜墨寒卻比更快了一步,揚聲吩咐守在車外的莫涼:「不用停了,直接從側門進府。」
「是。」
莫涼應聲,馬車再次起來,夕的臉陡地沉下來,幾乎炸:「夜墨寒,我要告你非法囚。」
鬼王殿下冰冷一笑:「你儘管告,有人敢管算本王輸。」
夕磨牙,有種想要鞋朝他臉上呼過去的衝。
差點被他氣糊塗了,這裡是皇權至上的封建社會,又不是二十一世紀,皇家的事,哪個不要命的敢管?
「從今天開始,沒有本王同意,你不得離開王府半步。」
在他又補充一句之後,夕心中的小火苗終於燒了滔天巨焰,什麼忍耐退讓全都見了鬼。
「夜墨寒,你講點道理,你隻是我的未婚夫,不要總是拿夫君這兩個字來我,不過就是一紙婚約而已,我當初跟蕭逸軒還有婚約呢,現在不一樣吹了嗎?」
不管不顧地一通咆哮之後,才發現夜墨寒在看著:「終於忍不住說真話了?」
他似乎是在笑,笑意卻半點不達眼底,反而出些讓人心的森寒。
夕抖了下,識趣地閉上了,不去怒這頭在發邊緣的野。
仰頭看著車頂裝死,夜墨寒沉地盯著,眸幽深晦,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就在夕快要綳不住的時候,他冷著臉扔給兩個字:「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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