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像是一場夢。
夢醒後,的細節,都記不清楚了。
許悄悄垂下了頭。
搖了搖頭,“不用了。”
怎麼找當年的那個男人?憑借一個子虛烏有的胎記?
而且,找到了那個男人後,又如何?
無論如何,八個月前,被人睡了。
從來在意的,不是誰睡了,而是被睡了這件事兒。
再說,萬一找到的這個人,虎子還不如呢?
豈不是更惡心?
還不如,當是被虎子睡了。
不是這個虎子,也可能是另一個“李虎子”、“張虎子”。
但無論是誰,那件事兒都過去了。
不想要去糾纏當年的事兒,隻想要過好以後的生活。
這些個念頭,都是積極向的。
覺得自己想得很對,卻渾然都不知道,已經將自己的心,鎖了起來。
像是生怕到傷害以後,再也不想對外敞開。
許沐深盯著,能夠看出孩的難堪。
低著頭,長長的睫,抖著,在臉頰投下一片影。
許沐深想要多問,可察覺到的抗拒,不忍心了。
說的都對。
八個月前,睡了的那個男人是誰,其實不重要的。
重要的是,以後,要幸福的,再也不到傷害。
許沐深抬起眸子,看向虎子。
虎子如釋重負,見他看過去,立馬解釋道:“許,許先生,您饒了我吧!真不是我!我要是知道許小姐是許家的大小姐,我絕對不會去搭理姓梁的那個小賤人。許先生……求求您了……”
許沐深的視線,卻落在許悄悄的脖子。
那裡細細的一條痕跡,還是很明顯。
他看向管家,“他平時狗的事兒,做的多嗎?”
管家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很多,隨便一件,夠他做牢的了。”
許沐深看向虎子,“嗯,將他送給寧邪。”
管家點頭。
虎子還想要說什麼求饒,管家已經狠狠掐了虎子一把,“得了你吧,狗,最多做半年牢,再糾纏下去,可不是這麼輕了!”
虎子立馬閉了。
他懊悔的要命,心裡也恨得要命。
姓梁的那個小蹄子,竟然敢騙他!他一定要讓吃不了兜著走!
-
虎子被拽了下去。
許悄悄看了許沐深一眼,見他盯著,立馬垂下了頭,眼神有些躲閃的開口:“大哥,沒事的話,那我先走了。”
站起來,正要離開。
卻忽然聽到男人開口道:“悄悄。”
這是他第一次這麼溫的喊的名字。
他喊名字的聲音,低沉帶著磁,讓許悄悄的心都了一半。
站定腳步,看著他,聽到男人緩緩開口,“你要記住,每個人都是折翼的天使,隻有自己自己,才能讓別人你。”
許悄悄一愣。
這話,莫名耳。
是曾經給甜甜說過的。
他是看出的自卑,在安嗎?
咬住了,點了點頭,踉蹌離開他的書房。
等到離開了房間,許沐深這纔看向管家,忽然開口:“將梁夢嫻請來。”
幾個月前的事兒,悄悄不願意說,那麼唯一知道的,是梁夢嫻了。
他不知道為什麼,明明知道這件事兒不應該追究下去,可是想要找到那個人。
彷彿,那個人,牽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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