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悠微微睜大了眼,心裡很震驚,麵上卻做出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撇撇道:“你當我三歲小孩子嗎?哪有那種東西!”
蔣末誠把小噴霧在指尖轉了轉,瞇著眼笑道:“怎麼,你不信是嗎?不如我們試一試怎麼樣?”
許若悠眨眨眼,一臉好奇問:“怎麼試?”
蔣末誠沖著不遠的服務生招了招手,然後將小噴霧在自己袖子上噴了一下,等那服務生過來的時候,他站起,手從他手裡的托盤裡拿了一杯紅酒。
在拿紅酒的時候,他噴了噴霧的袖子在服務生的麵前輕輕揮了一下,許若悠便看見那服務生的眼神忽然飄忽一下,接著呆立著不了。
蔣末誠將服務生手裡的托盤拿過來,後者卻還繼續保持著端著托盤的作,蔣末誠轉過臉,沖著許若悠笑了笑,然後打了個響指。
服務生仿若忽然間驚醒過來似的,眨了眨眼睛,然後茫然的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一臉的疑。
剛才發生了什麼?他怎麼好像忽然間打了個盹似的,怎麼有種喝醉酒斷片的覺呢?
他抬起頭,看見眼前的男士手裡拿著他的托盤,心裡更加驚訝,托盤怎麼會跑到他的手裡呢,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
“對不起先生,我……”服務生一臉茫然的道歉,可是卻又不知道該抱歉些什麼。
“沒事,你可以走了。”蔣末誠將托盤遞還給他,笑著說道。
服務生一臉茫然的走了,許若悠強著心裡的震驚,一臉驚嘆:“這……這怎麼可能?”
蔣末誠笑著道:“怎麼樣,這下信了吧?”許若悠看著他的手腕,再看看他手裡的噴霧,咬著道:“你……這是傳說中的催眠吧?這什麼噴霧都是騙我的幌子吧,哪有這種藥啊,要是有的話,那些搶銀行的豈不是一個個都要不聲不響的就發大財了
還有那些小,豈不是可以隨便從別人上把東西走了?”
蔣末誠看一本正經的樣子,忽然覺得眼前的這個孩可的,像極了那個讓他又恨又的……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你的確聰明的,不過你可得替我保才行,我還指著這手段多混進幾個宴會上騙幾頓飯吃呢。”蔣末誠卻也不再強調那個噴霧的作用,順勢承認了許若悠的猜想。
許若悠站起,佯裝好奇的樣子,從他手裡撚起那個小小的噴霧,翻轉著打量了一下,笑著問:“喂,這裡麵裝的不會是水吧?”
蔣末誠眼睛裡閃過一抹亮,角帶著一抹輕佻的笑意,淡淡道:“你猜猜?”
許若悠抿笑道:“我猜一定是!”
蔣末誠瞇著眼笑道:“你真聰明,猜的太對了!”
許若悠也瞇著眼笑了起來,然後轉過,借著去端後桌上的酒的功夫,把那噴霧對著自己腰側的腰帶裡麵噴了一下。
端起桌上的酒,轉過,隨手將手裡的噴霧遞還給蔣末誠,笑著道:“這一杯酒,敬閣下剛才技藝高超的表演,我倒是從沒這麼近距離看過催眠,閣下今天讓我大開眼界了,謝謝。”
蔣末誠笑著舉杯,和許若悠了一下杯,角含笑抿了一口酒,將噴霧重新裝回自己的口袋。
這時候,許若悠的手機適時的響了起來,卻是小劉到了。
許若悠沖蔣末誠抱歉的笑了笑,道:“不好意思,這位催眠先生,我還有點事,所以就先失陪了,改天有機會再跟閣下請教催眠。”
許若悠笑著沖蔣末誠擺擺手,正要轉離開。
“喂,你好像忘了什麼事?”蔣末誠卻揚聲住了。
許若悠狐疑著轉過,卻聽蔣末誠輕佻的笑著道:“你可是答應了我要告訴我名字的,騙我說了我的,你的名字還不肯告訴我嗎?”
許若悠抿笑著,隨口道:“名字不過是個代號而已,你要願意,我悠悠就好。”許若悠隨口說了個名字,也不等蔣末誠再說什麼,轉離開了會場。
“悠悠……”蔣末誠著紅酒杯,微紅的舌尖了,許若悠隨口說的名字在他的舌尖轉了一轉,卻讓蔣末誠的眼底泛起一別樣的緒來。
正想再要一杯紅酒,蔣末誠的眼角瞥見角落裡的一道人影,眼底閃過一抹淩厲來,角勾著一抹冷笑,將手中的酒杯放在旁邊的桌上,邁開步子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兩道人影在蔣末誠邁開步子的時候跟了上來,可走在前麵的蔣末誠明明隻是拐了個彎,卻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正在開會趙東強接到下屬打來的電話,告訴他目標跟丟了,趙東強的臉上閃過一抹沉,沖著電話冷冷道:“繼續查,把所有的監控都調出來,我就不信他能憑空消失!”
——許若悠遠離了蔣末誠的視線之後,就急匆匆往小劉停車的位置趕過去,剛上車,許若悠便直接解下自己的腰帶,對小劉說道:“快,先把這個送到雪慕讓你送剛才那些資料的地方,讓他們檢驗一下這條腰帶
上殘留的藥是什麼分。”
小劉擰著眉道:“那許副總你呢?”
許若悠搖頭道:“不用管我,我自己搭車回去,你盡快把這個送過去,千萬不要耽擱。”
小劉隻好點了點頭,小心的把許若悠遞給他的腰帶收好了,發車子駛離了會場。
許若悠辦完了這個,這才鬆了口氣,瞅著自己腰上的那道口子,微微蹙眉,稍稍用手包將破損的地方遮了遮,便走到街邊,攔了輛計程車,往碧水苑趕回去。
到家的時候,許若悠剛開啟家門,小梓昀便從屋裡沖出來,沖進了的懷裡,聲氣的:“媽媽,梓昀好想你……”
許若悠著他的腦袋,抿笑道:“媽媽也想梓昀。昨天在爺爺家玩的開心嗎?”小梓昀從許若悠懷裡抬起頭來,重重的點頭道:“開心,煮了好多好吃的給我,爺爺帶我去釣魚,特別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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