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以為我和葉琦寒已經死了,可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和葉琦寒都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我們口部位都纏著一層厚厚的紗布。
我醒了,葉琦寒還沒有醒來,我輕輕他一聲,他沒有答應,還在昏睡中。此時我覺全都在劇痛,仿佛被無數的針刺在上一樣。特別是口的部位,這種疼痛更加明顯。
劇痛之下,我意識又是一陣迷糊,眼前重新變黑,之後腦海中一陣迷糊,又昏睡過去。
這次,不知道昏睡多久,我才漸漸轉醒。
葉琦寒早已經醒了,此刻半躺在病床上,我剛剛睜開眼睛,他就說:“你醒了。”
我問:“我睡了多久?”
葉琦寒說:“三天三夜。”
“什麼?”我頓時一驚,因為剛剛緒太激,牽口的傷,此刻又有難以言喻的疼彌漫出來。額頭上的冷汗唰唰的直冒。
“呵呵,你別激,昏睡三天,沒有在那場車禍中死亡,對我們來說已經是天大的造化了。”葉琦寒慨。
我現在回想到那場車禍,後背就開始發,特別是我死而複活的養母,更是讓我全寒都直立起來,想想都驚駭,不可思議!
我當即試著問:“你有沒有覺得第一個開車撞我們的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我不敢告訴葉琦寒,那個人就是我養母。
葉琦寒搖頭,說:“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啊。”
不對,其中肯定有不對勁的地方,我可以百分百斷定我養母已經死了!
葉琦寒看著我,問:“怎麼了,你發現什麼了嗎?”
我搖搖頭。
這時,一名護士進來給我們換藥,說:“二位啊,你們終於醒了,你們所經曆的車禍真是太可怕了,幸好你們都沒有生命危機。”
我想到一件事,當即問:“護士姐姐,你好,請問是什麼人將我們送到醫院的?”
護士說:“是一個帥哥和一個。”
難道是歐落和晴兒?我心裡想。
護士將我和葉琦寒上的紗布換好後離開,葉琦寒看著我認真問:“多多,你在昆市到底得罪了誰,他們竟然想到用這麼狠辣的手法殺你。剛剛我看了有關我們車禍的新聞,我們被撞得昏迷後,最後要不是警及時趕到,我們現在恐怕已經泥了。”
我也很疑,說:“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誰想害死我。”
聞言,葉琦寒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一直低著頭,臉上出思索的表。
今天,我們躺在病床上度過,下午的時候,葉琦寒的大哥葉琦東來病房中看他,他們聊了好一會兒,之後葉琦東接到一個電話才離開。
我心裡想著歐落會不會來看我,不由得開始期待。可一個下午過去了,到了晚上,都沒有見到歐落的影子。
一時間我難免傷心,覺心都涼了。
這時,我覺有人在病房外盯著我看,我趕忙扭頭看向外面,多麼希能看到歐落。可我失了,病房外面什麼都沒有。
葉琦寒知道我心思,安我幾句,讓我別多想,現在最重要的是好好養。
然而,我並不知道,其實在我昏迷的這幾天中,歐落每天晚上都會來看我,今晚上也不例外。只是我一直都不知道罷了。
躺在床上養傷,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了一個周,第八天,我和葉琦寒才敢下床,但仍然不敢多走路,只能勉強在病房中活。雖然狀態很差,但明顯比之前已經好了許多。
這天上午,主任帶著一群醫生進來查房。
主任年紀輕輕的,也就三十歲左右,國字臉,濃眉大眼,留著短發,帶著黑框眼鏡,材瘦高。剛剛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覺得似乎在哪裡見過他,但又想不起來了。
主任詢問我們的一番況後,看著我和葉琦寒說:“你們的恢複得很好,現在應該能承下一個手了。”
我和葉琦寒均是大為吃驚,說:“什麼,我們還要做手?”
主任點頭,微笑說:“是的,在車禍中,你們口都殘留著大量的碎骨頭,本來當時就應該給你們取出來的,但考慮到你們當時的況,恐怕承不了這樣的大手,所以只能安排到現在這幾天。”
葉琦寒哦了一聲,說:“原來是這種,難怪我覺最近口的刺痛一直存在,沒有消停的跡象,難怪是這麼回事。”
主任點頭,輕輕嗯了一聲。
我是病人,這方面的知識又不懂,所以只能聽從醫生的安排。
隨後主任將我們的手安排都安排在明天早上,第一場是葉琦寒,我在第二場。
醫院中修養的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到了晚上,我所期待的歐落,始終沒有來看過我一眼。哪怕連一個電話都沒有。要不是有葉琦寒這個外人在,我肯定會難過的哭出來。
……
第二天一大早,葉琦寒就被推出病房,去了手室,準備手,一時間,病房中只剩下我一個人。
葉琦寒之後,待會兒就到我做手,我張得不行,掏出手機,翻著通訊錄,最終視線定格在“歐落”這個三個字上,我輕輕點了一下撥號的綠按鈕,可電話還沒有撥出去,我立即點了一下結束按鈕。
還是算了吧,我就算告訴歐落,也不知道他會不會來看我,另外,他就算來看我了,我能和他說些什麼?我和他的誤會一日不解開,他便不會原諒我。
心裡這般想著的時候,有腳步聲在病房中響起,我抬頭便是看到晴兒走了進來。
我愣了愣,輕輕手掐在自己胳膊上。很疼,這並不是做夢。
不過我始終沒有想到,晴兒竟然會來醫院看我。
“怎麼樣,你好些沒?”晴兒走到我床邊,拉過一椅子坐下,看著我問。
我怔了好久才反應過來,說:“好多了。謝謝你,晴兒姐姐,你能來看我。”
晴兒笑笑,幽幽說道:“不用客氣,應該的。”
我現在很想問問,歐落在幹什麼,可我有沒有勇氣。一時間,只能著自己手指頭擺弄。
晴兒問:“你出車禍的那天晚上,你不是一直在家的嗎?怎麼會半夜出門,你有什麼事嗎?”
我尷尬說:“我一個朋友家裡有書,據說上面記載了很多知識,這三生湮就在上面,所以我想去看看。”
晴兒半晌沒有說話,我抬頭只見表有些哀傷,神不是不是很集中,似乎在想什麼事。
我輕輕喊一聲,才反應過來,說:“看來你格還真是一點都沒有變,若以後一直不知道三生湮,你肯定還會通過你自己的途徑繼續打聽的,對嗎?”
我堅定的點頭,說:“是的。”
晴兒起,從椅子上離開,走到窗子邊,視線看向遙遠的窗外,說:“既然如此的話,那就由我來告訴你吧。”
我詫異,說:“可歐落不是不讓你說的嗎?”
晴兒笑了一聲,“告訴你之後,我自然會主和爺請罪。”
這一刻,我心裡莫名覺沉重。
晴兒則是已經開始講述:“三生湮是一種極為毒邪惡的詛咒,這個詛咒很可怕,一起針對兩人。”
我聽不懂,當下說:“晴兒姐姐,你能不能說得詳細一點。”
晴兒回頭看向我,鄭重說:“就拿你和我們爺說吧,雖然是你對我們爺下的三生湮,但三生湮卻是一起限定你們的。這種限定不是一般的限定,可用一個詞來簡單概括,一脈通。若是日後有一天你死了,那麼我們爺也會跟著魂飛魄散!相反,也是一樣的道理,若是我們爺魂飛魄散了,你也會跟著死!”
“啊,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我震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為什麼我的生命會和歐落的生命捆綁在一起。
晴兒冷冷笑了一聲:“現在你知道,為什麼我們爺這麼恨你了吧?我們爺等了這麼久終於找到機會重返間,原本可以痛快的複仇,可如今,他的命運卻要與你綁在一起,你不覺得這樣對我們爺不公平嗎?”
我一時間說不出話,歐落對我的所有恨,在此刻我都可以理解。
我就一個平凡的人,隨便一只鬼都能死我,命完全得不到保證。這也相當於歐落隨時面臨著魂飛魄散的危險。
實力高深莫測的歐落,最後卻因為我為他致命的弱點,難怪他這麼憤怒,那麼憎恨我!
晴兒繼續說:“我們爺的仇人都是一些老謀深算之人,對他們來說,隨便藏個幾百年,輕輕松松,可我們爺……”說到這裡,他沒有繼續說下去。
我知道想表達的意思,我一個凡人,正常況下,壽命也就幾十年,或許不等歐落找到他的仇人,他就因為我壽命殆盡而魂飛魄散了。
再說,誰能保證我一定能活到老,壽終正寢?
這,對歐落真的不公平!
我心裡很自責,開始控制不住的流眼淚。
晴兒淒涼歎息一聲,轉慢慢離開病房。
我趕忙掏出手機,這一刻很想給歐落道歉,可剛剛逃出手機,護士就走了進來,將我手機拿走,說該我做手了,之後我便是被推進病房中。
被打了一麻醉針後,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也不知道手是怎麼進行的。
手結束後,我躺在病房中是被葉琦寒給我打來的電話吵醒的,我很虛弱,費勁的按下接聽鍵,電話中傳出葉琦寒微弱的聲音:“多多,我現在在重癥病房,你在哪裡,我覺我的不對勁,我的心髒好像被那個主任挖走了。”
我心裡頓時巨震,葉琦寒的心髒被那個主任挖走了?
不對!等等!
我的手也是那個主任做的!
想到這裡,我頓時驚恐的低下頭,看向我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