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柳驚風卻咧開笑了笑,搖頭道:「你不會在他上找到解藥的,而且……我現在也的確不需要了。」
「這就想不開了?我覺得這可不是你的格。」我繼續皺眉著柳驚風。
「不是我想不想得開的問題。」柳驚風再次搖頭。「實際上我犯過非常多的罪孽,這些罪孽導致……無論我落在誰的手裡,我都不可能活得下來,如果死也算是一種贖罪的話,那你就全我吧。」
「既然這些事都是劉天行著你去做的,我完全可以在楊將軍麵前幫你說兩句,我想楊將軍不會太過為難你的。」我繼續沖著柳驚風說道。
「不不不。」
柳驚風一邊咳嗽一邊沖著我擺手道。「張,你聽我說。其實……做很多事的時候我並不是很反,甚至有一段時間我還覺得我找到了做這種事的樂趣,為此……那段時間有不無辜之人喪命於我的手裡,我深知罪孽深重,如今這個地步,我也不會去乞求什麼了,我隻希你能夠結束我這罪惡的一生。你再留我活命,對我來說也隻是一種折磨。其實這些日子我每次閉上眼睛都能夠看見以前那些被我殺掉的人一個個來向我索命,因此我已經很長一段日子沒有安穩的睡過一覺了,或許……咳!或許我死在你的手裡,這些都不會再纏繞著我了吧?我也能夠得以救贖。我希……我希你能夠幫我一把。」
柳驚風的眼神著決絕與灑,看來柳驚風已經是下定了決心,就算我不下手,估計柳驚風也沒有了想要活下去的意誌。
想到這裡,此時的我心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緩緩來到了柳驚風的麵前。
「你……確定想好了麼?」
我居高臨下的著躺靠在樹榦的柳驚風詢問道。
「想好了。」
柳驚風再次沖著我咧開一笑。「不管怎麼樣,你這個人不賴。希……我們下輩子能夠是朋友而不是對手。」
我沖著柳驚風點了點頭,緩緩啟齒道:「既然如此……再見。」
哢嚓!
我的手上了柳驚風的脖子,隻是輕輕一用力,柳驚風便斷了氣。
而此時的柳驚風,臉上並沒有任何痛苦之,反而是帶著解的笑。
想必以前他或自願或被無奈所做下的事,這麼多年來對柳驚風來說早已經為了負擔吧?
所以柳驚風才會帶著解離開這個世界。
我就在這個樹林之中挖了一個坑,找了一塊乾淨的木頭給柳驚風立了個無字碑,這才轉過,緩緩離去。
……
京城,廢棄醫院。
「主人,使者已經一天一夜沒有任何訊息了。」明月很是擔憂的沖著坐在椅上的劉天行如此開口道。
劉天行神平常,心卻有些煩躁。
「他也沒有訊息了嗎?」劉天行聲音刺耳的緩緩開口道。「現在還真是多事之秋呢。」
「主人,你說這個柳驚風……會不會背叛了?」明月皺著眉頭如此開口道,這的確是明月心中的擔心。
「他憑什麼背叛?」劉天行不由得怪笑了一聲。「這麼多年來,做事最為勤懇的人就是他了,柳驚風是我最信得過的棋子,因為柳驚風如果選擇背叛,他並活不,所以這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好。柳驚風是一個貪生怕死的傢夥,這麼多年來一直不肯暴出任何關於他自己的資訊,這一點你就能夠看得出來了,所以我並不擔心會背叛。」
「但是使者平時最為守時,為什麼這次會長達一天一夜不跟我們取得聯絡?」明月還是有著更多的擔憂。
劉天行在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這才緩緩開口道:「可能……連柳驚風也遇到了棘手的難題吧?看來我們不能再等下去了,再跟這些人耗下去,我們的規劃隻會越來越難執行。」
「主人,要手了嗎?」
明月不由得眼前一亮。
「莫須有那邊呢?有訊息了嗎?」劉天行並沒有立即回應,而是再次問出了自己所擔心的問題。
「莫須有這個傢夥……竟然與夏家和好如初,是夏老爺子親自將莫須有招待進了夏家大院。有著夏家的保護,黑騎士團不敢輕舉妄。」明月畏懼的看了劉天行一眼,非常擔心的主人會因此責怪辦事不利。
而此時的劉天行似乎已經來不及去思考這樣的一個問題了,在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這才緩緩開口道:「既然如此的話,那麼就不要去管這件事了。你去給普羅旺斯打電話,明會那邊應該一了,先亮些東西出來給他們看看吧。」
「我明白了主人,我立馬去辦!」
明月此時有些興,甚至很期待看到明天是不是真的會發生世界格局大改變。
然而明月才剛準備轉呢,門口突然傳來了一個請緩卻又沉重的腳步聲。
砰!
砰!
砰!
腳步由遠至近,像是在預告著什麼。
明月臉不由得大變,趕將兩把匕首握在了手心之中,並且將主人劉天行護在了後。
這個廢棄醫院平時絕對不可能會有其他人進來!
而此時門外的那個人……來者不善!
嘎吱!
房間門被人緩緩推開,當看清楚來者麵容之後,明月與劉天行不由得同時瞪大了眼睛,目中含有絕對的不可思議!
而這個突然出現在門口的人,不是我又是誰?
「張張……張?」
因為實在是太為震驚的原因,明月說話甚至都開始下意識的結了起來。
我這個絕對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怎麼會如此突兀的出現?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還以為,這裡會很難闖,沒有想到你們為了掩人耳目竟然連其他一個人都沒有安排在此地,看來我的這些準備有些多餘了。」我把玩著手裡的手槍,緩緩開口道。
「去死吧!」
明月深知我無論以什麼原因出現在此地對他們來說都是極壞的結果,所以明月決定先下手為強!
砰!
我手中槍聲響起,在明月不可思議的表下,心口出現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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