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江左的話,唐水沒有質疑,他至可以確認,六尾真的可以多活三個月。
三個月一顆七品,問題不大。
在獲得江左聯系方式后,唐水就收拾東西離開了。
他說過要陪六尾的,自然不會食言。
有些東西,總是會在失去的時候懂得珍惜,唐水知道,自己是幸運的。
至他把握住了,那絕地中,唯一的生機。
等唐水離開后,江左又看了一眼已經廢墟的房子。
“也不知道,要賠多錢。”
對江左來說,救這六尾,損失也重的。
陣石就廢了三個。
那是需要長時間打磨出來的。
所幸還有三顆八品。
利用三顆八品,江左很快就能二階,到時候升三階的錢或許都有。
現在缺的只有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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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左在想著他的三顆八品,他一直以為會是蘇琪送回來給他,然后他吞下就好。
而這麼想的除了江左,還有六月雪他們。
然而今天,六月雪接到了個電話。
六月雪:“……”
對面一個俏皮的聲:“六月雪仙子?聽說你是個啞,能讓別人接電話嗎?”
六月雪瞬間掛了電話,然后打了短信過去:我不是啞。
收到信息的仙子,一臉懵,這短信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之后六月雪又接到了電話,實際上本不知道對方是誰。
而這時候六月雪一接起來,就聽到對面道:“我是圣地的,還記得藥的費用嗎?
九品靈石我們已經收到了,約個時間跟地點我這就把剩下的還你們。”
聽到這句話的六月雪有點懵,先不說自己的聯系方式暴這件事,單單對方是送靈石的,就是反應不過來。
六月雪在腦中換算了下,本來份特殊的圣地弟子沒空,然后讓老公送貨過來。
然而那個圣地弟子的老公是破曉大佬,現在那個圣地弟子主聯系了,說送靈石過來,所以說破曉大佬的老婆,要現了?
六月雪一個激靈找到了赤子,然后告知了過程,接著赤子接起電話鄭重道:“仙子一個人來?”
“對呀,需要兩個人嗎?”對面莫名其妙道。
赤子松了口氣:“沒什麼,一個人好,那川河廣場見?”
對面自然沒意見。
掛了電話后,十六歲左右的圣地弟子,一臉茫然。
覺這是一群怪人,師姐給了靈石跟聯系方式。
先打了那個聯系方式,然而對面一句沒空,就丟了一個號碼過來。
順便說明這號碼的主人是個啞。
然后那個啞發信息說自己不是啞,可是一句話沒說過。
接著那個男的說話又特別變扭,假正經的覺。
所以這種事干嘛要來做?
而已經在做準備工作的蘇琪滿心歡喜,覺得江左肯定還想著拿到靈石然后去還給對方。
靈石要找零這件事,有說過。
但是,想再去見?
門都沒有,安心的守著自己老婆過一輩子吧!
然后就是今晚,到時候要是表現不好,呵呵。
而心里最糾結的,還是赤子等人。
六月雪打字:是不是破曉大佬的老婆?破曉大佬會在暗中監視嗎?
他們擔心的還是弱智環,就比如現在的默言。
為死對頭的丹雪魔,玩的非常開心。
要不是他們看著,天知道默言會被玩什麼樣。
而且對面還有個四階,要不是海邊刀客因禍得福,已經到達四階強度。
還真的需要把宗門搬出來使才安心。
海邊刀客道:“說話小心點應該沒事吧?”
赤子也道:“我也覺的,破曉道友,不是不分青紅皂白的人,而且我們也不像默言,腦子結構不對。”
六月雪:那到時候我們客氣點?
“不用太客氣,但是千萬不要拽,自然一些就好,而且也別提老公的事。”海邊刀客說道。
赤子跟六月雪點頭,還是要自然一些。
很快他們就帶著弱智的默言去了川河廣場。
“爺爺,媽媽是不是啞?都不說話。”吃著棉花糖的默言說道。
海邊刀客一臉的黑,他覺默言弱不弱智都沒多大區別。
赤子問道:“你們說默言恢復后會怎麼樣?會不會習慣這種法了?”
六月雪寒一掃,要真是這樣,就跟這些人絕。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川河廣場,而他們一來就又接到了對方的電話。
赤子:“我們四個人,對對,有一個冰冷的就是我們。”
很快一位可人的出現在他們跟前。
屬于那種俏皮可的。
這還未年吧?
破曉喜歡這種口味的?
他們三個腦中,同時冒出了這種想法。
然后赤子跟海邊刀客同時看向六月雪,話說六月雪也是未年,而且漂亮的,破曉道友貌似都不多看一眼。
果然,是不夠可,不夠萌。
六月雪:“……”
雖然這兩個人沒說話,但是直覺告訴,這兩個想了很失禮的事。
可以考慮投毒。
這時候赤子帶著善意微微笑道:“仙子一路辛苦了,一路上沒問題吧?最近鬼修出沒,需要幫助的話,盡管提。”
赤子很帥,而且笑起來很,常年啃冰的牙齒特別潔白。
圣地來的小仙子一下子看愣了。
雖然覺赤子說話有點假,但是架不住他帥呀,而且他在關心自己。
哎呀心跳的有點厲害。
完了,是心的覺。
然后這仙子低著頭道:“沒,沒事。對了,你們的靈石,我還很忙,就先回去了。”
說完就風一樣的離開了。
徒留赤子僵在一邊,冷汗直流。
剛剛那的表是怎麼個意思?
赤子留著汗看著海邊刀客:“我,是不是,要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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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這件事,江左完全不知道,他還在跟何老板商量賠款的事。
這次炸的太徹底了,修是不可能了,只能重蓋。
其實何老板是懵的。
繞是他做好了重蓋的心理準備,在看到一片廢墟的時候,也架不住震驚。
所以,這顧客,到底是來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