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蘇琪就起床穿服打算回去。
江左自然也醒了過來,他扶著腰坐在床上,表現出異常生疼的樣子(不要想多了,那是被蘇琪擰的)。
不過以江左的忍耐力,這本不算什麼,裝出來就是希蘇琪別對他下手了。
麻煩的。
這時候還沒穿好服的蘇琪突然湊到江左跟前,恩,覺力特別大。
不過江左卻淡定道:“又怎麼了?”
蘇琪沒頭沒尾的問了句:“好看嗎?”
江左不帶猶豫的回答:“好看。”
蘇琪道:“我是說頭發,都七八糟的,哪里好看了?敷衍我。”
江左:“…..”
江左讓蘇琪坐下,然后幫重新梳理頭發,接著把發帶又重新綁了一下。
隨后平和道:“現在好看了。”
“臉不看,材不看,居然看頭發,是因為沒頭發好看嗎?”
這就是故意找茬了,江左拒絕接話。
沒聽到江左回復,蘇琪又轉頭問他:“好看嗎?”
江左:“…….”
猶豫了片刻,最后江左還是點頭:“好看。”
蘇琪起來,然后穿好服。
接著就看著江左道:“下次記得報備,不然,不給你生孩子。”
“……”
江左鄭重的點頭。
之后蘇琪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大概是生了一晚上的氣。
不過報備這種事,江左還是很難改的,唯一的辦法就是不要讓事故發生。
對他來說改不了,就直接斷掉源頭。
索對蘇琪本的任何不習慣,他的都會配合快速更改。
蘇琪離開小屋沒多久,江左也跟著起來了,他現在需要再去趟赤子那邊。
很快江左就又來到海邊刀客房間,來的時候江左看到六月雪還在為海邊刀客治療。
默言趴在六月雪邊睡覺,赤子坐在窗戶睡覺,赤劍被他放在窗戶邊上。
赤劍有靈,只要出現異常能量波,便會警示。
魔修默言跟赤子都還好,唯獨六月雪睜著眼睛,一臉的憔悴。
海邊刀客則是老樣子。
江左的到來自然是驚了六月雪,看到江左的瞬間,六月雪開口了:“道友,我能撒手嗎?”
江左點頭:“能。”
這聲音對六月雪來說簡直是天籟,二話不說停止了治療,直接趴在魔修默言上睡覺。
覺得還是跟師門一起來比較好,這些人都好坑。
這時候赤子也醒過來了,魔修默言倒是沒有醒,昨天那種方式費神。
后來是暈過去的,不是睡過去的。
“破曉道友,這是過來治海邊刀客道友的?”赤子提起劍來到江左前。
江左點頭,然后在海邊刀客口點了幾下,接著先天二氣游走在傷口邊緣。
在海邊刀客的傷口上有穿心蛇獨有的毒素,就是這個毒素擋住了治療。
先天二氣吞噬這些還是很行的。
不過這些毒素從某方便來說,對有著絕對的益,它能隔絕治療同樣能隔絕萬毒。
而先前的護命丹藥,以及六月雪一晚不停的治療,基本抹掉了隔絕治療的副作用。
因為治療一直在,毒素無法進行完全隔絕,所以現在去毒,能讓海邊刀客產生強大的抗毒能力,從原先會有副作用變了沒有副作用。
這也是種造化。
在先天二氣吞噬完毒素后,海邊刀客上的治療,就如同洪水般開始泛濫開來。
他上致命的傷,也在快速的恢復。
隨后海邊刀客上開始綻放芒,海邊刀客不僅僅是傷勢開始恢復,就是金也開始變的浩大。
他的皮仿佛度上了一層金。
“法相金決,他是佛門弟子?”江左是問赤子。
赤子搖頭:“應該是奇遇,海邊刀客確實是散修,我也聽說他有修煉法相金,但因為是佛門功法的緣故,他基本不用。
沒想到差錯下,他的法相金決,居然更上了一層樓。”
江左點點頭,看來海邊刀客并不是單單憑運氣跳出來的,法相金才是他最大的依仗。
海邊刀客在恢復,江左則問赤子:“那石呢?”
赤子立即在床底下索了片刻,然后一漆黑的石被他了出來。
江左:“……”
這藏東西的方式,真的是,妙啊。
江左接過石,實際上這個本不是石頭材質的子,而是仙靈府獨有的木。
這木似石非石,似玉非玉,它的作用只有一種,用來穿心蛇。
但是起來方式只有傳承者知道。
所以,對別人來說這個木,沒有太大的用。
而對現在的江左來說,用只有一種,那就是當五行屬吸收掉。
木以前被他命名為穿心木,而穿心木是極為稀的木屬靈木。
其屬含量高于大部分靈藥靈木。
江左拿著穿心木道:“這個我要了。”
赤子欣然答應,不說海邊刀客是江左救的。
就說分產的事吧,昨晚他們把海邊刀客的靈石都分了,本來是有江左一份了,但是他們照樣吞了。
現在這個石也是產的一部分,就當分給江左了,合合理。
之后江左就打算離開了,有時間的話,他打算回去再升一次級。
到時候他想讓海邊刀客帶他去仙靈裂位置,就算沒收獲,也能計算出仙靈泉眼的大概位置。
離開赤子住后,江左就獨自走在回去的路上,只是走著走著,街道就黑了下來。
不僅僅是街道黑了下來,就是人跟建筑都跟著沒了。
江左看著這一切,這次襲擊對他來說有點突然了。
又四看了下,江左才開口道:“是夢魘空間啊,難怪了。”
也就這種不痛不的突襲,才能避開他的知。
但偏偏這種不痛不的突襲,有時候卻是最為致命的。
只是江左沒有任何慌,他靜靜的看著四周,他可不認為有這樣夢魘能力的,會對一個一階修士搞這種突襲。
他大概只是中了個獎。
江左才剛剛出現沒多久,就看到一群拎著大刀的小鬼殺過來。
“殺呀,到我們出場了,只要是我們出場,對方肯定是個柿子。兄弟們不要客氣,使勁砍,這是我們的狂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