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雪傷心了很久,最后才回復道:“想來道友也知道,冰晶木蓮最好是種在特殊的地方。”
江左點頭,然后回復:“是的,雖然我這里還有些土,但是不足以正常種植冰晶木蓮。”
六月雪:“而且不止是冰晶木蓮,很多靈藥種植都有特殊要求,所以為了短時間應付這些種類的靈藥,有位大佬發明了一種箱子,這箱子衡定玻璃柜,大小在一立方左右。
這種玻璃柜能短時間安置大部分靈藥,其中包括冰晶木蓮。”
江左詫異,居然有人特地弄出這樣的箱子,還真是聰明。
隨后江左問:“短時間大概是多短?”
六月雪:“大概三個月吧。”
三個月,對江左來說已經很長了,他不可能要等三個月才吸收冰晶木蓮,所以這個箱子他需要。
“哪里有這種箱子?可以買?”
赤子道:“道友想多了,這箱子貴的離譜,據我所知,這附近也就六月雪有一個。”
六月雪發了個憾的表:“我的那個被我師父拿走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還,不過我記得圣有一個,道友可以跟借。”
江左皺眉:“靜月圣?可是月蓮圣地離這里太遠了。”
遠是一回事了,主要讓他跟月蓮圣地借東西?他覺非常的別扭。
默言看到終于聊了知道的話題,立即發道:“大佬,不是的,在江城是有圣地據地的,不然圣們住哪?
所以只要等圣回來,你就可以去借了。
聽說們也在這里找東西。”
看到這里江左笑了下,這里有圣地據地,而且衡定玻璃柜就在那里?
“你們知道圣地據點在哪?我想先去看看有沒有人在。”
然后默言仙子就發了一串地址過來。
看著地址江左的角輕微上揚,他微微一笑:“好久沒砸圣地的場子了,順便去看看有沒有九汐的線索。”
至于衡定玻璃箱,他當然是收下了。
江左在上一世沒什麼太大的敵人,回來也沒遇到什麼深仇大恨的面孔。
唯獨九汐,這一世他非殺不可,九汐隸屬圣地,那麼他自然跟圣地不了磕磕。
現在能從圣地那弄東西,為什麼要客氣?
好圣地,化干戈為玉帛這種事,江左從沒有想過。
他要殺九汐,誰也阻止不了。
拿到地址,江左就沒再關注群了,現在才是去“借”衡定玻璃柜的大好時機。
知一號群
蕭筱默@了破曉好幾次,但是一直沒有得到答復。
蕭筱默嘆息:“破曉大佬不見了?我還想幫他問問呢,我們能聯系到圣們。”
赤子:“還是繼續找東西吧,要知道我們都是有委托在的,不想送一半出去,就趕先找到他們需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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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言給的地址是郊外一別墅,別墅通常都不小,為了準確找到那個地方,江左特地又去換幣了。
可是這次他一直都沒能找到順手的。
不順手他就不喜歡,不喜歡他就接著挑,所以浪費了很長的時間。
這時候老板道:“小哥,你要這麼喜歡挑幣,干嘛不去古董街挑?哪里銅錢幣一堆,總有你喜歡的。
而且挑銅錢幣格也比挑幣高。
你這樣會被認為是有病的。”
江左:“……”
銅錢幣呀,或許可以考慮下。
放下一百塊,江左就離開了這家商鋪。
那老板拿著一百塊,搖頭嘆息:“好的一個小伙,可惜就是腦子不清楚。”
已經走開的江左,連反駁的心都沒有。
古董街江左知道在哪,所以很快他就來到了古董街。
然后江左挑了一家看起來比較陳舊的店走了進去。
里面擺放了不東西,有木劍,有銅幣,有某些雕像,就是花瓶都有。
江左的目只放在銅錢上,然后開口問道:“老板,能讓我銅錢嗎?”
這時候柜臺下面才冒出一個年輕子,看著江左道:“不好意思,那些東西不賣。”
江左一愣,然后轉頭看向那個子。
這個子并沒有那麼好看,看起來有些普通。
“銅幣都不賣?”
那子點頭:“恩,不賣,那是鎮店之寶。”
“……”
江左是真沒聽說銅錢幣還能當鎮店之寶的。
隨后那子又道:“你可以看看其它的,除了那七枚銅錢幣,其他的都是可售品。”
江左皺眉,他左左右右看了好幾遍銅錢幣,并沒有看出這銅錢幣有什麼特殊的。
最后江左搖頭,他決定離開,沒有銅錢幣,他就不打算浪費時間了。
只是江左剛剛轉離開,就有人擋住了他的路。
是一大漢,或者說是好幾個大漢。
江左看他們沒有毫讓路的想法,而且還堵住了出口。
無奈之下只能退回店里。
看到江左這麼識趣,帶頭的大漢也不計較,他看向那子道:“我來當東西。”
那子搖頭:“我們只是小本古董店,如果客人要當東西,請去當鋪。”
那漢子喝道:“那我賣東西。”
那子看著這個大漢,先是皺眉,然后無奈道:“這是最后一次。”
那大漢點頭:“行。”
那子走了出來,然后道:“你要賣什麼?”
隨后那大漢拿出一把鐵幣丟在桌面上:“這些古代鐵幣。”
那子眼角一皺,古代鐵幣?
什麼玩意?這東西能值錢?
鐵幣也能古董?
而且古代鐵幣能存放到現在?
“這也太過分了吧?你好歹那點真的東西,你這樣跟搶有什麼區別?”
那的不岔,話語間有點怒意。
那大漢不服道:“這真的是挖出來的,我跟人要的。”
“好吧,就算它是挖出來的,但是一塊鐵或者一堆鐵算古董嗎?所謂古董怎麼說也應該備一定的經濟,文化,歷史等價值在的古代。
你給我的是一件藝品,我收,但是一片片鐵算什麼?
這就好比你拿了一堆的幾百甚至幾千年前的石頭給我。
你說值錢嗎?”
那大漢被說的臉都綠了,他怒道:“我怎麼懂這些,反正這些東西…你誰呀?”
那大漢還打算拿鐵說事,只是剛剛低頭,他就看到江左在一邊試著鐵片。
江左突然的出現,讓大漢跟那個子都是一愣。
他們都不明白這個人是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