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伊……你聽我解釋……我……」穆容壑有些焦急,朝著梓伊靠近一步。
梓伊連忙退後兩步,大聲道「你有什麼好解釋的?你難道不是故意的?你難道不是有心的?」
「我是故意害他,可我從未想過傷害你!」穆容壑焦急的解釋。
「一句沒想過就能抵罪了麼?整整七年啊!我到風南縣七年,就在你眼皮底下看我辱,你又做了什麼?」梓伊冷聲質問。
「我早就說過要娶你,是你不願意啊!」
「對,我是不願,難道我不願有錯麼?我是有夫之婦啊!」
「可他不你,你也不他!」
「那又如何,若是沒有你從中作梗,我們兒雙全,必然夫妻和睦。」
「那不是夫妻和睦,那是自欺欺人。」
「我樂得自欺欺人又與你何乾?」
……
梓伊和穆容壑你一句我一句吵得不可開。
穆容壑上前一步,梓伊就退後兩步,眼看著梓伊也退倒懸崖附近了,可二人的爭吵仍舊沒有停止。
孫誌安一開始還能樂得看他們反目仇,可二人吵架的聲音太大了,說話也太快了了,聒噪的令他頭痛裂。
「是你的錯!」梓伊大喊,
「不是我的錯,是他的錯!」穆容壑分毫不讓。
「不是他的錯,是我的錯!」梓伊爭辯。
「不是你的錯,你有什麼錯!」穆容壑咄咄人。
「不是我的錯那就是你的錯!」梓伊已經顯得有些失控。
穆容壑怒吼著「不是我的錯,也不是你的錯!就是他的錯!他的錯!他的錯!」穆容壑一邊怒吼者,一邊衝上去扣著梓伊的雙肩搖晃。
孫誌安見狀雙手捧著頭大喊道「夠了!」
與此同時梓伊用力推開穆容壑,怒聲道「你放開我!」
話音一落,梓伊便腳下一,整個子超懸崖下麵栽倒過去。
「梓伊!」
「梓伊!」
孫誌安和穆容壑同時驚撥出聲。
穆容壑撲向懸崖試圖拉住梓伊。而孫誌安也早就把左寧書給忘了,疾步跑過來想救梓伊。
沒了孫誌安牽製繩索,左寧書瞬間覺一陣失重,整個朝著下麵墜落下去。
千鈞一髮之刻。飛燁和飛焰同時飛而起。
飛燁拉住了繩索一個巧勁兒將左寧書拉上了懸崖頂。
而飛焰則直接點了孫誌安的道,讓他僵在半路上。
隨後孫誌安便看到,穆容壑好整以暇的站起,抖了抖上的塵土,臉上哪裡還有半分怒容,眼中哪裡還有毫怒意?
這是怎麼回事兒?
孫誌安和左寧書都愣在原地,穆容壑看著梓伊跳崖,不可能這麼無於衷啊!
當然不可能。
不等二人想出一個所以然來,穆容淵已經帶著梓伊從懸崖下飛上來了。
梓伊毫髮無傷!
「你怎麼樣……」穆容壑焦急的上前把梓伊抱了懷中「可有傷?」
梓伊用手背了臉上的淚痕輕輕靠進穆容壑懷中,聲道「沒有,子衿他接的很穩。」
也幸而這孫誌安選了莫忘峰。
這個方向下去,有一塊大石頭可以落腳,這是當年梓伊墜崖,穆容壑營救時候發現的。
穆容淵一直躲在暗,並不是躲在樹林裡,而是早就攀著懸崖峭壁,站在了那凸出的石頭上麵,等待他們夫妻二人演這場,反目仇的戲,來吸引孫誌安的注意力。
穆容壑抬頭看向穆容淵,穆容淵雙手叉腰有些得意的挑挑眉。
孫誌安見到眼前這幅景,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原來他們從頭到尾的吵架,都是在演戲!
他們故意吵得不可開,故意擾他的心神,故意牽製了他的注意力。
然後梓伊假意墜崖,吸引他遠離了左寧書!
從頭到尾,他們本就沒有反目仇,一直都在算計他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孫誌安有些失常的狂笑著。
「梓伊,你都聽到他那些實話了,你都分毫不責怪他麼?如果不是他,我們夫妻的生活何至於走到今日?」孫誌安忍不住質問。
梓伊從穆容壑懷中退出來,看向孫誌安的眼神恢復到最初的平淡。
「我非但不責怪他,我還要謝他,若不是他,我這輩子,就真的要毀在你手上了。如果一切可以重來,我本就不會選擇嫁給你,如果不是我傷失去了一段記憶,也不會跟隨你到風南縣。或許……冥冥中自有註定吧。因為若不是你的無恥,我也不會和王爺結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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