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蘇糖像極了渣本渣,不對,本來就是渣,隻不過是一個丟失部分記憶的渣。
手邊沒像樣的東西,但氣勢不能丟,於是,非常傲慢道:「不管我當初為何救你,總之你的命就是我救的,你的命是我的,你的人也該是我的,不過我這人挑剔,不是什麼東西都要。」抬著下,裝腔作勢地將人上下看了個遍,「我要是當初知道你是條魚,說不定我就不救了。畢竟我不喜歡魚,所以,說個數字,我們以後也好相見。」
不喜歡魚當然是假的,烤魚跟烤可是等同重要的,但麵對眼前這傢夥,就算是喜歡的也得說不喜歡。
不知為何,就是不想被人黏上,而且這小子可沒表現出來的那麼無害。
嘖,一個個扮豬吃老虎,手段一套一套倒是玩的溜。
蘇墨要不是與過手,還不止一次,怕是都要相信的鬼話了,可正因為與過手,才知道小姑娘現在心裡有多虛。
以往每次心虛的時候,都慣會趾高氣昂用來提高自己氣勢的,其實啊……心慫的一筆。
「糖糖救過我,所以我的命就是你的,你就算不喜歡我,討厭我,我也始終是你的。」他說到這,居然拿出了一件服出來。
蘇糖這會兒可是裹著被子呢,見狀,沒猶豫,立刻將服給拽了過來。
總不好果著出去,可是非常要臉的人啊。
隻是不知為何,這服材質很特殊,穿在上,總覺得裹著那廝的氣味一樣。
「這什麼服?」
服看起來隻是很普通的白長,可蘇墨卻說:「是我織的服。」
傳聞鮫人出了哭的時候會掉珍珠,織的布也是一流。
隻不過,一想到這人頂著這麼帥氣的臉在那一針一針的織布,那畫麵就非常詭異了。
蘇糖搖了搖頭,將腦海中的畫麵搖散,又問:「你怎麼知道我尺寸的?」
蘇墨一笑,「因為之前糖糖的服都是我洗的呀。」
這話一出,蘇糖渾一。
「什麼?」
「你說什麼?」
記得,的服不是丟在洗機裡麵滾的嗎?
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人類,後來雖然遇到了不奇妙歷險,但骨子裡還是保留了不人類的習慣。比如一日三餐,比如服髒了不是用清潔咒,而是用水洗,再曬太。
蘇糖前兒還想到這傢夥一針一線的織布,現在腦海中有浮現他搬著小板凳坐在角落裡洗服的畫麵,那一刻,整個人都有些搖晃了。
有毒!
娘哎,這條魚有毒!
「你、你變態啊!」
好端端的,洗什麼服,是嫌棄沒事幹?若真是如此,現在就可以給他搞事!
蘇墨卻說:「可我看到說明,說人類的服手洗會更好,特備是那些名貴的服。」
蘇糖氣樂了,敢肯定,這傢夥就是故意的,說不定還覬覦很久了,要不然遭遇雷劫的時候為何不再其他地方,偏要在家大門口附近?要知道,自始至終,蘇大佬都是喜靜的!沒人趕來打擾!
「我那些服,便宜的都是穿穿就丟,至於那些法,別看珍貴,那可是真刀真劍都毀不掉的服!你覺得區區幾十分鐘的洗機,能給我洗壞?」
呸,小渣男,這麼會找藉口,可不是好騙的!
蘇墨,「這我知道,但是就是得手洗啊。」夜夜中文
蘇糖這能說會道的,但這會兒卻卡殼了。
是啊,服得手洗,但那又如何?!
「不是,手洗了幹嘛,我有錢,我就喜歡穿一套丟一套,你幫我省錢幹嘛?」
這話就有幾分無理取鬧了,可蘇墨卻無條件寵道:「好,以後我給你佈置服,全都佈置兩套,穿一套洗一套。」
蘇糖:??
現在的重點是在服上嗎?現在的重點是你變態啊!
蘇糖想怒斥,但發現自己手腳發,虧空,再罵下去累得可就是自己了,這年頭罵人也很辛苦的!
「罷了,我要回家,至於你……」環顧了下四周,惡劣道:「魚就應該呆在魚的地方,而不是妄想著翻做主人!」
小姑娘生氣的時候伶牙俐齒,蘇墨都有些啼笑皆非了。
但是算了,嘗到甜頭的是他,把人欺負狠的也是他,現在當然也該是他哄人了。
「是是是,魚的確應該待在魚的地方。」
他的連續三個是,在蘇糖聽來就是敷衍了。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怒瞪著他,小臉緋紅,「呸,死流氓!」
蘇墨聽得一頭霧水,不是,他都順著的話了,怎麼又死流氓了?
「糖糖,你說什麼都可以,彆氣壞了。」
小公主生氣了,當然得哄啊,別管對不對,反正不可能是小公主錯。
道歉的話都讓他說完了,到最後還給自己製定了一套懲罰表,是的,就是懲罰他的表格。
比如說清早起床沒有給準備好可口的早餐,那就得接懲罰,以此類推,一日三餐加宵夜,還有便是的服,既然他喜歡手洗,那就讓他洗個狗,以及織布,手藝那麼棒,不給織幾批布都對不起他的手藝。
蘇糖覺得這是對他的懲罰,畢竟換個人可能都無法做到其中一點,然而,對蘇墨來說,這些事不說,他也一直在做啊。
不過這話他隻敢放在心裡,小公主這是變相地給他們製造機會呢,他得好好珍惜。
「好,都答應。那麼,糖糖現在肚子嗎?」
蘇糖依舊惡狠狠,總覺得自己懲罰的不夠重,但是再重也不對,畢竟一開始是主。
「不,我要回家。」
蘇墨看著,微笑說:「可是,我今天準備了海鮮大餐,都會糖糖喜歡吃的。」
蘇糖剛站起來,雙就不控製地彎了下來。
可惡,他居然用食!
蘇墨笑意盈盈,繼續道:「糖糖還吃嗎?」
蘇糖咬著牙,生氣也不能跟食過不去啊。
「吃!」
說是海鮮大餐,那真的一點都不含糊,但凡看到過的,甚至是沒看到過的,他都能給尋來。
明明記得就睡了三天啊,這三天,他是怎麼湊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