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糖這一把玩大了,妖族聖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解開的,可饒是如此,等到了第七天,已是手腳發,再好吃的食也不住這樣吃啊。
蘇糖不饞了,蘇糖隻想結束這場遊戲。
「停!停下!」
開始喊暫停,然而對方不理。
一開始還拿什麼繩子玩什麼捆綁,如同大閘蟹一樣,玩的不亦樂乎,腦海中除了快樂就隻剩快樂,但現在混沌的腦袋逐漸清明,有些事再下得去手,那可真的不是人了。
記得,那可是撿回來的小朋友啊!
而,非常不要臉地……『欺負』了小朋友!
蘇糖覺得整個人都要裂開了,偏偏『小朋友』玩上癮了,居然著,啞著嗓音說:「糖糖玩夠了?那麼接下去,是不是該到我玩了。」
這話一出,蘇糖從原本的裂開直接就炸開了,像煙花一樣的炸開,砰的一聲,恨不得從這個世界消失!
「玩個屁啊!」一著急,髒話也就出來了。
蘇墨卻輕笑了起來,他的嗓音不再是先前的清朗,變男的磁,若是往常,蘇糖指不定還會誇一句這是讓耳朵懷孕的聲音,但實現在,隻想死!
「可是,糖糖方纔玩我的時候玩的那麼開心,為何到我的時候,糖糖又不願意了?」蘇墨一邊說,一邊拿起丟棄在一旁的繩子,那是捆仙鎖,一旦捆上,神仙都難解開。
蘇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給自己綁起來,瞳孔怒瞪,卻一點法子都沒有。
「雷蛋,雷蛋,這是畸形的啊!」
對於雷蛋短時間從年變青年的模樣,除了一開始的驚訝然後很快就釋然了,本就不是什麼普通人,先前還從小朋友突然變年,如今從年突然變青年也沒病。
就怕……就怕這廝再『長』一次,直接步老年人啊。
蘇糖一想到自己可能跟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胡鬧了近一週,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他娘……這他娘都什麼破事啊!
後悔,就非常後悔,如果可以重來,寧可打死自己也絕對不帶他去什麼暮!
當然了,某些人也得秋後算賬!
可是現在算賬還太早,得先穩住這傢夥啊。
蘇墨好不容易得償所願,豈會因為區區一句畸形的就停下來,不但如此,他還順勢應道:「可是,我覺得我也是個畸形的人,我都畸形了,還管畸不畸形?我隻知道,我喜歡你,想要你,想……進你。」
最後三個字可不是什麼名次,那他孃的居然是詞!
蘇糖瞳孔都擴大了,半響,隻能咬牙切齒地發出三個字。
「甘、霖、娘!」
蘇糖每次都以為到頭了,偏偏這傢夥還能玩出不同的花樣,特別是最後,當看著某人化鮫人時,終於驚嚇過度……哭出聲了。
「雷蛋!雷蛋你滾啊!」
「雷蛋,你要敢,我就殺了你!」
眼前這一幕實在太可怕了,如果真的繼續下去,肯定會死的!
「蘇墨,你別讓我討厭你!」
最後一聲怒吼,終於拉回了某條鮫人的理智,也是,蘇墨想與在一起,要的可是生生世世,而不是一時歡愉。何況,他的小公主是真的害怕。
「好吧。」
他意猶未盡,但好歹是收手了。
蘇糖大口呼吸,像是瀕臨死亡的魚兒,不過眸底終於不再是害怕,而是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還好還好,這廝還有理智,還能聽得進去,要不然……敢肯定,他要真的繼續下去,隻要恢復力,一定會宰了他的!
蘇糖力支,蘇墨的收手,讓繃的神經終於得到了緩解,然後,頭一歪,終於能安心睡下去了。
的能力雖然比肩神明,但本質上與神明還是有些差別的,再說與蘇墨這樣實力強悍的人在床上打了近十天的架,這他孃的誰能扛得住?蘇糖能扛到現在,都算厲害了。
一睡,蘇墨便將上的繩子解開了,捆仙鎖越是掙紮就會捆的越,方纔一急,恨不得撲騰跳起來,所以現在繩子一解開,上就有不紅淤痕,然而,這幾條淤痕與上其他淤青比起來竟算不得什麼。
蘇墨理智漸漸回歸,然後開始懊惱自己之前是不是太魯莽了,嚇到了小公主,醒來以後肯定要生氣的。
「糖糖……」
他眷地喊著名字,即便自己也累了,卻依然捨不得睡覺,他先從儲戒中將最好的膏藥拿出來,隨後仔細地給他的小公主上藥,這一過程讓他回歸理智幾次差點崩塌。
小公主那麼好,又手可及,作為一個正常的男,本不住這樣的視覺效果。
所以,給蘇糖上藥對他而言幾乎是酷刑,但饒是如此,他還是完了。
蘇糖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足足三天以後才慢慢醒過來。
人剛睡醒,腦袋還沒清明,看著周圍詭異又奢華的佈局,先楞了一下,接著腦袋中突然浮現出一條又又妖的鮫人,然後,炸了。
蘇墨一直沒睡,所以小公主一醒,他立刻給與了回應,可誰能想到,還沒開口,他就被賞了一掌。
蘇墨的臉被打偏了,那麼好看的臉,若是往常蘇糖才捨不得,但現在,不但想打,還想殺魚!
開膛破肚的那種!
蘇墨歪著臉了角,接著像沒事人一樣的轉過頭,「糖糖,醒了想吃什麼?」
他的聲音溫,目更溫,可蘇糖一點都沒上當。
「多錢。」
蘇墨:?
蘇糖冷笑,再貴的魚那也是魚,「我給你一個機會獅子大開口。」高傲地抬起下,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爺給你這個機會,是你的福氣,錯過了,可沒下次了。」
這種時候千萬不能慫,一旦慫肯定會被訛上。
也不知為何,可能是海王當的久了,蘇糖理這方麵可是相當的有經驗。
「所以……糖糖想給我補償?」蘇墨眸底浮起笑意,小公主還在鬧著玩,說明還有迴旋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