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年宗師,他還藏了實力……」
「巔峰武道宗師的力量,竟然如此恐怖!」
「好!強!大!」
此時此刻,無論是還於束縛狀態的白恩賜,亦或者在雁歸湖畔觀戰的四大家族,還有湘南軍區利刃特戰大隊特別行小組在附近潛伏的人員,全都被震懾了。
麵對林峰在瞬間所發出來的那種強大氣勢,他們發自心的覺到一種恐懼,無法抑製的輕著。
強大!
真的是太強大了!
強大到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如果不是親眼目睹,他們絕對不願意相信,有人,隻是憑氣勢,就能夠在瞬間帶給他們一種毀天滅地的錯覺。
這便是……真正巔峰的,武道宗師的力量嗎!!!
「止!」
林峰出手掌向前攤開,飛劍在掌心之前停了下來,無論如何努力,始終再也無法前進毫。
「嗡!」
林峰中指輕彈劍,飛劍猛的抖了起來,劍之上釋放出的那種鋒芒,更是在瞬間消散。
「嗡嗡……」
林峰中指繼續輕彈劍,飛劍的抖瞬間變得更加猛烈,與此同時,飛劍更是發出了陣陣畏懼的哀鳴:
「嗚,嗚嗚……」
法寶通靈,哪怕是最低階別的法,法本都會有一定的靈。
飛劍已經覺到了林峰的強大,這種強大,足以讓它覺到一種毀滅的氣息。
「來。」
林峰掌心手,徑直將飛劍抓掌心,自始至終,飛劍不曾有毫的抵抗。
掌心向上翻開,飛劍更是安安靜靜的待在上麵,一不,極為乖巧。
「這就對了!」
林峰滿意的點點頭,輕輕的著飛劍。
「不可能……怎麼會這樣!!!」
白恩賜徹底失神了,瞪大眼睛,張大,傻傻的呆愣在那裡,一不。
他隻以為,祭出飛劍,便是林峰的死期。
卻不曾想到,林峰手便將飛劍抓掌心。
整個過程,就像是對待一件玩一般。
「嘩!」
雁歸湖畔,四大家族以及特別行小組的員,一片嘩然。
他們再一次被深深的震撼了,飛劍的鋒利,即便是數千米開外的他們都能很清楚的到。
可是林峰,卻手抓住了飛劍,毫髮無傷。
最重要的是,飛劍安安靜靜的躺在林峰掌心一不的反應,彷彿是在林峰的麵前臣服了。
「這樣的力量,纔是那位年宗師的真正實力嗎?」
「變態……」
「林大師,太恐怖了!!!」
周家,李家,吳家,三家的家主盯著林峰一不,他們全都被林峰所展示出來的力量深深的震撼了。
羅家這邊,羅老和馮老兩人相互對視著,眼神之中,一種濃濃的炙熱無法抑製的燃燒。
他們知道,也許真的到了他們東安羅家正式崛起的時間了,眼前的況來看,林大師的實力,即便是在武道宗師之中,亦可以傲視群雄。
……
雁歸湖上。
「你……怎麼可以,如!此!強!大!」
緩過神來,白恩賜麵如死灰。
他的眼珠子瞪的更大,幾乎就要從眼眶滾出,墜落湖麵:
「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如此強大?」
「武道宗師,外家橫練宗師,我見過許多,能夠以的力量抗飛劍,哪怕是我們京師墨家那位墨染,也無法做到。」
白恩賜知道,今天他已經是在劫難逃。
他隻想在臨死之前,解開自己心中的以後,他想知道……林峰為什麼會如此強大?
京師墨家那位墨染,在他離開京師逃亡之前,便被譽為華夏第一宗師,和眼前的林峰一樣,同為武道宗師和外家橫練宗師,憑藉,便可抗重型機槍的掃。
但……即便如此,白恩賜仍舊堅信,今天如果把墨染換到眼前這個林峰的位置,麵對飛劍,對方隻有逃跑一條路可以選擇。
哪怕他並沒有將飛劍祭煉,隻能是犧牲自己的壽元,以此來換取短時間對於飛劍的控,亦是如此。
「連最基本的祭煉方法都不懂,飛劍這樣的法寶,落在你手裡,真的是暴殄天。」
林峰彷彿是在自言自語,他抬手抹去飛劍上殘留的神烙印,將飛劍刺心頭。
以心頭祭養飛劍,在飛劍上烙印下生命印記,劍人合一,這纔是祭煉飛劍的最高境界,可以將飛劍的威力發揮到最大,同時也能讓控著隨心所的控飛劍。
隻是,如此以來,養劍者便與飛劍結合在了一起,一旦飛劍損嚴重,甚至是徹底損壞,養劍者也將遭到吞噬,重傷。不過為了這麼一柄天炎玄晶所打造的飛劍,值得。
「嗡,嗡嗡……」
心頭的餵養下,飛劍開始發出嗡鳴,隨之開始環繞著林峰繞飛。
劍之上,那種通的赤紅與幽藍更加濃烈。
林峰抬手,仙元將膛上的傷口包裹。
眼可見的速度下,傷口開始癒合,恢復如初。
「你剛才,連飛劍十分之一的力量都沒有發揮出來。」
「也罷,看在你臨死的份上,接下來,我便讓你見識見識飛劍真正的威力。」
林峰一字一字緩緩的道:
「飛劍,開!」
話音落下,飛劍芒四,整個劍散發出一種無比炙熱的炎芒與幽冷的寒芒,在月的照耀下,奪目人。
接著,飛劍放大,比起之前足足放大了數十倍……
「轟隆!」
一劍揮落,以林峰的麵前為,一直蔓延到對麵的岸堤為終點,足足數千米的湖麵,被一分為二,左右兩側是滾滾湖水,中間是一道長達數米寬的空隙,空隙深數十米的湖底,連水底都了出來,鵝卵石,水草,魚兒清晰可見。
就像是,在一無際的雁歸湖中,憑空開闢出了一條寬敞的通道。
「這,便是飛劍真正的威力嗎!」
白恩賜被深深的震撼了,呆愣著一不。
……
雁歸湖畔。
四大家族坐鎮的強者,以及利刃特戰大隊特別行小組的員,同樣又一次被林峰所展示出的力量,深深震撼。
「老天,他怎麼可以一劍劈開湖麵!!!」
「飛劍,這便是法寶的真正威力嗎?」
「飛劍在林大師手中所釋放出的力量,足足比在白恩賜手中強大了……百!倍!不!止!」
……
雁歸湖上。
白恩賜頹廢的盯著林峰:
「你說的沒錯,我確實連飛劍十分之一的威力都沒有發揮出來。」
「小子,今天我白恩賜認栽了,隻是……臨死之前,能否讓我做個明白鬼,你到底是什麼人?」
林峰一字一字,冷漠的道,「林峰。」
白恩賜迷迷糊糊的自言自語,「林峰,林峰……」
「斬!」
放大的飛劍,一直蔓延到白恩賜的頭頂。
淩空斬落。
白恩賜死,一分為二,墜湖底。
鮮,染紅一片湖麵。
「來。」
林峰招手,懸浮在半空中的玉葫蘆飛掌心。
揮手間,飛劍玉葫蘆,林峰將玉葫蘆收起。
這一夜,杜家滅。
這一夜,林峰斬宗師白恩賜與雁歸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