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餘頭擰眉看了半天,從兜裡掏出十塊錢給連勝:“你去村裡跟人買兩只公來,要活的。”
連勝轉往村裡跑,沒一會一手提著一只公回來了,腰上還別著一把菜刀,後頭還跟著幾個好奇的村民。
“餘哥,我尋思著你用得著菜刀。”連勝解釋說。
老餘頭看了他一眼,拎過一只,直接抹了脖子提溜著公子繞著墳地撒,兩只公正好在墳地外頭畫了個圈子,老餘頭又刨了個坑,把兩只公埋了。
弄好這些,他轉跟過來看熱鬧的村民說:“回去告訴村裡人,這段時間別往這塊來。”
然後他牽著大黑狗的鏈子往回走。
說來也奇怪,他在墳地外頭撒了一圈,大黑狗就不喚了。
“連勝,你最近在研究這些辟邪的東西?”走到半路,老餘頭突然問。
連勝尷尬道:“沒,沒有,就是覺得有意思。”
老餘頭笑了聲,“你沒這方面的天分,趁早收手,否則折了壽,誰都幫不了你。”
“我沒天分,那誰有天分?”連勝不服氣的說。
“土子!”老餘頭淡淡道。
我著脯,朝著連勝得意的哼了聲,揚著頭大步回家。
進了院門,我才小聲問:“爸,我真有天分?”
老餘頭我的頭,笑著說:“對,你將來肯定能有大造化。”
我心裡滋滋的。
老餘頭說連勝家的黑狗有靈,直接牽回了家。
回家匆忙吃了點飯,他就開始忙,等我晚上放學回來,他正坐在院子裡擺弄木頭。
“爸,你弄好了?”我跑過去問。
他嗯了聲,指著旁邊盆子裡的石頭,“弄好了。”
方方正正的石頭泡在一盆紅水裡,聞著還有子腥味,“爸,這水為啥是紅的?”
“我摻了黑狗,這樣更能辟邪。”他說。
一聽是黑狗,我連忙往牆角看,見大黑狗趴在牆角這才松口氣,我還以為老餘頭把大黑狗殺了呢。
正要起來去廚房做飯,就聽外頭一陣哭嚎,接著大門被撞開,村西頭的栓子媳婦沖到老餘頭跟前,“老餘,我家小寶在河邊暈過去了。”
說著,拽著老餘頭往外走。
“土子,給我拿上辦事的包。”老餘頭沖我喊。
我應了聲,拿上包跟著他往外跑。 老餘頭皺眉問:“小寶在啥地方暈倒的?”
栓子媳婦支吾半天才說:“在老荒墳邊上,他跑到那塊玩,不知道咋的突然栽到水窪裡,多虧他爸追過去,不然小寶就……”
這事聽著有點不對勁啊,老餘頭特地跟村裡人說不能去老荒墳,為啥栓子叔還過去?
“嬸,栓子叔去老荒墳幹啥去了?”我不解的問。
栓子媳婦低頭不說話。
走到半路,我就聽著老荒墳那塊吵吵嚷嚷的。
老餘頭忙著跑過去,就見栓子正站在一個小墳包前,拿著鐵鍁要掘土,好些個人站在老餘頭撒的圈外頭,勸他別墳地。
小寶被放在一旁的草地上,呼吸還算平穩,看著跟睡著了一樣。
你們有沒有鬼壓牀的經歷?連著半個月,我都在做同一個夢,夢中,有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摸,我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舌尖劃過我的肌膚時,那種冷冰冰的感覺。起初,我以爲是在做夢。畢竟,都二十歲了,連個男生的小手都沒拉過,有那方面的渴求也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可是,昨天晚上,我竟然夢到他在用舌頭舔我的那個地方…
“倘若這宇宙,真是一片殘酷血腥的黑暗森林,我們修真者,也會燃燒自己的生命,綻放出微弱的火花!”“哪怕這火花再微弱,再短暫,再渺小,可是隻要我們源源不斷,前赴後繼,終有一日,火花會點燃雜草,雜草會燎到灌木,灌木會蔓延大樹!”“最終,小小的火花,會在這片黑暗森林中,掀起燎原天火,照亮整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