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睿對這些東西不怎麼興趣,既然孫長云想看,又一副見過的樣子,便直接遞了過去。
孫長云接在手里,翻來覆去,又比對照,又是仔細花紋,越看,臉上的表就越興。
硯臺里真掉出個東西,已經讓紀澤明很驚訝了,現在孫大師又一臉激的樣子,更讓他驚愕。
下意識看了眼周睿,紀澤明才疑并好奇的看著孫長云,問:“孫大師,這東西,您見過?”
“不,我也是頭一回見。”孫長云搖搖頭,然后抑不住心的喜悅,道:“但比它晚期的,卻也收藏過兩三件。”
喜歡書畫的人,大多也會收藏一些古董老件。
孫長云別的都不怎麼喜歡,就喜歡玉。
玉在古人眼中,是君子的代表,《禮記·聘義》中寫過:君子比德于玉。
所以,孫長云的收藏品中,大多和玉石有關。
像眼前這一類,更是他最喜歡的一種。
見紀澤明和周睿都似乎不太了解的樣子,孫長云忍不住解釋道:“這個名玉柄型,最早出現在偃師的二里頭址,在夏代,商代和西周多有出現。它的用途有些是用來佩戴,彰顯地位和份,例如這件穿孔的就是。還有沒穿孔的,大多作為手持的儀仗。從上面的花紋來看,應該是商代時期的風格。你們看這包漿,非常的瑩潤,在沒有細拋的況下,能有這樣一層油潤的澤,足以說明它經歷過一段很漫長的歲月!”
孫長云在那口若懸河的介紹著,紀澤明卻是聽的一臉發呆。
商代的古玉?硯臺里掉出來的?
他忽然想起來,周睿在出租車上解釋過,之所以買這個硯臺,正因為覺得有乾坤。
但當時紀澤明哪里會信,反而還訓斥他一頓,覺得周睿不懂裝懂,聽不進別人勸吃了大虧。
現在這件玉柄型的出現,讓紀澤明忽然覺得老臉發燙。
章文霍好奇的看著那大約手指長的玉,問:“爸,這是商代的東西?是不是很值錢啊?”
孫長云想了下,然后道:“也不能算太值錢吧,畢竟太小了。不過考慮到歷史久遠,有很高的文化沉淀,應該能賣個五十萬到七十萬之間。”
在孫長云看來,幾十萬不算多錢,可對紀澤明來說,卻是十足的震撼。
不是因為能賣幾十萬,而是因為這東西,是周睿花了五千塊錢買回來的!
五千塊變五十萬,足足翻了一百倍!
想想剛回家的時候,自己還因為那兩件工藝品能賣出翻個一兩倍的價格就沾沾自喜,紀澤明的臉終于忍不住紅起來。
一百倍啊……
他眼神古怪的看著周睿,覺自己這個婿,怎麼突然變得有點厲害了呢?
先是認識宏業集團的首席大律師,然后“意外”解決了診所的患,接著蹦出來一個刑警隊副隊長解難,現在還撿了個不小的!
這些事,竟然都是周睿干出來的?
他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周睿嗎?
孫長云還在那邊激著,猶豫了片刻后,他看向周睿,問:“周先生,這東西您是要收藏嗎?還是愿意出售?我可以按照剛才說的價格,七十萬買下來!”
周睿也吃驚的,一件小小的玉,竟然能賣七十萬。不過考慮到可能是商代的老古董,也就可以理解了。
看了眼正著自己發呆的紀澤明,周睿咳嗽了聲,問:“爸,您看賣不賣?”
紀澤明回過神來,很是有些尷尬,嗯嗯啊啊兩聲,道:“你買回來的,隨便你理好了。”
周睿嗯了聲,這才對孫長云道:“那就賣給你吧。”
孫長云高興不已,問了周睿轉賬帳號后,一邊讓章文霍通過手機劃賬,一邊說:“這件玉柄型七十萬,加上上次的診治費用,給周先生湊個整,一百萬。”
剛回過神來的紀澤明又愣了,什麼診治費用?三十萬?
周睿覺頭都快要炸了,最怕的事終于來了。
察覺到紀澤明那疑,好奇,甚至帶著點質詢味道的眼神,周睿晦的沖孫長云使了個眼,道:“真不用那麼多,主要還是楚醫生的醫高明,我只不過幫他打打下手,遞了幾針而已。”
然而,孫長云剛被新得一件好收藏品高興的有點忘乎所以,哪里知道他這眼神什麼意思,很是有些疑的說:“可小梅和文霍都不說,是你施針救了我,而且還有那塊玉佩。對了,楚醫生也是這樣說的啊。”
捂著腦門,周睿實在不知道說什麼了。
難道小說里使個眼別人就知道怎麼做事怎麼說話,都是騙人的嗎?
咳嗽了一聲,周睿轉頭對紀澤明解釋道:“那天他生病,恰好我路過。當時況比較危急,而他的病又跟我看過的某本醫書上寫的一模一樣,所以就去幫楚醫生打打下手,還好最后功了。”
聽他這麼一說,孫長云和章文霍都反應過來。兩人很是納悶,怎麼周先生這話,聽起來好像不希家里人知道他會醫呢?
所以剛才那古怪的眉弄眼,是提醒他們別說這些?
難以理解周睿的想法,但孫長云也是個人,當即笑著道:“對對,楚醫生還說,你雖然沒正規學過醫,但這方面的天賦很不錯呢。”
見孫長云明白了他的意思,周睿這才在心里松了口氣。
紀澤明狐疑的看看周睿,再看看孫長云,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可又說不上來。
不過他很快就明白了一件事,孫長云不是偶然路過,而是專門來謝周睿的。
這麼說來,周睿最近干過的事里,又得加一條救了書畫大家孫長云?
想到這,紀澤明的神頓時變得古怪起來。
他很想問問周睿,你是不是還干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
但當著孫長云和章文霍的面,他也不好多問,只能把這疑問憋在心里。
對孫長云來說,找周睿表示謝,是自己必須要做的頭等大事。他向來不喜歡欠人,何況是救命的恩。
如今謝的同時,還意外收獲了一件好藏品,更讓他覺得不虛此行。
想起自己那天指著周睿的鼻子一頓臭罵,孫長云更是覺得有些難為。
好在周睿不提這茬,也沒表現出太在意的樣子,讓孫長云松口氣的同時,對周睿的印象也變得格外好。
紀澤明本就是孫長云的“崇拜者”,如今孫大師就坐在家里,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轉移了。
知道紀澤明是周睿的岳父,孫長云自然對他態度也不錯。
一番談后,兩人在文學素養方面,都產生了共鳴。
最后,孫長云現場寫下一副墨寶贈送給紀澤明后,這才告辭。
臨走前,他是和周睿換了聯系方式,并表示隨時歡迎周睿,包括紀澤明一起去通州游玩。到時候,孫長云必定親自做陪!
周睿倒不想答應,可無奈紀澤明興的很,已經替他應了下來。
待孫長云和章文霍離開,紀澤明關上門,然后盯著周睿看。
他的眼神,把周睿看的渾發,忍不住問:“爸,你怎麼了?”
紀澤明回過神來,突然搖搖頭,然后又拍拍周睿的肩膀,說:“好的。”
說罷,紀澤明轉朝著臥室走去,背影顯得有些蕭索和頹然。
周睿愕然不已,岳父這是怎麼了,跟斗敗的公似的。
他哪里能想到,自己認識書畫大師孫長云,又撿了個,五千塊翻了一百多倍,直接把紀澤明打擊慘了。
婿表現的好,紀澤明本該覺得高興。
可一個原先很沒出息的婿,突然表現的那麼好,他這心里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
夸他吧,萬一以后又恢復了從前沒出息的樣子呢?豈不是浪費表?
可不夸吧,人家表現這麼好,啥都不說,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這種矛盾心理,讓紀澤明很想回房間一個人靜靜。
周睿想不明白,只好不再去想。
看看墻上的鐘表,已經快五點了,這個時候再回書店也沒多大意義。尤其想到田飛菲,周睿心里就有種莫名的抗拒。
現在的生活正朝著很好的方向走去,而田飛菲的存在,則讓這種好添加了一點不確定因素。
搖搖頭,把這些瑣碎的事拋之腦后,然后進廚房開始準備晚上的飯菜。
到了六點左右的時候,宋學和紀清蕓幾乎前后腳進了家門。
和紀澤明一塊從廚房端菜出來的周睿,立刻看到紀清蕓的神不太對。眉頭,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
紀澤明也看出來了,便問:“小蕓怎麼了?誰惹你不開心了?”
紀清蕓搖搖頭,道:“沒什麼,就公司的一點事而已,先吃飯吧。”
見不想說,紀澤明也沒好再問下去。
周睿看看,也是忍住了沒問。
等吃完飯收拾好了,推門進屋,看到坐在辦公桌后似乎想什麼出神的紀清蕓,周睿這才關了門走過去,問:“出什麼事了?”
紀清蕓抬頭看他,然后又把頭微微低下去,問:“你說,這個世界是不是一定要學會搶才能生存下去?”
周睿不解其意,問:“什麼意思?誰和你搶什麼了?”
紀清蕓嘆口氣,道:“就是和宏業集團的簽約,今天公司開表彰會議,把所有的功勞都定在秦世杰頭上,和我沒有半點關系。雖然知道作為部門總監,他占了功勞大頭是可以理解的,但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點!明明是我跑前跑后的忙活那麼多天,他只是最后過來簽了個字而已!”
周睿微微皺眉:“你的意思是說,秦世杰把這次簽約的功勞全部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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