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這兩個人關一晚上，至于會發生什麼事，我們就當不知道就好了。”

“袁隊也真是的，像他姐夫那種事，一般人避嫌還來不及呢，他還非得往上湊。要真出了什麼事，他這輩子可就毀了。”

“他還是有分寸的，頂多嚇唬嚇唬那小子。就算是親姐夫親外甥的事，也沒必要把自己搭進去。”

這兩個小警察雖然聲音很小的談，可是趙凡看的是他們的口型，談的容幾乎一字不差的都被他看的明明白白。

他這個時候才明白，那個中年警察為什麼會對他有著敵意了，原來他居然是鄭云松的小舅子。

他的姐夫和外甥因為趙凡的原因鋃鐺獄，想要報復他也算是能夠理解了。

掃了一眼警察局大廳的公示牌，很快就找到了那個警察的信息，他的名字袁衛華。

不過鄭云松父子的事已經是板上釘釘，證據確鑿，即使這個人在警察隊伍中，又能把趙凡怎麼樣？

而今天的事，對方又是刀又是槍的，雖然在普通人看來下手的確有點重了，但是依然只能算是正當防衛。

現場有那麼多人看著，還拍攝了不照片和視頻。如果這個人真要以權謀私報復他的話，那就得真的豁出去了。

想明白了這些，趙凡打了個哈欠，雙手枕在腦后，很快就打起了呼嚕。

“起來，跑到這里來睡覺來了，心還真大。”

剛剛打了個盹，袁衛華就帶著三個穿著制服的警察進了屋。看到趙凡和顧紫嫣一人一個沙發，睡得舒服無比，一張沉的都快滴出水來了，一邊使勁的拍著桌子，一邊大聲的吼著。

趙凡看到袁衛華出現，角帶著意味難明的笑容，平靜的坐了起來。

“把這個的，先帶到隔壁房間去。”

跟著袁衛華一起進來的，還有個中年警察，聽到了袁衛華的吩咐之后，抬步走到了顧紫嫣旁邊。看著如花的容，聞到滿的酒氣，本能的生出幾分厭惡，皺了皺眉頭，抬腳就準備朝上踢。

“還真不嚇唬你，如果你敢，你這個警察也就當到頭了。”

趙凡一點阻攔的意思都沒有，目悠悠的看著那個警察，角帶著輕笑，淡淡的說道。

他的確沒嚇唬這個人，顧紫嫣是京城顧家的人，打幾個電話就能把趙凡的個人信息弄絕，其中能量不言而喻。別說今天的事是非曲直一眼便知，就算錯在顧紫嫣，這人真要敢打的話，只怕也要吃不了兜著走。

看著趙凡平靜之中甚至帶著幾分期待的神，那個中年警察目一閃，不知不覺的放下了抬起的腳。手搖晃了兩下，見到顧紫嫣一點醒過來的意思都沒有，冷哼了一聲，架著的胳膊把扛在肩膀上拖了出去。

這個警察出去的時候，門外又進來了一個年輕的男警察。

他的手上搬著一把黑金屬審訊椅，進來之后往袁衛華面前的辦公桌前重重的一放，目看了趙凡一眼，用下朝著他示意了一下。

“怎麼，準備刑訊供了嗎？這件事應該是袁衛華的私事吧，你們幾個覺得自己的頭有多，這種事也敢跟著摻和？”

趙凡看到他們的舉，嗤笑了一聲，目掃過虎視眈眈的幾個人，笑著問道。

“你以為和張燁磊認識，就能嚇住我們了嗎？老實給我坐上去，不要我們。”

袁衛華拍著桌子冷笑了一聲，說起張燁磊的名字，帶著幾分不屑，似乎本就沒把他放在眼里。

趙凡輕笑了一聲，也不反抗，大步走到了審訊椅前面，一抬屁就坐了上去。看到年輕男警察合上了前的金屬板，更是十分配合的把雙手放在金屬板上，讓他用椅子上的金屬環鎖住了雙手和腳踝。

看到趙凡“傻乎乎”的被鎖住了雙手雙腳固定在了審訊椅上，袁衛華松了一口氣，隨即就哈哈大笑起來，他周圍幾個人也都是面不善的看著趙凡，角帶著冷笑。

“是你自己代，還是由我們來問？”

“如果你主代的話，我們可以酌理，給你自首節，從輕罰。”

“要是你想在我們面前耍小聰明的話，等待你的絕對是法律的嚴懲。”

看到趙凡依舊帶著意味難明的笑容，袁衛華冷哼了一聲，拿起紙筆，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看著趙凡冷聲問道。

“代什麼？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我剛才已經說過一遍了。你們想知道的話，就直接找他們拿筆錄看。”

趙凡目淡然的看著袁衛華，臉上的依然是那種讓人忍不住抓狂的笑容。

“你明知道我問的不是這件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以為中心醫院的那件事，真的是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嗎？”

“我們已經掌握了相當充足的證據，能夠證明你設計陷害中心醫院的鄭宏醫生，更是知道你是如何陷害鄭云松院長的。現在找你詢問，只是走個流程而已，這是在給你減刑的機會。如果你主配合的話，到時候法院一定會從重判決。”

“你自己想清楚了，別說我們沒有提醒你。”

袁衛華起之后雙眼盯著趙凡，沉聲喝道。

“還以為你們有什麼高明的手段，還準備見識一下呢，看來我還真是高看了你們。”

“行啊，既然你們已經掌握了證據，那就不要浪費時間了，趕送我上法庭吧！我還沒坐過牢呢，真不知道坐牢是什麼覺。”

趙凡噗嗤一下就笑出了聲來，用一種關智障的目看著袁衛華，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嘲諷。

“別在我們面前耍小聰明了，像你這樣的我們沒抓一千也抓了八百了。雖然你不知道通過什麼關系藏了你的個人信息，可你別忘記了我們是做什麼的，你那點手段，怎麼瞞得過我們？”

“你在國外這些年，還真是學到了不高科技的手段，只可惜沒有用在正途上。”

“鄭宏醫生手機上的視頻是你弄上去的吧？警方技部已經鑒定出來了，拍攝時間全部都在同一天，而且還采用了十分高明的ai換臉技。因為爭風吃醋而陷害一個有著大好前途的年輕醫生，你還真是喪心病狂。”

“鄭云松院長的事就更不用說了，鄭院長雖然多次出國考察，但是去的都是醫療水平比較發達的歐洲國家。你為了陷害他而用的那種病毒，卻是從中東小國帶過來的，好像你在國外這幾年，大部分時間都在中東吧？”

“這麼明顯的破綻，你以為我們警方真的就看不出來嗎？”

袁衛華端起手邊的水杯喝了一口，制著怒氣，繼續對趙凡展開心理攻勢。

看到他邊那幾個警察都不停的點著頭，看向袁衛華的目中甚至帶著幾分崇拜，趙凡也算是明白這些人為什麼會跟著他摻和了。

袁衛華作為鄭云松的小舅子，不可能完全不知，只不過他邊這幾個警察，全部都被他這套說辭個蒙騙過去了。

“故事講的的真好，如果不是我的手被你們鎖住了，我還真想給你鼓掌。如果你們警察破案是靠講故事的話，估計你已經算得上個神探了。”

“我就搞不明白了，你為什麼會選擇去當警察的。像你這麼富的想象力，不應該去寫小說嗎？這麼神奇的劇，放在小說里應該會很吸引人吧？真要寫一本大火的小說出來，不比你當警察賺的多？”

趙凡一臉贊賞的看著袁衛華，語氣依舊帶著嘲諷，他還真有些佩服這人了，居然編造出了這麼一套似是而非的東西。

“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到了這里，你以為我們就沒有辦法對付你了嗎？我給你說，你今天不認也得認了。”

袁衛華從一開始看到趙凡這張小臉就想打，這時候被他連番刺激，更是沒有了耐。里說著話，抬頭朝著邊幾人示意了一下。

其中一人會意的關掉了墻角監控，另外一人拿著很厚的一本書拍在了趙凡面前的金屬板上。

“記得用力點，不然的話長相不出你們的實力。”

趙凡一看就知道他們想干什麼，角帶著輕笑，淡淡的說道。

“希等一會，你還能笑的出來。”

袁衛華冷笑了一聲，從辦公桌后面提著一個釘錘沖了出來。幾步就到了趙凡面前，抬手抓起那本書墊著在了他的口，狠狠一錘敲在書本上。

沉悶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里回，和他一起的另外幾個警察臉微微一變，有些遲疑的在袁衛華臉上看了一眼。

這種打法，不會留下外傷，卻會讓承很大的痛苦，甚至會留下傷，但是像袁衛華這麼干的話，一不小心是要出人命的。

一錘子敲下去的時候，袁衛華的臉上帶著快意的獰笑，他似乎已經看到了趙凡痛苦哀嚎的樣子。

經驗值+19

系統提示音適時地響起，趙凡撇了撇，不屑的輕笑了一聲。

這人就是個渣渣呀，讓他敲一百下也就能提供不到兩千點經驗值而已了。

“你這點力氣，難怪要跟黑社會勾結了，不然的話隨便來幾個小混混就把你干趴下了。”

聽到趙凡中氣十足的調侃，自信滿滿的袁衛華臉上的笑容瞬間變得僵，里發出一聲嘶吼，發了瘋一樣的不停猛砸了起來。

……

這個屋里的幾個人都不知道，短短不到一個小時的醞釀，網絡上這個時候已經刮起了一陣狂風。

“高手在民間，功夫高手單手對決黑社會混混……”

“一人獨戰百人，這是發生在我們邊的傳奇……”

“英雄救，讓你見識國的真正威力……”

現在的人大多都是低頭族，以前吃完晚飯一家人是一起看電視，現在吃完飯，一家人是每人抱著個手機不停的刷。

趙凡在獻福路和那群小混混對戰的視頻發到網上的時間，正是手機上網的高峰期，很快就引起了無數人的關注。

流量經濟的時代，為了火起來，制造話題，演戲擺拍的太多了。大多數人看過之后，也就當作一個消遣，雖然對趙凡的手帶著贊賞，但回復大多都在調侃著這個演員找的不錯。

而接著再次出現的一條小視頻，卻是讓很多人下意識的坐直了，滿臉都是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