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緩緩轉微笑看向吳朗,輕聲道:「朗兒,莫要再固執於自己的本,束縛自己,率而為,隨意灑,隻要不迷失初心即可!我所見的都在我之,從來沒有任何事是與我分離的,你所控製的都控製著你;所有發生的一切都是自己選擇的;給予就是獲得,獲得也是失去;當下便是時間的盡頭,永遠合一;宇宙被我們的所限製,放棄你到的,才能會真實;是一切的源頭。」
吳朗聽了老爸的話之後,低頭默默不語,良久之後,才緩緩抬起頭,看著老爸,問道:「老爸,人生的意義究竟是什麼?」
哈哈哈……
老者大笑起來,聲裂雲霄,夜空之中,漂浮地皚皚白雲,隨著笑聲,消散不見……
好半天之後,老者和藹的看向吳朗:「朗兒,實際上,問題有時比答案更重要,或者說,問題就是答案。當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思考"人生意義"這個問題時,我們已經在人類自我實現的歷史中,邁出了極為重要的一步,當外在質滿足後,我們的追求也開始轉向更為有價值的東西,即"人生的意義"。我們永遠不可能駐足於,生命中的某一刻,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一切都會過去,人生隻是一個過程,所以當我們用意義來解讀它時,自然也不能把它限定到,某一個時刻或者時期,因為它最終都會過去,從這個角度來說,人生是沒有意義的。如果我們抱著"人生無意義"的生活態度來過自己的生活,我們很容易陷消極和無作為的人生窘境,這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緩解我們的力,但是同時也會讓我們失去了生命該有的活力。所以,人生的意義應該在生命的每一刻中得以現,我如何度過生命的每一刻,與我如何度過這一生,在本質上並沒有什麼不同。」
吳朗聽得心中一震,點了點頭,靜靜聆聽著老爸的話語。
老者含笑繼續說道:「生命是一個從前到後的過程,當下每一刻都是未來每一刻的因。如果在當下,你選擇了自私與貪婪,那麼,未來,你一定會會痛苦與孤獨;如果在當下,你選擇了慈悲與善良,那麼,未來,你一定會會到幸福與喜悅。一個人的真正標誌,不是生理髮育的,也不是個人生活獨立的養,隻有當我們真誠的對待自己時,我們纔能夠會到真正的,當代社會,每個人似乎都活得很累,有人說自己為了買一個大大的房子,有人說自己正在承巨額的貸款等等,每一個人累的理由都不盡相同,但是在這背後卻殊途同歸,我們都沒有真正的為自己而活,沒有真誠的對待自己的心,不是我們的敵人,虛偽纔是!」
「質世界的極大富並沒有給人類帶來最終的幸福,相反的,我們卻已經進了一個神苦的時代,在這個時代下,我們所麵臨的神危機是前所未有的,無論是家財萬貫的富者,還是食不果腹的貧者,都承著各種各樣的神痛苦。我們總是希在大腦的世界中找到一個東西,無論是回憶還是幻想,隻要它能夠給我一種自我,我便覺到安全,即使這個東西虛幻不實,即使它給我帶來了無盡的痛苦,活在當下便是揭開這層幻相的最好法門,意識到腦海中各種念頭的虛幻,把自我拉回到一個,唯一存在且真實的地方,那就是當下,活在當下,我們便得以從這層幻相所造的痛苦中!有一塊紅的布,它的紅在人類眼裡是如此的真實,以至於我們認為它真實存在。現在,我們把布拿到蛇的眼裡,通過現代科學,我們已經知道,蛇並不能知到紅,所以紅在它的世界不存在,因此紅是不真實的,我們不能以為自己是人類,就認為自己所看到的是真實存在,這顯然是不符合理的。」
吳朗聽得神一,眼中電芒閃爍個不停……
老者微微點頭,繼續說道:「我們人類所見的世界被限製在眼、耳、鼻、舌、之中,所以我們無法通過我們的,去認識宇宙的究竟實相,這也是為什麼人們常說"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因為我們的思考也是建立在我們,所知的質世界上,當這個世界不真實,我們怎麼能夠知道真實呢?當我們活在當下時,我們便可以遠離被質世界所限製的大腦世界,久而久之,我們便會遠離貪婪、嗔怒、愚癡,我們會在別人上看到自己,一旦萬與我之間的界限消失,我們便能會到萬一,悉整個宇宙的真相。」
「老爸,那什麼是質?什麼是意識?」吳朗問道。
老者眼中滿是呢的了吳朗的臉頰,輕聲道:「當我們在描述某一個事為質的時候,我們描述的一定是某個存在,即存在就是質,比如桌子,我
能準確的看到它,所以它存在,它是質。再者,電磁波,我雖然直接知不到,但可以通過科學儀知,則電磁波也是存在的,所以它是質。而存在的基礎就是知,這個知分為人類知和藉助其他途徑知,其他途徑知最終還是會轉化為人類的知,所以存在的判定標準就是人類知,瞭解了這個,我們就明白實際上沒有客觀世界,我們所覺的世界與一條蛇所知到的世界完全不一樣。在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存在都是以知為基礎,但人類的知是非常有限的,我們眼耳鼻舌所知到的世界,是一個片麵的世界,而我們所有的想象,也是以知世界為基礎的,在這個層麵上,我們是不可能瞭解整個世界的真相。整個宇宙的表達是無限的,因此就有無限個世界,但人類的知決定了我們所的世界,我們科技本質上就是在擴充套件和延我們的知,但這種擴充套件和延是有限的,所以當我們無法知一個質時,我們並沒有十足的把握說它不存在,它隻是尚未被發現而已,或者說我們的知途徑有限。」
「科技的發展讓我們得以瞭解質的構造,但我們對於意識的認識仍然於很基礎的階段。當進量子理時代,我們開始明白質與意識之間有著十分的聯絡,我們不能再把它們分開了,在理解的本質時,傳統的質並不不能得到滿意的答案。人類關於世界是唯心還是唯的討論持續了幾千年,但終究沒有得到滿意的答案,實際上,我們已經進了質與意識一論的階段,時間隻是人類的錯覺,時間並不存在,所有的發生都是人類意識所產生的幻覺。意識就是質,質也是意識,我們之所以無法認識到這個真相,是因為我們的意識演化,並沒有讓我們達到這樣的階段,當我們一開始進這個世界時,所有選擇造的幻相,會進一步形我們對這個世界的偏見,當我們因為不瞭解世界真相時,總是把我們知到的一切當真理,我們所有的觀念與認識在"我執"的基礎上,給我們帶來更大的幻相,所有的一切都需要親自證得,當一個看見的人,給一個盲描述時,一切的語言都是徒勞的。」
吳朗看著老爸,緩緩道:「那這些隻有自己開悟,而後悟才能獲得,旁人或者外在事,隻能起到輔助作用,終歸是不能解決本問題。」
老者含笑點頭道:「我們能夠明白,能否獲得智慧與知識儲備的多,並無一定的聯絡,相反的,一些所謂的知識分子,更容易被自己學習知識所困,因此不容易達到,智慧明的境界,所謂為學日益,為道日損,對於做學問而言,知道的越多越好,對於獲得智慧而言,卻是越越好,最深奧的東西往往是最簡單的!有很多學者故意把簡單的東西複雜化,並以此為傲,那些被創造出來的概念,早已讓人眼花繚,更談不上獲得智慧真相了,我們人類的一切知識係都是建立在我們眼耳鼻舌所知世界的基礎之上,這些知識為我們世界的進步做出了重要貢獻。然而,真正的智慧明卻是超出我們的知之外,我們所有的知識同時也限製了我們的真正智慧,睜開眼,你能看到眼前,閉上眼,我們纔有可能看到真相!」
「凡事都是相對的,如果沒有這一方,相對的一方也就不存在,或者說,如果沒有這一方的作用,相對的一方也不會起作用,比方說,你之所以走路可以前進,是因為地麵是不的,如果地麵往後退,那麼就跑步機了,你也不會前進。萬事萬都是不斷變化的,這個變化又是相對的,那麼一定有一個不變的東西作為變化的基礎。這個不變的東西到底是什麼,答案就是"我"!因為我們認為自己是一不變的,那麼外麵的世界纔有了一直變化的可能,如果我們是變化的,那麼外界的萬事萬也就失去的變化的基礎,從而變永恆。如果我是變化的,那麼世界就是永恆的,而真相就是"我們本就是變化的",上一秒的我已經消失,這一秒的我正在消失,我們就是當下的每一刻,每一刻都在不停的變化,如果你開始活在當下,那麼我們所麵對的世界就是永恆。」
「一念便是"假心",我們所有的念頭都是建立在,我們的眼耳鼻舌所知的基礎上,我們的眼耳鼻舌所到的世界是一個無常的世界,是一個虛幻的世界,我們的"假心"是因為無常世界的質而起,自然也不會長存。當外消失時,我們的"假心"也自然無法依存,所以說它就是導致生死的本。」
倏地,吳朗口而出道:「老爸,那什麼是"真心"呢?」
老者笑道:「凡是能用文字表達的東西,也一定是建立在眼耳鼻舌所知世界的基礎之上,所以一說出來就錯了,唯四字即可,那就是"借假修真
"。」
「老爸,你到底是做什麼的?」吳朗說出了心底的話語。
老者搖頭一笑:「莫要問,聽我說,把今晚我所說的一切,全部用心記下。」
吳朗用力點了點頭,沒有在說話。
老者又轉向當頭皓月,緩緩道:「人們正在逐漸丟失我們曾經擁有的最基本能力,而選用最笨拙的語言來作為與彼此流的工。"讀心"或"心電應"的流方式,是早期地球人類,最基本的彼此通方式;即使現在,我們每個人或多或也都還保留著,曾經的最基本的流方式,曾幾何時,當你麵對某個人的時候,在他()尚未開口說話時,你似乎便已經很強烈地覺到了他想要說什麼,當你與某個陌生人初次打道的時候,從自己的第一覺,便覺得此人不值得朋友,隨著時間的推移流逝,很快便印證了自己曾經的第一覺,事實證明,當他()開口表達完自己的意思時,與你剛才的猜測一般無二。喜歡養寵的人,或多或都能與自己的寵達一種默契,無論是人還是寵,隻要有一方出現心欠佳的時候,另一方似乎立馬就能會到。最常見的"心電應"現象,便是雙胞胎之間的"量子糾纏效應",即雙胞胎之間彷彿是通過"量子糾纏"繫結在了一起似的,不但有的雙胞胎之間,能夠實時知道彼此的想法,瞭解到對方的喜怒哀樂,還能在其中一個得了疾病或去世時,另一個無論在地球的什麼位置,都能立馬應到對方的狀況,甚至有的會出現同步反應的奇怪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