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茲茲……”
看上去鮮可口的烤流出了油,油落到火上發出茲茲的聲音,讓人聽著更有食。吳窮又拿出來幾罐啤酒,眾人邊吃邊喝好不快活。直到吃的個個肚皮溜圓,遍地狼藉,大家才收了燒烤架子。雖然天很黑了,不過眾人毫沒有睡意,就一起圍著篝火坐下來聊天。
曲然然站起來說:“我提議大家每人講一個睡前故事,要森恐怖的,不恐怖的不算。講不出來的罰守夜!”
眾人轟然好,劉雨生也微笑著同意了。聚在一起不容易,他不想掃了大家的興。曲然然興的說:“那我先來!有一個人非常自,每天都要照很多遍鏡子。在自己家放了很多面鏡子每天照來照去,這樣還不夠,出門的時候,無論走到哪裡,只要有鏡子的地方,都要停下來照一照。”
“你這講的是你自己吧?”肖寶爾笑著了一句,“你呀,最臭了,跟這個人一模一樣。”
曲然然嘟了嘟可的小說:“去你的,你才臭呢。”
這兩個孩子清純靚麗,站在一起各有風不分軒輊,大家忍不住開起了們的玩笑。
曦然笑著說:“寶兒,你跟然然一樣臭,你們倆是臭界的並列冠軍。哈哈哈哈……”
“不對!”吳窮鄭重其事的說,“據我仔細觀察,然然的臭程度還是要稍勝一籌,寶兒只能屈居亞軍。”
幽珀捂笑,輕聲說:“反正不管誰第一誰第二,沒有人比你倆更臭就對了。”
然然跺了跺腳,氣呼呼的說:“你們真是的,到底還聽不聽人家講故事啊?”
眾人見生氣了,急忙收住笑,一個個正襟危坐,齊聲道:“聽,你講。”
然然見狀得意的揚了揚下,裝出一副森森的嗓音說:“有一天這個自的人和男人約會,這個男人非常英俊,而且溫家資巨富,最重要的是父母雙亡。人對男人很滿意,覺得這就是的真命天子,甚至已經有了和他結婚的打算。他們在一家非常高級的餐廳吃飯,吃到一半人要去洗手間,在洗手間裡臭的病又犯了,對著盥洗鏡照個沒完,把外面的男人晾在了那裡。男人等了很久,一直等到飯店打烊都沒能等到人出現,只好自己回了家。因為這件事,男人和這個人分手了,他實在不了一個人照鏡子也能這麼迷。”
然然講到這裡,停頓了一下。這個故事的鋪墊做的很好,人和鏡子,總能發生點意想不到的事。的語氣很驚悚,大家聽的了神,見停下不講,不由得追問道:“後來呢?後來怎樣了?人是不是被鏡子吸進去了?還是鏡子裡出來了惡鬼?”
講故事的時候,最得意的莫過於有一群聽眾不停的追問結果了,然然一本正經的說:“當然不是!因為這個男人非常絕的和分手,傷心絕,過了沒多久就在家中吐亡。的就趴在梳妝鏡前,吐出的把鏡面整個都遮住了。”
然然喝了口水,掃了眾人一眼,繼續講道:“男人聽到人的死訊之後並沒到傷心,而是很快又到了新的朋友。的確,憑他的條件,人不過是玩罷了。不過,從那以後他染上了一個怪病,不知道為什麼,他也開始喜歡照鏡子,而且在鏡子前流連的時間越來越長。後來他玩夠了,打算和當時的朋友結婚,婚禮當天,他穿著帥氣的新郎服在鏡子前照來照去,毫不理會司儀的催促。當儀式進行到新郎新娘宣誓的時候,他還在化妝間沒有出來,於是人們進去找他,但怎麼找都找不到,他就那麼神的失蹤了。所有人都沒有注意,新郎和新娘的一副巨大的婚紗照上面,主角赫然變了早先吐死掉的那個人,而新郎的表也變的十分痛苦和掙紮。”
然然的語氣很森,講的故事也有那麼靈異的覺,大家互相看了看,一致認可了這個故事的恐怖。劉雨生還鄭重其事的搞了搞科普:“這應該是那個人死後亡魂不散,通過祭為了鏡靈。鏡靈一般都是極端危險的厲鬼,是人的心理暗面的折,非常的不好對付。以後你們照鏡子也要小心點,千萬不要買那種古董鏡子,更不要買帶鏡子的古董梳妝臺。”
“嘁!”眾人不約而同的對劉雨生的故作高深表達了鄙視之,“大叔,只是講故事而已,你以為來真的?哪有什麼鏡靈啊?”
劉雨生自討了個沒趣,搖著頭笑了笑不說話了。然然坐下之後對肖寶爾說:“寶兒,到你了!咱們三個生先講,把他們的膽子都嚇破!”
肖寶爾答應了一聲,站起來說:“然然講的是鏡子,我來給大家講一個蠟燭的故事。有一對非常恩,他們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階段,可就在這個時候,孩兒卻被查出得了癌癥。好好的怎麼就得了癌癥呢?平時生活不知有多克制,多規律,發生這樣的悲劇,太讓人意外了。非常傷心的來到男人的辦公室,準備和他分手,為了他的幸福,願意犧牲自己。男人臨時有事出去了,就在他的辦公室等著,無意間在他的辦公桌上,發現了一種藥。”
肖寶爾十分投的帶著恨意說:“這是一種病毒藥,上面的說明令人目驚心,可以使人致癌!哭泣著離開了男人的辦公室。幾天以後,的生日,坐在一塊蛋糕前,上面點了三十五長蠟燭和一短蠟燭。哭著說‘你真是瘦了,都不夠做三十六蠟燭的’。”
這個故事需要富的想象力去自行腦補才能明白其中的恐怖,在座的人都不是傻子,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含義。不過明白之後各人的反應卻大相徑庭,安塵默不作聲,幽珀若有所思,曦然跟吳窮大歎人心思歹毒,劉雨生搖頭不語。然然拍了拍手說:“幹的好,這樣絕的男人,就該把他做蠟油!”
肖寶爾點了點頭說:“沒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壞男人神馬的最討厭了!”
四個男人相視苦笑,肖寶爾這個地圖炮開的有點大,壞男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標準呢?說不定他們四個全都在人家最討厭的行列裡了。曦然聰明的轉移話題,他對幽珀說:“九兒姐,既然們兩個都講了,那你也講一個吧,士優先,就讓你們三個生先講。”
幽珀微笑著說:“好啊,那我也講一個。巧的很,也是一對的故事。一對小正在熱當中,所謂的如膠似漆說的就是他們了。他們一有機會就要親熱,要麼在男人家裡,要麼在人家裡,或者去公園野戰,或者去賓館開房。總的來說,在人家裡的次數多些,因為人自己住,家裡並沒有別人。”
幾個男人聽到公園野戰和賓館開房這一段,互相眉弄眼的做了個鬼臉,本來非常曖昧的事,在幽珀口中講出來,不知道為什麼就顯得那麼平淡呢?
幽珀不理會眾人的反應,接著說:“雖然人家裡做事比較方便,但是男人並不喜歡去家,因為每次去他都覺得那裡很,而且人也不讓開燈,說屋子裡養著幾株綠蘿,怕。男人從來沒見過所謂的綠蘿,從來都沒見過。”
“後來有一次,男人去人家裡找,可是不在家。男人本來在門外等著,可是忽然肚子疼,於是他用配的備用鑰匙打開了人家的門,準備進去上個廁所。人家裡照舊昏暗,他皺了皺眉頭打開了日燈,燈亮起來的一剎那,他驚呆了。”
幽珀頓了一下,吊足了眾人的胃口才繼續說:“只見人的家裡,到都是猩紅的鮮,牆上,天花板上,地板上……鮮在燈的映襯下,使得整間屋子都是暗紅的。男人大吃一驚,正要離開,就在這個時候人回來了。在暗紅的燈下,男人發現人竟然是他甩掉的前友!原來人自己用手刀給自己整容,所以流了一地的。男人驚恐萬分,想要逃走,可是人淒慘的笑著,用手刀隔斷了男人的脖子。幾天以後,人家裡多了一塊地毯,人皮地毯。”
“呼……”
眾人聽的大氣都不敢出,直到故事講完了才覺到一陣輕松。九兒講的故事果然驚悚,難得是講故事的時候一臉的平淡,毫不被故事容所影響,這更加分。曦然帶頭鼓掌,誇九兒故事講的好,末了問劉雨生:“大叔,你知道世間什麼人最可怕嗎?”
劉雨生笑著說:“應該是人吧,人最可怕。”
“答對了!”曦然大聲說,“那你知道比人更可怕的是什麼人嗎?”
劉雨生想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難道是太監?”
“錯!更可怕的是前友!”吳窮大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