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聲說:“師兄,晚安。”
天雷聲在二人頭上滾落。
元嬰期修士渡劫,需得經七七四十九道天雷。
徐行之將第一道天雷引下,破西瓜似的破開了一條九尾蛇的腦袋,又和另一條九尾蛇共了第二道雷。
接下來的四十七道天雷,一道不落,盡數砸在了孟重後背之上。
徐行之安然躺在狹窄的蛇之中,孟重就安靜地呈跪姿守在口,過熊熊的電,癡迷地著中人睡的臉。
孟重一聲聲數著那落雷的次數,直到第四十九記雷劈落在他背上,不等雲銷雨霽,他便力地滾中,因為用力抓石而雪白雪白的指關節微微有些扭曲,抖著難以恢復原狀。
哪怕是元嬰之,天雷之威仍是堪稱可怖。即使是清靜君在此雷,也不會比孟重這樣狼狽的模樣好上多。
雷劫已過,徐行之元嬰之立時塑,經脈流轉自如,自行清洗一番後,周傷口頓消,就連高熱亦然消去,從頭頂落下的天雷灼傷更是一掃而空。
他膝行撲上去,把被雨雲澆的裳三下五數二了去,丟在一邊,用尚溫熱的膛徐行之,把他圈在自己懷中:“師兄,好了,好了,沒事了……”
他太累了,以至於過了許久才發現,自己與徐行之的均熱得不大正常。
……他竟忘了,蛇好,這蛇窟裏雖然眾蛇已去,然而落下來的氣味與排泄而出的“蛇玉”,均是催的良藥。
孟重向來不是忍之人,就在出現異樣的瞬間,他便順從了自己的本心,翻到徐行之上。
作者有話要說: 徐行之在這裏躺了許久,早就被這中的之氣浸了,饒他元嬰之已,可畢竟也是男人。他歪著頭,一聲聲得非常用力,雙已經被撐漲得朝兩側微微分開。
他雙眼微張,但顯然還沒有恢復意識。從他眼角沁出淡淡人的紅意來。
隔著厚重的道袍,孟重也能到他細而平的腰線。
孟重將徐行之耐心地了個遍後,便將若有若無地在他前晃,似咬非咬的,直到徐行之本就不清明的眼神朦朧起來,才叼住他的細細吮吸了幾下。
“……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