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半個月,已經有一陣子沒聯系的孫忽然打電話到學校辦公室找林青,那時手機還沒有普及到高中生手中,想找人的話,只能通過座機。
“林青,這個周末你一定要請假回來,早點到我家來找我。”
“什麼要的事啊。還用你專門打電話告訴我?”自從孫在林青之前上了陳靜之後,林青雖然給他帶了無數次綠帽子,但心裡仍對他還有一點怨恨。
“我大哥要結婚了,要你給他當伴郎,就是這個星期天,你不會沒時間吧?”孫的口氣帶著點不耐煩。
“和誰啊?”林青的心裡有點好奇,“你大哥那麼風流,誰這麼有本事能降服他啊?”
“我大嫂你見過的,上次在育場看‘零點樂隊’演唱會的那個”。
“噢,好象蘇倩吧,不錯啊。”林青裡敷衍著,眼前卻已經浮現出了蘇倩凹凸有致的和嫵的絕世姿容,心裡竟然泛起一濃濃的酸意。
星期天的婚禮上,蘇倩穿著一件雪白的低肩的婚紗小鳥依人的依偎在孫老大的邊,白皙的俏臉帶著一臉幸福的微笑,原本就黑亮的長發經過染燙和滋養的理顯得更加順,象瀑布一樣傾瀉在圓潤香肩上。
林青在每次給遞東西時,都借著機會充分著細膩的小臂和膩冰涼的纖手若有若無的時,帶來的充滿彈的,聞著軀上清淡香和高級香水混合的人味道,林青的武不可避免的漲起來,還好在筆的西裝上下擺夠長,遮蓋住了沒有出明顯的形狀,使他還不至於太尷尬。
隨著婚禮進行,到向來賓敬酒的環節,林青和一位長得一點也不出眾的伴娘,站在新婚夫妻後,跟隨。
當敬到孫老大的朋友時,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中有一個滿臉橫的男人,他酒迷膽,竟然借著接酒杯的機會,的在蘇倩的小手下了一下。
蘇倩有些急的向後退著,卻正撞上了林青的,那飽含彈的圓隔著薄薄的婚紗,恰巧在他藏下西裝下漲的壯上。
林青高聳的武,帶著迫人的堅和熱度頂進蘇倩的,讓窈窕的軀輕微的戰粟,俏臉一下子變得紅,就連白皙的脖頸也浮上一人紅暈。
蘇倩回過頭來,用清澈的大眼睛含帶怨的看了我一眼,小心翼翼的移開圓離林青的堅,避免旁人看出的異樣,但那臉上人的風和間銷魂的撞,在那一霎那間,令林青瞬間迷醉。
‘怎麼樣才能得到呢?’從婚禮結束林青就開始盤算。設計了種種方法,又逐一推翻,哎,他的心裡惆悵極了。
婚禮後沒幾天,孫老大就帶著妻度月去了,而林青也用想盡快欣賞新婚月照片的借口囑咐孫,等他大哥一回來就通知自己。
在隨後的幾個星期裡,林青一直沒有回家,一有空閑就和學校裡結的志幾個同道合的朋友到去喝酒,借機踏他們的社圈子,為將來的前途未雨綢繆。
這一認真之下,他才發現,原來自己邊竟然藏龍臥虎。比如李慶的父親是一家市屬國資企業的老總,唐寧的爸爸則是公安分局的局長,宋兵的爸爸是市國財政局的副局長,其他的幾個朋友家裡也是非富即貴,都在各自領域裡有頭有臉,還有兩個是市黑道上的大哥。
論家庭背景,林青比他們要差的很多,不過林青借助著自己在學校學生會中的重要地位和老師中深厚人脈,以及泡妞上的富經驗和打架上的心狠手黑,仍然在這個新建立的小群裡於一定的重要地位。
那時候的年輕人還有著九十年代的單純和熱,即使二代和富二代們也沒有和普通青年有著太大的不同,大家也沒有因為林青的鄉村家庭背景而對他有毫輕蔑之心,他們之間的誼隨著幾次功的策劃獵豔而迅速升溫,已經接著機會,按年紀大小,正式結拜約為兄弟。
這天,李慶突然神兮兮的來找林青,“嗨,林青,晚上大哥說,要咱們在校門口集合,要你跟學校宿舍管理的人說一聲,咱們可能不回來住宿了。”
“到底什麼事啊?”
“我也不知道。”
“靠,還弄得神的,既然都是兄弟,早點告訴咱們不就得了。”
“別多想了,到了晚上再說吧,我還得去通知其他兄弟。”李慶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