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嫻趁機和五格倒苦水:「這事本不該和哥哥說,畢竟是姑孃家的私事,難免人不好意思。但哥哥不是外人,自然聽得。」
五格一聽楚嫻說他不是外人,險些飄上天,連忙道:「妹妹快說,別賣關子。」
「唉,珮兒環兒兩人,雖武藝高強,卻都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這兩個可憐的丫頭,以前習武太拚命,傷了子。每每來了月事,便痛苦不堪。」
「咳咳,」五格輕咳兩聲:「請大夫給們調養一下。們倆負責你的安全,好才能更好的保護你。」
「我也是這麼想的,但哥哥你有所不知。」楚嫻麵為難,看了五格一眼,卻又止了話:「唉,哥哥還沒親,和你說了隻怕你也不知道,還是算了吧。」
「別介呀,你哥哥雖然沒親,但知道的隻怕比你還多呢,趕說。」五格催。
楚嫻「無奈」繼續:「子每次月事所用之,實在不怎麼好用。珮兒環兒即便調養好了,將來每月月事時,也會因那東西的存在,影響們的手。我這兩年越來越顯眼,背地裡不知道有幾個人想害我,不知道哪天就會下手。若是……」
若是被人刺殺,而邊的兩個死士表現又不好,說不定就要被歹人得逞。
五格一瞬間嚴肅起來:「這可如何是好?」
楚嫻「漫不經心」地點播他:「若每月子使用之能好用些,別影響珮兒環兒發揮真實水平就好了。」
說罷又嘆氣:「可惜沒有……」
子使用的月經帶,五格是知道的。
這東西不好用,他也知道。
聽到楚嫻這麼說,他一瞬間想了很多。
如果能有個更好用的月事帶出現,那將來,他妹妹也能謝罪。
「妹妹別著急,這事兒哥哥幫你想辦法。」五格十分上道。
哪怕楚嫻隻是找了個不像由頭的由頭引著他朝路上走,他還是滋滋的走上了楚嫻期待的路。
回到烏拉那拉府,五格先自己搗鼓了一陣。
讓人去廚房找了幾碗來,他開始了人生的第一次試驗。
什麼東西對的吸收效果好?
如今子使用的月經帶,是用布包裹這香灰,效果實在不好。
五格試驗之後,對這東西十分嫌棄。心中萬分心疼自家妹妹。
旋即,他又找來很多麻布和棉花,分別試驗。
很多層棉布疊在一起,倒上,吸收效果很一般。
而棉花就不一樣了,簡直就像是為了吸存在的。
但直接用棉花似乎不太好用。
半碗需要一大堆棉花才能吸收。
他讓小廝拿麻布做了個月事帶,把棉花塞進去,然後讓小廝驗了一般之後。
小廝苦著臉反饋:「爵爺,您乾脆殺了小的吧。這東西太難了。」
讓他驗這玩意已經極盡恥,關鍵還他孃的這麼難,時時刻刻想撞牆。
幾日後,五格再去四貝勒府時,和楚嫻吐槽:「以前爺覺得高門大院裡的人一個個都很福。如今才知道人難做。每月那幾天,實在辛苦。爺試了幾天,竟然沒找到比棉花更好用的東西。可這玩意不現實。」
「如何不現實?」楚嫻端著茶盞不聲問,心知已經距離的目的不遠了。
「太厚了!我讓小廝試了試,他簡直想死。」
「噗——」楚嫻實在沒忍住,噴出一口茶來。五格竟然讓一個男人去驗月事帶???
五格手拍了拍楚嫻的後背,又拿帕子幫角,然後接著吐槽:「夾著這玩意,他都快沒法走路了。」
「咳咳咳——」楚嫻咳了幾聲,然後微紅著臉提醒:「如果能把棉花一些呢?會不會好點兒?」
五格皺眉:「我簡單試了試,依舊不理想。棉花這東西,很難薄。這玩意表麵看起來綿綿的,似乎很好,但其實極韌。你以為用力就能薄,實則用不了多久它就會恢復。」
「你哥哥我武藝那般高強,都拿這東西沒辦法。」五格徒手了很久,收效甚微。
「哥,你不能幹什麼都用自己的雙手,多累呀。」楚嫻繼續提醒:「試試借住外力怎麼樣?」
「外力?」
「嗯,」楚嫻點頭:「先前我去莊子上和農戶們聊天的時候,瞧見他們打麥子用的轆轤。每到收穫時節,他們把麥子割好,平攤到場上,然後趕著牛拉著轆轤一遍遍地碾過去,幾十遍甚至上百遍之後,麥粒就從麥穗之中剝離出來。」
「誒,妹妹你這個想法很好!」五格眼前一亮,一拍大:「我去找三哥幫忙!」
五格火急火燎的走了。
如今的月事帶簡直就是對子的摧殘,他要儘快用棉花搞出新的棉墊,不僅珮兒環兒能用,將來他妹妹也能罪。
還有他額娘、幾個嫂子、小侄。
五格效率很高,當晚就跑到富存書房去流一番。
起先富存本就不樂意乾,紅著臉嗬斥:「四弟,這是人家的事,你怎麼好意思?真是有辱斯文。」
「什麼斯文不斯文的,我纔不管那麼多呢。三哥你好好想想,三嫂這些年因為死難用的月事帶了多罪?你要是能幫我做出這東西來,三嫂和大嫂二嫂,咱額娘咱妹妹,還有你兒都能用。這可是功德一件。怎能是有辱斯文呢?」
五格義正言辭:「這事兒你必須幫我!」
富存自然也是疼媳婦疼額娘疼妹妹疼兒的,雖心底覺得極其恥,最終還是紅著臉應了下來。
楚嫻很快得知三哥的向,很快讓小七調出先前兌換的適合大清目前技水平的衛生巾製造技,托著下道:「現在,隻要把這一套裝置圖紙,給三哥就好了。」
關鍵是怎麼給三哥呢?
畫下來,然後地、悄悄地塞給三哥?
畫圖紙塞給他不太好,容易痕跡。萬一被外人知道圖紙是從手上流出去的,會帶來很多麻煩。
「老大,小七有辦法,」小七盤坐在桌子上,獻寶似的看著楚嫻:「我跟妞妞新學的一個技能,特別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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