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去書房還有事。」四爺眉頭舒展,神看起來淡淡的。
楚嫻把手回被窩裡,乖巧而虛弱:「爺慢走,您忙完了早些休息。」聲音比平常弱了許多,這次真不是演技發揮的好,而是痛經太嚴重導致的。
「恩。」略一點頭,四爺便真的出去了。
沒多久蘇培盛便把太醫請來了,診脈開藥。
徐太醫是太醫院名聲最盛的婦科聖手,這個點他本來都該下班回府了,可巧剛準備更回家就被蘇培盛給逮住了。
若是後宮的普通小貴人,他肯定就讓別人去了。
但四福晉不適,真不敢耽誤。
聽說四阿哥對四福晉很好,上回連著守了兩天連夜沒閤眼。
聽說萬歲爺連千年人蔘都捨得割下一塊給這位小福晉吊命。
聽說四福晉還有三個比較講理些,一個很不講理的兄長們。
惹不起,隻能乖乖來給把脈。
一進後院,徐太醫就小心戒備著,唯恐看到四爺。
前後左右悄悄看了一圈,四爺不在,真是走運。
把了脈徐太醫有些犯愁,四福晉宮寒虛很忌諱猛補,偏偏大約一個月之前吃了極品前年人蔘,這一次月事要吃大苦頭了。
楚嫻知道這幅小板痛經本就很嚴重,以前葯也沒吃,頂多緩解一下。這會兒看到徐太醫麵帶愁容,也沒難為。
吩咐青兒待會派人打著燈籠把人好好送出去,便微微轉了轉,窩在床裡側的位置睡覺。
「四爺今天不在我邊留宿,會扣掉兩天生命值。等明天沒這麼痛了,我得想想怎麼把命賺回來……」
楚嫻睡著前的頭一秒還在想這個問題。
前院書房
四爺正在寫文章,開了個頭就發現自己心底有些煩躁。
放下筆,抬聲把蘇培盛了進來:「太醫怎麼說?」
「回主子,太醫說先調養兩個月看看。」
四爺皺眉,麵上沒說什麼,心底卻忍不住懷疑:竟然這麼久?
不就是痛經嗎,喝兩天葯還好不了?
人真麻煩。
想到楚嫻方纔從被窩裡手拽他袖子的樣子。
年冷峻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看起來很希他留下來的樣子,但是月事還要留他?
這皇宮裡就從來沒有過宮妃來了月事還能得君王眷顧的先例。
皇家兒媳婦自然也不例外。
規矩就是規矩。
難道是因為這段時間他夜夜留宿正院,小福晉恃寵而驕了?
四爺拿起筆繼續寫今日的策論,越寫越覺得楚嫻是恃寵而驕了。
不知不覺,寫完已是半夜。
蘇培盛琢磨著福晉來了月事無法侍奉夫君,宋氏明著日夜跪佛祈福其實還在足,四爺今天肯定要歇在書房了。
趁著四爺寫完文章檢查的功夫,他便去整理床鋪。
一扭頭,人沒了。
蘇培盛手上作停頓,直起腰了眼,把書房裡裡外外看了一遍:四爺人呢?
大半夜的還不就寢,人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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