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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緋盛世嬌寵之名門閨香》 830狀告

更何況,自己早已經休妻,從此夫妻是陌路人,賀氏死還是活,兒不需要跟他說。

老二夫婦倆怕是別有用心吧!

端木憲目冰冷地朝端木朝去,冷聲道:“你們兩個立刻走!”

端木朝的眼睛更紅了,在地膝行了兩步,悲愴地看著端木憲,又道:“父親,兒子不走!”

“這是母親最後的願了,想見父親一麵而已,一日夫妻百日恩。父親,您連母親臨時前那麼一個小小的願都不肯嗎?”

端木朝仰著頭看著端木憲,一副孝順兒子的樣子。

端木憲毫不容,更沒有心

他瞇了瞇眼,聲音更冷:“你們兩個真的不走?”

“父親,您不答應我們,我們不走!”端木朝皺了眉頭,義憤填膺地說道,“您怎麼能為了小丫頭的這點小事,不顧母親的生死呢!”

端木朝握著雙拳,看來又傷心又氣憤。

“是啊,父親,母親有萬般不是,現在眼看著要……您當可憐可憐吧。”賀氏用帕子抹著眼淚,噎著說不下去。

聽這對夫妻一唱一和,端木憲也能確定了。

老二的確是知道今天要下聘事,甚至他們倆多半是掐著時辰故意挑這個時間來的。

禮部下聘擇的是吉時,若是有心,想要知道時辰並不難。

端木憲直直地凝視著端木朝,覺得心疲憊,渾出一沉鬱的氣息,語調平平地質問道:“老二,你到底想乾什麼?”

端木憲其實也是可以下令把端木朝和小賀氏拖走的,但是,現在這個時間點不太好,端木朝要是鬧騰不休,恐怕會耽誤吉時,再加……

端木憲蹙眉朝周圍看了一圈,這裡還有不來看熱鬧的百姓,這些百姓七八舌地議論紛紛:

“不是說今天要來給端木四姑娘下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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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聽這兩人方纔喊首輔父親,他們是首輔大人的兒子兒媳吧?”一個青婦人指著端木朝夫婦倆問道,“那他們說的母親豈不是首輔的夫人?”

“妹子,你不知道嗎?”旁邊另一個滿臉皺紋地老婦熱地說道,“首輔大人早休妻了!”

“真的嗎?我是去年才搬到京城來,這首輔的夫人犯了什麼錯,才會被休了?照理說,這有兒有,兒孫滿堂的,不至於啊”

“我知道我知道。那天我也來了,聽說是首輔的夫人夥同孃家人在府縱火呢!”

一說到孃家人,不人都覺得自己悟了,這年頭為了孃家和夫家鬧翻的蠢婦不在數。

“不過這首輔的夫人病得都快死了,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好歹夫妻一場,首輔怎麼也該去看看人家纔是。”

“說得是。”

這些百姓越說越熱鬧。

端木憲的心一點點地沉了下去,這些百姓都是知道今天禮部要來給皇帝下聘,知道自家四孫是未來的皇後孃娘,才特意來瞧熱鬧的。

現在讓端木朝和小賀氏這麼一鬧,來得人更多了,還把賀氏的事舊事重提,這要是撕破臉鬧起來,場麵隻會更難看。

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等傳揚開去,隻會壞了這大喜的日子,以後旁人提起新帝給皇後下聘時,怕是隻記得來鬧事的端木朝夫婦和賀氏了。

今天這麼好的日子可變一場笑話了!

端木憲的臉越難看,端木朝的心裡越得意,眸底掠過一抹利芒。

他知道他抓到了父親的肋。

端木朝重重地對著端木憲連磕了三下頭,磕得額頭一片青紫,繼續苦苦哀求道:“父親,兒子求您了。您跟兒子回去看看母親吧。”

當他再次仰首看向端木憲時,一顆顆淚珠已經在眼眶打滾,一副“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的樣子,忍辱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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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憲板著臉,過了高高的門檻,站在臺階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臺階下的端木朝,冷聲道:“老二,我不想和你猜來猜去地繞圈子,你想做什麼,直接說吧!”

端木朝聞言,角在其他人看不到的角度微微翹了翹,心裡愈發得意了:這件事差不多了!

小賀氏也是欣喜不已,勉強抑著心頭的狂喜。沒抬頭,隻是抓著帕子裝模作樣地抹著淚。

端木朝以袖口淚,委婉地說道:“父親,母親生病了,兒子現在也沒差事,這看病要錢……兒子眼看著不敷出……”

端木朝分家時分了那麼多的田莊和產業,又怎麼會沒錢給賀氏看病,他言下之意很明確了,其實是變相地迫端木憲給他謀份差事。

“……”機敏如端木憲如何聽不明白,抿。

端木朝繼續說道:“父親,四侄的婚事再重要,但您也不能不管母親的死活啊,這讓四侄將來如何‘母儀天下’?!”

說到最後四個字時,端木朝的音調拔高了不,威嚇之意溢於言表,但神間卻做出一副真誠的樣子。

不過短短幾句話的時間,周圍圍觀的百姓更多了,好地張著,打聽著。

權輿街的盡頭,還能看到還有更多人再聚集過來。

端木憲的臉沉了三分,大管事更是汗如雨下,生怕場麵難以收拾。

大管事猶豫了一下,還是前了一步,湊到端木憲耳邊小聲地提醒道:“老太爺,吉時快到了。”

等禮部的人到了,這要是端木朝攔著不讓禮部的人進門不好看了。

這要是平時,先把人趕走法子多的是,可以讓護衛手,也可以去請京兆府的人來,可是今天不同,今天是四姑孃的大好日子,絕對不能讓人破壞了,大管事也心知二老爺的倚仗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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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四姑娘是老太爺的心頭,老太爺是看穿了二老爺的意圖,也不能委屈了四姑娘。

端木朝昂著下,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父親,四侄今天可在府?兒子相信要是聽聞祖母病了,一定也會‘擔心’……”

“夠了!”端木憲出聲打斷了端木朝,聲音冷,“我知道了。”

最後四個字端木憲說得是咬牙切齒。

端木朝心下更得意了,他知道父親一定會屈服的。

端木朝順著桿子往爬,道:“我要父親給我一個承諾。”

“我相信父親您一言九鼎。”小賀氏介麵道,眼睛裡早不見一點淚,閃閃發亮。

端木憲深吸了一口氣,咬牙徐徐道:“你明天去吏部吧。”

被兒子用這種方式要挾,端木憲的心裡自是惱的,冷笑地暗道:老二不是要一個差事嘛,朝廷的差事多得是,自己如他所願給他一個是。還要看他能不能擔得下!

“你好自為之!”端木憲意味深長地看著端木朝說道,帶著幾分警告,幾分冷然。

端木朝鬧了這麼一通,終於得償所願,哪裡還會在意這些。

“多謝父親。”端木朝喜出外地對著端木朝作揖,笑得眉飛舞,飛快地與旁的賀氏換了一個默契的眼神。

夫妻倆都覺得還是婿能乾!果然被婿說對了,自家爹是要麵子,今天這個機會正正好,錯過了,沒下次了!

端木朝生怕端木憲又改變主意,連忙站起來,拍了拍袍子的塵土,笑嗬嗬地說道:“父親,兒子回去照顧母親了,今日是四侄的大好日子,兒子不耽誤父親了。”

“父親,兒媳也告辭了。”

夫妻倆得償所願,也不再久留,了自家的馬車,匆匆地離開了,而路邊那些圍觀的路人完全沒看懂這是怎麼回事,一頭霧水地麵麵相看。這夫妻倆方纔不是說他們母親重病呢,怎麼現在又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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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憲轉過,又過門檻,往外書房方向走去,把府外的喧喧嚷嚷拋諸後。

微涼的春風迎麵而來,端木憲一路沉默,越走越快。

“……”大管事看著端木憲僵直的背影,心裡擔憂不已。

突然,端木憲停了下來,抬手捂著口,氣息起伏不定,連帶麵也有些發白。

他深吸了好幾口氣,才漸漸地把心口的鬱氣了下去,仰首遙著碧藍的天空,靜止不

管事想起次老太爺小卒的事,憂心忡忡地皺起了眉頭,真怕老太爺會被二老爺給氣病了。

太醫說了,老太爺不能怒,萬一引發大卒,後果可能不堪設想。

大管事前兩步,走到端木憲的側,試探道:“老太爺,要不要去大姑娘和四姑娘……”

端木憲抬手打斷了他,眉心道:“不必了。”

今天是好日子,他一個人生氣夠了。

是因為是好日子,他纔不想出任何意外。

端木憲的眼眸變得越來越深邃,他這把年紀什麼風浪沒見過,今天的事其實也是小事,隻不過因為端木朝是他的親生兒子,才讓端木憲的緒起瞭如此大的波

大管事跟著端木憲幾十年,對端木家的況再瞭解不過,心裡也是唏噓,暗道:幸好大爺是個好的,老太爺也不至於後繼無人。

端木憲定了定神,吩咐道:“你去看看席宴準備得怎麼樣了?”

禮部今日來端木府下聘,按照規矩,方是要設宴招待來下聘的男方長輩或者人的。

大管事連連應聲,“老太爺放心,小的立刻親自去看看,保證萬無一失。”

“還有,我看方纔門房那邊吵吵嚷嚷的,圍了不下人,你讓閑雜人等都散了,別讓人看了笑話……”

端木憲一忙起來,也把方纔的糟心事給拋到腦後了,一邊說,一邊目朝皇宮的方向走去,心想:這個時辰,禮部應該啟程了吧。

禮部是擇了吉時,從宮裡出來的。

下聘的隊伍浩浩,有抬聘禮的人,有敲鑼打鼓的人,也有隨駕的軍,至有百來號人。

為首的是兩人,慕炎和岑

兩人分別騎著一黑一百兩匹馬,齊頭並進。

再後麵是禮部尚書範培了。

範培看著前方的慕炎,眼角

今日的慕炎著一襲紫繡雲鷹的錦袍,銀的繡線在下閃閃發亮,腰環嵌著白玉、繡五蝠捧壽的腰帶,一頭烏發以銀鏤空發箍束得高高,看來神采奕奕。

在範培看來,新帝此刻花枝招展得跟個開屏的孔雀沒兩樣了。

端木緋盛世寵之名門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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