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音將用力抱著自己的男人狠狠推開,因為反作用力,子重重的靠在了墻壁上。
腳踝沒能理,刮在了床頭柜的邊角。
疼、腳腕疼,但是心里更疼。
無法去想想一個幾歲的孩子每天都面對這種帶有“威脅”意味的圖怎麼生活的。
怪不得半夜時會聽到孩子在驚,怪不得珠珠會無故的大哭。
沒有將珠珠照顧好,甚至同旁人一般以為是因為那次的事故,導致了珠珠智力上的問題。
帶珠珠看了那麼多的醫生,去了那麼多的醫院,都沒有找出原因。
更有聽信一些傳教士胡給孩子吃藥。
不好。
很壞。
不是一個合格的媽媽。
哽咽著,眼淚啪嗒掉落,心臟像是被無數只針著,疼的發狠的錘了錘自己的口。
該怎麼原諒自己的疏忽。
“別這樣,我們都沒有想到……”
“你閉!”
暴的打斷了冀南,紅著眼眶,齒貝狠狠地咬著,的紅被咬得泛白,隨后滲出了的跡。
冀南蹙著眉,臉難看。
冀南抿著,眉宇上染著憂郁和無奈。
“我知道這件事不是你干的,但你對珠珠造傷害的,你也休想跑掉,如果不是你在外面拈花惹草,如果不是你隨意放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進來,又有誰能有機可趁來傷害我的珠珠!”
池晚音指著冀南,心酸苦楚。
多年來的委屈,想一并發泄了。
本來以為自己夠堅強,夠抵擋得住這些風浪的,可是還是高估了自己。
的嚨因為聲聲的質問變得沙啞起來,“珠珠已經六歲了,你知道別人家六歲的孩子都在做什麼嗎?他們每天上午被父母送去兒園,中午吃著媽媽準備好的便當,晚上父母再將他們接回家,晚上一家人吃著飯,看著電視,其樂融融。”
勾著,眸中凄厲:“可是你知道我的珠珠在做什麼嗎?因為不能開口說話,我跑遍了市里所有的兒園,沒有一家愿意接,我求在那些老師和院長的面前,就差下跪了,好不容易有一家機構愿意接珠珠,珠珠去的第一天就被人打傷,頭上的那道疤到現在都還在。
于是我放棄了,每個人都讓我將珠珠送進問題兒保教學院,你說我怎麼忍心讓一個健康的孩子生活在其中,不傻啊,真的一點兒都不傻,看到自己的媽媽傷心難過的時候會給吹吹,會蹭在我的懷里安我,還會幫我撥開臉上的散發……我的珠珠……那麼好,那麼的好……”
似笑非笑,似癲非狂,看得冀南心下一,心臟也被狠狠地揪疼。
“當初與你的那一次意外,我因此有了珠珠,我說過不需要你負責,是你……你強烈要求和我結婚,說要給我一個家,可現在呢……冀南,我在你的心里到底算什麼?玩嗎?”
收回視線,一瞬低頭后連忙用手將臉上的黏糊拭。
接著,池晚音背轉子,面對了墻壁,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然后從柜子里將這些年的監控視頻翻了出來,收納進手包里。
再大步的離開。
離開時,池晚音也不忘記對冀南說:“如果你還有良心,就好好翻看一下屋子里的監控視頻,電腦里有存檔,我拿走的是備份,至于那些罪魁禍首,我希你能給我一個說法。”
這個監控是從冀南第一次出軌開始安裝的。
也就是他們新婚的第二天。
所以到底是誰做的手腳,這里面應該有拍到。
會以最快的速度將兇手找到。
……
回到醫院已經半夜,珠珠已然睡下了。
池晚音沒去休息,而是戴上耳機,拿著平板開始查看視頻。
七年的時間,每天每夜都記錄著,如果一點點的看,要看上七年。
池晚音選擇了八倍加速,另外跳著看。
不想放過任何一個細節,故雙眼狠狠地盯著屏幕,全神貫注。
一夜的不眠不休,看得雙眼干。
直至文珊買來了早餐。
文珊見到池晚音嚇了一跳:“你干什麼了?眼睛怎麼都腫了?”
池晚音長吁一口氣,才摁下了暫停,雙手放置鼻翼兩側,閉著眼,了。
“來吃點早飯吧,有你喜歡的瘦粥。”
池晚音沒有胃口,推拒。
文珊責怪道:“人是鐵飯是鋼,瞧你這一夜沒睡的樣子,趕吃點,有什麼事也不能耽誤吃飯,否則你要是病倒了,珠珠誰來照顧。”
聽文珊這麼說,池晚音也覺得有道理,不管有沒有胃口,拿了個包子塞進了里。
視頻還有很多,還要看很久,到該吃飯的時間是一定要吃飯的,珠珠還等著照顧呢。
文珊看了一眼珠珠還睡得聽安穩,自己拿了杯豆漿喝了起來,一邊喝一邊看著池晚音的平板。
“你看什麼呢?這麼專注?新出的韓劇嗎?”
文珊問。
池晚音便三言兩語將昨天的鬼圖代了出來。
文珊一驚,頓時皺起了眉頭,心臟也跟著一起揪了起來。
“實在是太過分了,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
“確實太過分了,所以我試圖將兇手找出來。”
文珊咬咬牙,道:“你分給我一點,我和你一起看。”
池晚音說不用,但文珊已經將存儲盤拿了一個。
因為離上班的時間還早,文珊干脆坐在病房里陪著池晚音一起破案。
三天三夜,池晚音沒睡,文珊可能睡了兩三個小時,終是找到了一丁點兒蛛馬跡。
來自于一段卡殼兒了的視頻。
來說,是有人給存儲盤了手腳,這一段視頻被人刪掉了。
文珊將自己觀察到的視頻況告知給池晚音。
池晚音一愣,放在自己這邊的東西,轉到了文珊的電腦上。
問:“被刪掉的那段視頻日期有嗎?”
文珊回答:“三月二十號。”
池晚音微微皺眉,覺得奇怪:“三月二十號是珠珠的生日,再看看是哪一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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