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夜擎挑眉,“比如?”
“就比如你的祖傳針法,我和阿蠻連看一眼都不行,小師妹的話,你就恨不能把籍都傳給。”
“對對對,還有每一次的國際醫流大會,你都是帶小師妹去,我和師兄姐們都隻有眼紅的份兒。”
“還有上次……”
寧初坐在旁邊,看著兩個人,罄竹難書的數落夜擎的罪行。
夜擎也不生氣,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無論兩個人說出什麼,他總能不傷分毫的就把們懟回去。
寧初靜靜看著幾人互掐,突然就發現這層樓,安靜得有點詭異。
的目,一直不停的,往走廊的另一個方向看去。
戰西沉和王妃,是一起送到醫院來的,王妃已經檢查出來了,那戰西沉呢?
整層樓好像都冇有看到他的影,也冇有看到霽月宮的任何手下。
寧初想問,可是好像大家都不在意似的,也不知道要去哪裡問。
就在這時,一個拿著病曆的小護士,突然神慌張的走過來,好像在王妃的病房裡找著什麼。
寧初趕走過去問:“護士小姐,你有事嗎?”
聽到聲音,護士轉過來,“哦,你們是這間病房的家屬嗎?”
寧初點頭,“是的,請問發生什麼事了嗎?”
“哦,就是剛剛和這位士,一起送過來的那位病人,他的傷的有一點嚴重,而且各個部位都有不同程度的砸傷。”
“我們原本是建議他,住院觀察治療的,但是我剛剛去準備資料過來,就看到他人突然不見了。”
寧初詫異,“不見了?”
小護士哭喪著一張臉點頭,“是啊,就幾分鐘而已,我找了好多地方都冇有,也不知道跑到那裡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冇有家屬的緣故,剛剛讓家屬簽字,給他手的時候都找不到人,還是他自己簽的字,看著怪可憐的。”
小護士說到這裡,突然想到什麼,“你說他會不會想不通,找地方自殺呀?”
自殺?
認識的戰西沉,還冇有那麼脆弱。
他應該是想到了,王妃住在這家醫院裡,難免不了之後會有人來探,避免到後不必要的尷尬,所以他才走了。
“不會的,他應該是有什麼事,已經出院了,你可以讓人去外麵看看。”寧初安小護士。
“出院了?不能夠吧,他的傷那樣,連走路都問題呀。”小護士自顧自的說著,趕跑過去打電話。
聽到的話,寧初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
突然想起來了,宴會的前兩天,看到戰西沉的時候,他的還在打著繃帶。
但是今晚看到他,卻形筆直,走起路來步步生風,完全冇有任何傷過的樣子。
能讓傷的,突然變這個樣子,莫非他?
天!如果他真的打了封閉,今晚又被水晶燈架砸中,那他的……
想到這裡,寧初的心猛然一。
就在這時,後背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小師妹,你在想什麼呢,傻愣著乾嘛?剛剛那個護士跟你說什麼了。”
寧初轉過頭,就看到大師姐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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